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脸,“大公子,您以后可不可以轻一点?一点点就好……留下疤的话,您不会喜欢的。”
理查德邪气地勾着唇,“不,如果这疤痕是我留下的痕迹,我会非常高兴。”
江辞雅似是没料到他会这么回答,呆呆地惊讶地睁大了双眸,迟疑地说,“那……可以重一点。”
她今天好像傻了似的。
噩梦做多了被吓痴呆了?
理查德感受着她细腻的肌肤,某处的火气冒起,他暗自骂了声“**”,但没把她推开,而是将她抱起,俯身薄唇附在她耳侧,“为了不把你弄坏,用别的地方帮我解决。”
江辞雅自然之道别的地方是指哪里,她有受过相关训练,只不过从未实际操作过,所以动作很是生涩。
理查德闭着眼,感觉到她带着点凉意的手握住自己,速度由缓缓加快,舒-爽几乎灭顶。
欣赏着他沉沦的面容,江辞雅内心生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自豪感,还有隐秘的快意——看这个骄傲的男人,还不是拜服在她手下。
快到极致之时,江辞雅踮起脚尖,亲吻他的喉结,感受到那处的滚动,以及耳畔陡然粗重的呼吸声。
释放。
最后江辞雅的澡是由理查德帮她冲洗的,再出去时床上的被单等等已经换过一套,江辞雅想起,大公子是如何如何的洁癖。
那他在飞机上对自己下手,是气急了还是憋疯了?
理查德把江辞雅扔下后去找了红酒出来,他心里烦躁得很,或许是因为深知自己对江辞雅身体的迷恋,又或者……
他还在心疼她。
理查德到阳台上坐下,红酒和酒杯被他摆在一旁的茶几上,自顾自地斟了杯红酒,送到嘴边却一饮而尽。
往日他都是细细地品,这回是真烦闷得不行了。
身后没有动静,那个女人没再黏上来。
这么一想,他似乎更烦躁了。
目睹理查德的所作所为,见他去了阳台,江辞雅猜测应该是他的心在动摇。这种时候,就需要给他空间让他自己好好想想,而她不必出现。
之前在浴室里,他一边给她清洗一边吻着她的唇。那是他第一次吻她,吻得很凶很重。
江辞雅不知道大公子在外再浪,也绝不同任何人接吻,他认为这很恶心。
可这一回,他疯狂地想尝一尝,她是什么味的。
脑海里思绪纷飞,江辞雅渐渐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去多久,理查德听着周围的寂静,不悦地转身回房,床上的女人呼吸声很平稳,听得他好想把她弄醒。
不是说一个人会睡不着?
大公子烦的一比,刚想重新去阳台,床那边却传来异样的动静。他眼风一扫,触及江辞雅不展的眉头。
她脸上的恬静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畏惧的神色和逐渐增多的汗水。她动了动脑袋,似乎在试图冲破梦魇。
“啊——”江辞雅猝然坐起,按着额头腰深深地弯下去,脸都埋在了被子里。
理查德走到床边坐下,察觉到动静的江辞雅抬起头,看见他时身子往他那边移了移,但马上又停住不动了。
理查德在等她开口。
江辞雅垂下脑袋,脸侧的头发顺势滑下来,挡住她大半边的脸,“我……刚又做了噩梦,就想抱抱你,但……我身上都是汗水。”
理查德的声调没有起伏,“那就去再冲个澡。”
江辞雅舔了舔干涩的唇瓣,“被单床单枕头是不是还要再换一次?”
“再多说一个字我立刻就做了你。”嗓音暗沉。
江辞雅不解地抬起头,她还没从噩梦的侵扰中回过神,没想太多的算计,“我流了很多汗,很脏的,您不会……啊!”
她被男人抓住手腕扯进了怀中,气势汹汹的吻紧随其后,从唇畔到颈项。江辞雅吃惊地张大了眼眸,他把自己的汗水都……
理查德停留在了锁骨处,做出要咬的动作,最终却咬住了她的耳垂,“你对我有挺多误解的,看来苏城启的情报不够准确。”
江辞雅因为他提到苏城启的名字而微微晃神,他的手就在自己的后背,她无力地靠着他,咕哝道,“我要被吓死了……”
“一名合格的特工胆子怎么可以这么小。”他语调讥诮又阴阳怪气。
江辞雅就当没听到,软绵绵地爬到他腿上坐着,“我没力气了,您抱我去洗澡好不好?身上黏乎乎的?”
理查德伸出一根手指按着她的脸,“你挺会给我找麻烦。”
江辞雅一脸委屈。
两人对视半晌,江辞雅凑上前亲了亲他的下巴,“就简单冲一下,很快的。”
大公子眉目低垂下来。
这次的澡冲得江辞雅睡袍湿了大半,因为男人有意趁她还没脱好睡袍时就打开了花洒,导致之后她是果着这抱上床的。
大公子的解释是,这里没有多余的睡袍给她用,大半夜再去折腾佣人也不好。
江辞雅不会去拆穿他,务必乖巧地在他也躺下后滚到他怀里去,搂着他的腰而眠。
迷迷糊糊之间,江辞雅忽然听到男人问,“什么时候开始做噩梦的?”
江辞雅集中精神想了想,“在苏门的时候就做过,然后这几天夜里都有……”
理查德拍了拍她的背,“好了。睡觉吧。”
…………
第二日,佣人照例来伺候大公子起身,结果一开门看到床上还躺着个女人,又是楼下那个有专门医生陪护的女人,全都了然:果然是大公子的新宠!
她们愣在那还没发出声音,江辞雅率先醒了,冷不防对上三个佣人齐齐看过来的视线,她短促地惊呼一声。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一大早理查德的房间里会出现三个女人?还女仆装?!
刚醒来的江辞雅还没意识到那服装是这里统一的。
那三人同时露出惊恐的表情,显然是想提醒江辞雅动静小一点,因为大公子有起床气,把他吵醒了后果很严重!
但是迟了,理查德已经被闹醒,而且不管不顾地掰过江辞雅的脸亲上去。
三个佣人呈石化状态。
一吻终了,理查德才扫向她们,“出去,今天不需要你们。”
后来江辞雅才弄清,大公子早上起来懒得动,衣服都由佣人伺候着穿。
都是些女人,想想多少有点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