“爸!”她又叫了一声,看着林之谦忙碌的身影,她几乎哽咽了,原来父亲一直好好的。
林之谦惊喜地转过头,看着林幼希,“孩子,是你吗?你会讲话了?你真的会讲话了?真是我佛保佑!我佛保佑!”
说完,他跪倒在地上,对着庙门虔诚地磕了三个头,激动得热泪盈眶。
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腿上的土,“小希,我以为你以后不会讲话了呢?爸爸在这里挺好的,天天做义工,就是不放心念念,他这么小,你又来回跑……”
他叹了一口气,“我只能祈祷,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我就没有什么挂念的了!”
林幼希的眼眶热了热,用手搀扶着父亲,“爸,你放心,我天天都在看着念念呢,他很好,也很乖!”
“那我就放心了,我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再回去,不想一回去就看到你们争来争去的,小希,你也不小了,找个合适的就嫁了,霍家我们真的招惹不起!”他一提到霍家就重重地叹气,仿佛心上压了一大块石头。
林幼希看着父亲平安,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走到唐晓棠面前,静静地看着她。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我爸在这里?你为什么不给我说?”林幼希说得很直接,开门见山。
唐晓棠局促地用毛巾擦了擦手,看了林之谦一眼,低声说,“我们出去说!这里不方便说话!”
林幼希忍着气带着她到了寺庙外面,情绪爆发了,“唐晓棠,我把你当姐妹的,我觉得我们之间无话不谈,你瞒得我好辛苦!”
唐晓棠目光闪烁了一下,轻轻地握着林幼希的手,“幼希姐,你听我解释!”
林幼希生气地将手抽了出来,深深地吸了一口微凉的空气,看着渐渐发黄的秋叶,胸闷得厉害,她没有吭气,静静地盯着唐晓棠开口。
唐晓棠低声说道,“幼希姐,这件事是霍少不让我说的,当时林叔在这里生病了,他知道之后,就让我过来照顾林叔,所以我就过来了!我想着也是为了你好!”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林幼希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下,“你的意思是霍擎苍也知道这件事?怎么可能,如果他知道了,他早就告诉我了!”
她猛地想起霍擎苍在霍家的时候还说会想办法将父亲解救出来,他怎么可能说谎?如果他说谎了,是不是代表着他对自己的情谊也是假的?
林幼希有些疑惑地看着唐晓棠。
唐晓棠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将短信划拉开,对着林幼希说道,“幼希姐,你看,这是霍少给我发的短信,是他让我来的,还说不让我给你说,说你病得太严重了!要你安心养病!”
唐晓棠疑惑地看着林幼希,“幼希姐,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才不要听霍少的安排,我知道你是不喜欢他的,林叔这几天的确生病了,我拍完戏就过来,顺便做做义工,清心寡欲,我也挺喜欢这个地方的!”
林幼希的脑袋有蒙圈,究竟是谁在说谎?
她几乎忘了和唐晓棠告别,头脑发懵地朝着车子走去,刚拉开车门就看见霍擎苍坐在驾驶位置上。
林幼希双手拍了拍额头,她没有办法冷静,究竟是谁在说谎?
“小希!”霍擎苍看见林幼希心情格外地好,“我一直在南城山居外面守着,看见他们家的车子一出来我就跟了过来,果然是你!”
他的目光灼热,林幼希不忍,心里更加地难受了。
“你守候了一夜?”她颤声问道,心里仿佛被刀割着一样,他在外面守着,为了她守着。
她记得刚上大学那会儿,她不答应他的求爱,他就执着地在她窗户外面等候,那时候的他喜欢弹吉他,用最动听的声音唱着情歌。
全校女生都为之疯狂,惊声尖叫着霍擎苍的名字。
月夜里,他的眼睛明亮,表情神情而专注。
直到,将朝阳唱出来,他在外面唱了一夜的歌,她抱着双膝在宿舍的床上睁着眼听了一夜。
那时候,她是心动了,但她更明白两人之间的差距就像飞鸟和鱼,始终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即便相爱,也只能遥遥相望。
那时候,她给他发了一条短信,“你说你爱我,我信,我说我爱你是一种奢侈,请你也相信!”
这句话表明了她的心意,他不顾一切冲开宿管阿姨的阻拦到了她的宿舍,气喘吁吁地说,“你答应了!”
两人对这句话的理解永远不在一个频道上。
“可是,我们还是不能在一起!”她站起身来,穿着长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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