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好多日子没见着她了,这段时间实在是分不开时间,而且她一直在大殿我们见面并不是特别的方便,也许会有别的打算。”文博这次说的到都是实话,只可惜千柳怎么也不会相信他不知道也不关心。
“文博哥,我很担心我九姐,总觉得她现在不是很好,你若是有她的消息请务必一定要告诉我一声。”千柳见自己实在是问不出来什么,只得说了如此一番话后就回去了。
“她是?”刘彻对千柳并不是很熟悉,只是看她跟青芜长的有些相仿,就随口问了一句。
“是青芜的十妹,也一起在悠然殿里当差,她应该是跟在青芜身边时间最长的一个柳家人了,只是喜欢耍些小聪明,所以不想让她跟青芜走的太近。”
想着每次去冷眉总是神色不明的提起青芜身边的千柳,多次说让他帮忙注意着一些,若是有什么不对的一定要及时的想办法。
“看起来都不太简单,怎么身边还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刘彻不甚赞同的说道,通常给自己使绊子的都是自己身边最熟悉的人,既然知道她搞小动作了,怎么还把这样的人留在身边,那不等于是弄了个定时炸弹嘛。
“她从进宫里就一直跟在青芜的身边,青芜已经拉不下面子真的不管她了,所以就一直这样拖着。”文博叹了口气说道。
千柳虽然在文博这里没问出来什么,但并未死心,很快就找到了冷眉跟她二姐那里,得到的答案都跟文博的差不多,这才终于有了那么一点死心。
等问了一圈也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千柳就回了仁寿宫,娴妃娘娘现在是太后娘娘了,自然也就搬到了仁寿宫,再皇上登基大典之后,会亲自册封娴妃为太后,诏告与天下。
坐在床上的千柳一下子想起来她悄悄的拿回来的千黛的来信,把信又仔细的看了一遍后,千柳改变了主意,决定还是跟千黛建立良好的互通关系,千黛信中给的好处并不少,自己何不抓住这个机会。
想了想后,千柳便把宫里这几日自己知道的情况写了下来,同时把青芜不知去向的事也跟千黛说了,剩下的就等着回信就可以了。
信中当然也解释了自己这么多天没回信的原因。
信写好后,千柳把信封好交给了之前跟自己联络的人,希望千黛能尽快的把事情办好。
本来对千柳已经不抱什么希望的千黛一下子收到了千柳的来信,有些不相信的打开看了看。
“夫人,十小姐信上都说什么了?”小玉见千黛看了信后的脸色不错,心情好像也好些了,便大着胆子打听了一下。
“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对于我来说都是好消息,信上说青芜失踪了,在那样一个地方,这么长的时间见不到人,结果可想而知了。”千黛脸上带着解气的微笑,总算是听到了点不一样的好消息。
“亲帝再过两日登基。”千黛脸色有些灰暗的说道。
孟远兮前些天都一直守在宫里守灵,等先皇下葬后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这都几天了半个人影也没见到,只是托人回来说了一声,说是出去散散心,一直都没见到人。
千黛对自己以后的日子很是有些茫然,一下子没了方向一样的让人恐慌,之前青芜在宫里的时候自己一天到晚的提心吊胆,就怕她哪一日忽然就出现在了府里,现在青芜没了踪迹,自己反到是没了奋斗的方向。
“恭喜夫人了,终于解决了心头之恨。”小玉在一旁听说了后,赶紧的对千黛拍马屁的说道。
“也没什么好喜的,这信里除了这一个还算是有用的消息外,其它的一无所知,千柳还是一如既往的谨慎,只是她也不想想,我跟她们那些都不一样。”千黛说了这么一句就再也不提了。
而孟远兮此时正跟边谏在一起,准备着最后一博。
“主上可想好了?”连谏看着孟远兮慎重的问道。
“当然,再清楚不过了,先生尽管放心。”孟远兮也严肃的答道。
“那主上从明天开始就照着在下所说的去做,现在要做的就是让那些盯着你的人放松警惕,到时才会有绝地反击的机会。”连谏看着孟远兮说道。
连谏心里其实多少也是有些后悔的,虽然孟远兮不一定就是当皇上料子,但他绝对比孟灏君有企图心的多的多,当初如果自己一开始就选了他,现在的结局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孟远兮做事虽是有些不择手段,但比起孟灏君的优柔寡断,孟远兮显然更为适合争位的这条路,只可惜自己明白的晚了,而孟远兮也错过了最佳的夺位时间。
从这一日起昔日的三皇子府彻底的走向了衰败,市井都在传孟远兮如何的沉醉在美酒之中而不可自拔,甚至于还错过了皇上的登基大典,等他酒醒了后,城门已经禁闭,想进也进不了了。
青芜在这天晚上半夜的时候被慕流枫给叫醒了。
“青芜,青芜姑娘,赶快醒醒。”慕流枫有些无奈的叫了一遍又一遍才终于把人叫了出来。
青芜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看着慕流枫,那神情叫一个狠,感觉自己才刚睡下没多久,就听到这个人一个劲的在那叫自己,挣扎着爬起来的青芜,心想着要是他没有什么重要的事,自己一会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他一顿。
“白天不是还挺兴奋的嘛,怎么不想走了?”慕流枫看着青芜一脸愤然的表情,打趣的说道。
听了这话青芜瞬间就清醒了,这才发现慕流枫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
“青芜姑娘,在下奉命前来接姑娘。”一身黑衣的人看见青芜看见他了这才上前说明来意。
“这么快?”青芜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这白天才知道消息,自己还没高兴够了,这么快就要出宫了。
“怎么,舍不得?”慕流枫听了青芜的反问有些好笑的问道。
“就算是舍不得也与你没有多大的干系。”青芜毫不客气的顶了一句,这下子是彻底的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