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天还没亮的时候,宁花儿一个人跑到了后山那边,一个人安静的坐了一会。
结婚的日子一天一天的临近,宁婳儿知道,她的时间不多了,她对郝溢鸣思念也会渐行渐远,只能把号溢鸣放在心中。
郝恩希发现宁婳儿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而宁婳儿就睡在草地上面。
郝恩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说不好是怎么了,却就是感觉宁婳儿的心里很苦。
只是看着宁婳儿,便有一种想见不能爱的伤痛。
说不清楚,却能让人看见她是在难过着。
经理帮忙把宁婳儿抱到房间里面,打算让宁婳儿和郝恩希在这边休息一会,刚刚把人放下,人就醒了。
睁开眼,宁婳儿看了一眼,想到还要回去上课,便从床上起来了。
“一晚上没睡了,睡会,等一会我不忙送你们下去。”经理叫人给准备了一点吃的东西,要宁婳儿吃了睡,宁婳儿吃过饭便决定要下山,打算回去上课了。
反倒是郝恩希,留在山上不上走。
“回去了也不一定就能安心上课,要我说先别回去了,我们在留一天,好不好?”
郝恩希商量着,周围一圈餐厅的工作人员,都看着宁婳儿和郝恩希,宁婳儿没有其他办法,这才答应了下来。
结果这一天宁婳儿又是忙了一天,都到了晚上了,才抽身从餐厅里出来,一个人又跑到后山去坐着了,一坐就是一个晚上。
等到有人发现宁婳儿不在的时候,宁婳儿已经在后山上面睡着了。
经理一个人到后面,看到宁婳儿了给郝恩希打了一个电话,报了平安走去宁婳儿的身边坐下。
早上了,经理用手机发了一张照片给郝溢鸣。
街道短讯的时候郝溢鸣正对着月亮发呆,打开了手机看到是宁婳儿谁在草地上的画面。
跟着是一段话发了过来:现在回来还来得及!
郝溢鸣没有回信息,知道宁婳儿睡醒他也没有回信,经理也只好是当成这条短讯石沉大海了。
宁婳儿在山上呆了两天,第三天的早上宁婳儿才去山下。
回到学校宁婳儿接到了郝粤天的电话,电话里无非是要宁婳儿早一天回去郝家,好为了婚礼做准备。
电话挂上,宁婳儿坐在树下发呆。
如果是其他这个年纪的女孩,结婚是要有伴娘的,甚是闹洞房闹的很凶,但是她都无法想象,当她站在教堂里面,穿着依稀雪白的婚纱,身边站着的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时,那将会是怎样的衣服画面,真的很难想象。
宁婳儿靠在树上眯着眼睛,都十一点钟了才从树干上起来。
刚起来,身上的电话又响了。
看到是郝溢庭的电话,宁婳儿迟疑了一瞬,而后还是接了这个电话。
“我在外面,想见你,出来我看看。”郝溢庭的手机说完便挂了电话,宁婳儿犹豫着还是去了外面。
出去了很远才看见郝溢庭,记忆里,郝溢庭就是喜欢树,每次他们见面,只要是周围有树,郝溢庭都会看一会,就好像树上有什么好都给你给郝溢庭看一样。
宁婳儿走到郝溢庭身后,郝溢庭也转身看向了宁婳儿,跟着把手里的一样东西给了宁婳儿。
低头宁婳儿看着,竟然是一个网球拍的钥匙扣。
迟疑了一会,宁婳儿把钥匙扣接了过去。
“我还有事,先走了。”郝溢庭没有任何一句的解释,转身便上了车子,而后开了车子直接离开。
宁婳儿看着走远的车子,吧手里的网球拍钥匙扣提了起来,看上去很精致,就是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的。
转身想要回去,宁婳儿还不等回去,便在学校门口看见了蒋知衡的车子,想到有几天没去看过妈妈了,宁婳儿突然很想要搭个便车。
蒋知衡出来,宁婳儿朝着蒋知衡打了个招呼,见了面蒋知衡吧车子停在了宁婳儿面前。
“我想去医院一趟,不知道蒋老师顺不顺路?”宁婳儿低头问,蒋知衡推开了车门。
宁婳儿跟着坐进车里,安全带系好,蒋知衡问了是不是上次去的医院,宁婳儿点了点头,而后把人送到地方蒋知衡便走了。
难得宁婳儿偷闲跑出来看宁夫人,刚到了门口就看到了郝溢庭的车子,不免有些奇怪,郝溢庭的车子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说徐艺嘉还没有出院?
这么久了?
宁婳儿心里胆怯,犹豫是不是应该进去了。
转身想走,宁婳儿已经一个多星期都没有见过妈妈了,就这么回去不甘心,可要是不回去,宁婳儿又担心会遇见郝溢庭。
宁婳儿想,不会那么巧就遇上了。
也结果就是这么巧,宁婳儿刚到就遇上了。
离开电梯宁婳儿便看见了宁天成,一时间宁天成还有些奇怪了,说不来怎么又来了?
