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很短,转瞬即逝。韩家人确没有等来程处瑞的二次上门,既然如此,韩家人决定一纸状告纸告到长安城衙门。这可把长安知府愁坏了,他一个小小的知府,这两位都是爷,能得罪哪个?
好在这个时候,李世民派人送来上方宝剑,此次知府可以全权审理,那意思就是告诉长安知府,你后面有皇上,这次的事情你做好了,你以后就是朕的人,你做不好那这个知府就不用干了。
知府姓随,叫随长纯,也是普通人,没有后台,没有底蕴,能做到今天的位置,完全是靠着他自己一步步的爬上去,这样的人都有十分好的韧性。给他一个机会他就会抓住。
到了堂审之日,李世民早早就来了,就坐在堂后听着前面,随长纯一拍堂木说道:“下面何人,有何冤情,请讲与本府,本府为你做主!”
韩峰确也很懂规矩,他可是官,他不是,虽是韩家人但规矩不会忘,直接跪在那里说道:“韩家韩峰,状告程府四小姐程小泗,把我殴打至残。”
说着已经把状纸交于随长纯,接过状子,看了一眼上面所告之事和经过,基本和传闻差不多,并无添油加醋。这才是狠人。
此次程小泗未来,来的是程处瑞,所以上堂之后并未跪下,而是行了一礼说道:“见过知府大人,家妹还小,此次由我全权代理家妹之事!”
随长纯眉头一皱,不过还是说道:“希望程驸马能把令妹叫来问话,事情经过起因还要听听当事人的言词,不能仅凭你外人一言就可以断定的事情。”
“随大人素来传闻说您公正,断案如神!今日一见也确实不错,不过家妹还是不能让堂,这样吧!我和这位韩峰有过一面之缘,而这又是我们两家之事,你看今日他家苦主也未上堂不是!先让我们私下解决一下如何?
大人,其实表面看上去很严重的事情,就是孩子之间的玩弄。不过有些过火而已,如果苦主不追不究,您也不好判了不是!”
这话到是没错,随长纯巴不得程处瑞现在就把事情解决,对方要啥给啥,了事结案,现在他一点底都没有,就算有皇上在身后,想想自己审的人,韩家直系二少爷,大唐战神程处瑞。开玩笑,自己这脑袋估计是够硬的。
“本府准了!”随长纯一句准了,韩峰一笑,刚想离堂,程处瑞确说:“事无不可对人言,今日您韩峰把我程家告上府衙,所以提出你的要求吧。就在这里,让知府还有长安百姓做一个见证也好啊!”
这次审案可是公开审理,外面站着长安很多的百姓。可以说把一切都放在百姓面前,李世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也好让大唐的百姓看看大唐的律法有多严。
“好!既然如此,程家不怕丢人,我韩家又怕什么,在此之前,我有几句话要问,你家小泗打伤我子之事要属实。”“属实!”尺度文学
“小泗下狠手,伤我儿以后不能人道可属实?”“属实!”
“既然都属实,你们程家要如何赔偿我儿和我韩家呢?”韩峰没想到程处瑞如此直言承认,他的想法就是程处瑞一宁会找各种理由。
“先不说这个,您问完,也换我问问你如何?这样有来有往才应该吗!”
“第一个问题,我妹妹为何要打你儿子,以我妹妹在长安的为人,好像从来没有欺负过一个平头百姓,到是为百姓见义勇为很多次。据我妹说,是你们家小子一直都缠着我妹妹,这话可属实?”“……属实!”
“按说窈窕淑女,君子好求!这也没什么毛病,男欢女爱实属人间正常事,就算我妹妹不喜欢你的儿子,也不耽误你儿子对我妹妹一往情深。这可属实!”“属实!”韩峰有些不名明白程处瑞问这些话意思,但还未涉及到他们家中之事。
“那么接下来,我还有问题,我妹妹这人啊,脾气是差了一点,人直了一点,不会什么弯弯绕,就算以前在长安遇到一些登徒子她也未下过如此重手,这里面一定有原因吧。至于其中原因还请韩峰回答一下呗!这对本案很重要的。”
“哼!我哪知道你家小泗那个时候发什么疯打伤我儿子!总之一句话,人是你们打的,也是当街打的,而且打坏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因此赔偿是一定,给你们程家两条路,一条是赔偿,一条就是让你们家小泗进牢里过几年吧!”
听到韩峰的话,程处瑞眼中阴深一闪,不过很快就消失,继续笑着说道:“也好!你一直口中说着是赔偿,我想听听你要什么,别的不说啊,要钱可以啊!我程处瑞虽不富裕也算有点小钱,大唐百姓厚爱,给起了一个小财神之名,说吧!想要啥?”
看到程处瑞这么大方,韩峰就觉得今天这件事情有些过于顺利,但他也没想那么多直言道:“看来你程家可不是有诚意,你如此说来,到像是我韩家故意在你程家的东西,要是你们程家能治好我儿的伤,我宁愿给你钱可好?”
“别弄那么多需的,那日我上门,拿着的可虽赔偿礼品去,上好的南海夜明珠一对,地道的翡翠佛一尊,还有血珊瑚一树,足有一人多高的血珊瑚,哪一个不是传世之宝,你韩家可都收了,也说不追究了,今日倒打这一耙有意思吗?
说起来你韩家也是高门大院,干这样的事情不让人心寒吗,反正我觉得我心挺寒的。但我说过,我程处瑞还算有小钱,不在意,你说个数,我赔,只是我就觉得气不过!”
“你你……你当日可未提这些事情,你这个小人!”韩峰哪里见过这样的小人,说话不告谱就算了,还如此不讲理,一句话,他现在想骂娘,要不是多年的教养,现在他都想口吐芬芳。
“急了,急了!说到心眼儿去了!东西送出去我就不会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