“婳儿?”宁天成起身站了起来,女儿毕竟是要结婚了,他这个做父亲的愧对女儿,现在甚至拿不出什么嫁妆给女儿。
宁氏集团现在看已经起死回生,但是能用的钱却太少,他现在想要给女儿置办一笔嫁妆,也都成了空话。
要是少了,别说是郝粤天不放在眼里,就是他自己都会瞧不起,外面那么多的人,以后要怎么说他宁天成,倒不如什么也不给的好。
“我来看看妈妈。”宁婳儿走出来,迈步朝着宁夫人的病房门口走,结果到了门口却被门里面正有说有笑的两个人意外到了。
妈妈坐在病床上面坐着,脸色相交于前段时间好了很多,而床边上此时坐着的人不是郝溢庭还会是谁?
只是那么一瞬而已,宁婳儿整个人都吃惊的没了反应。
正在此时,宁书宇从外面回来,看到宁婳儿不免愣了一下。
这几天宁婳儿几是不来,他这个做哥哥的也要去了。
周日就是她的婚礼了,他这个做哥哥的就是没有多,少也还有,总有心意。
手里的饭菜放下,宁书宇去了宁婳儿的身边,宁婳儿转身看着,叫了他一声:“哥。”
“嗯。”宁书宇答应着,心情十分的复杂不舒服。
别人结婚的时候都满脸的幸福,只有婳儿,笑不出来,眼睛里都是阴郁。
宁书宇突然将宁婳儿抱在了怀里,在宁婳儿的耳边说:“对不起,哥哥很没用,一点办法没有。”
“我没事,我已经长大了。”宁婳儿摇了摇头,离开了宁书宇,不愿意把难过带给宁书宇这个哥哥。
不等宁书宇说什么,宁婳儿转过脸去看病房里面的郝溢庭和宁夫人。
原本宁婳儿想要进去看看妈妈,看妈妈那么的高兴,不忍心打扰,转身便道别朝着外面走。
郝溢庭正巧从门里面出来,看到宁婳儿叫了她一声:“先别走,我送你回去。”
宁天成看了一眼宁婳儿,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对劲,但他又说不好。
宁书宇根本就看不上郝家人,至今他都不待见郝溢庭。
虽然没有要把郝溢庭怎么样,但态度是中不冷不淡的。
郝溢庭是个聪明人,郝家父子什么样也早已经看透,并不放在心上。
因为宁婳儿来了,郝溢庭回去和宁夫人打了个招呼,跟着便走了出来,也没理会宁天成和宁书宇。
迈步直接追上了等在走廊里面的宁婳儿,到了近前宁婳儿才转身朝着电梯里面走。
电梯的门开了,宁婳儿先一步迈步进去,而后宁天成跟了过去,朝着一同进了电梯的郝溢庭说:“大少爷,麻烦你了。”
麻不麻烦郝溢庭自己清楚,不用宁天成道谢。
郝溢庭自然是没有理由和宁天成说这件事情。
电梯的门关上,郝溢庭双手插在裤袋里问宁婳儿:“不忙了?”
“不忙。”宁婳儿不想多说话,只是回答。
“下午有课么?”郝溢庭又问,宁婳儿摇了摇头。
离开医院郝溢庭大步走去取车,宁婳儿则是朝着医院的门口走。
在宁婳儿想,郝溢庭没有要求她去坐车,她就可以打出租车离开,不想人还没走出去几步,郝溢庭的车便停下了。
副驾驶的车门推开,宁婳儿看了一眼,跟着坐进车里。
车子从医院出来,郝溢庭没送宁婳儿去学校,也没带着宁婳儿去他的家里,反倒是把宁婳儿给带到宸宫那边去了。
一下车宁婳儿便有些奇怪,看着眼前的地方似曾相识有些熟悉。
但她又迷迷糊糊的没什么印象。
车子停下郝溢庭从车上推开车门下来,绕过了车子朝着宸宫看了一眼,跟着宁婳儿也从车上下来。
郝溢庭的手一伸,把宁婳儿的小手拉了过去,宁婳儿四处看了两眼确定周围没有认识的人,才跟着郝溢庭进去。
进门是两个成功的男服务生,都是气质好,笑容爽朗,面色好看的那种,宁婳儿进门便觉得眼前一亮。
郝溢庭扫了一眼宁婳儿有些出神的小脸,似是不高兴的捏了一把宁婳儿的小手,疼了,宁婳儿抬眸朝着郝溢庭看。
“溢少,里面请。”说话的服务生都是受过特殊训练的,不该看的绝对不看,不该说的绝对不说。
就好像是眼前,宁婳儿就是长成了天仙一样,他们也只能是在心里看,而不是眼睛。
郝溢庭嗯了一声,拉着宁婳儿走去里面,门开了,门里的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