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看到凌雨锋只是朝着她摆了摆手。
陈文进看见自己的方法起了一点作用,又添油加醋的说道:“蒋晨晨,你就是为了这个男人不跟我在一起的?是图他比我有钱吗?”
陈文进说完转脸就走,蒋晨晨气到喉咙沙哑,回过头来,急的直跺脚。
回头看向凌宇锋,说道:“今天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不起,我想一个人静静。”
她觉得自己今天无法面对他,便没说几句,自己跑回了家。
凌宇锋看到蒋晨晨不跟自己解释,也觉得很生气,扭着头也走了,两个人背道而驰。
回到家的凌宇锋觉得今天自己的行为有些欠妥,还有点不放心蒋晨晨,就起身开车来到蒋晨晨楼下。
凌宇锋给蒋晨晨打电话发信息都不回,这让凌宇锋的情绪有点激动了。
在楼底下,什么也不管不顾的叫着蒋晨晨的名字。
蒋晨晨在房间里听到楼底下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起身来到窗前一看,没错这个人就是凌宇锋。
蒋晨晨飞快的跑了下去,凌宇锋脾气有点上头地跟蒋晨晨吵了起来。
对于今天的事情蒋晨晨感到很无辜,自己没有做错什么,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也怪凌宇锋没有了解清楚事实真相,而跟自己吵。
“分手吧,凌宇锋,我们现在是真的不合适。不管你信不信我,我都不想再跟你继续下去了。”
“好啊,蒋晨晨,跟我提分手是吧?好啊,分啊,以后我再也不会来打扰你的生活了,再见!”两个人说完以后背道而行。
蒋晨晨流着眼泪,与此同时的凌宇锋捶打着自己,恨自己怎么能说出这么狠心的话。
凌宇锋想着先给两个人留点空间,让两个人都好好冷静冷静,再来说讲和的事。
期间凌宇锋来找过蒋晨晨好几次,蒋晨晨都避而不见,好像在说着,“永远不见了。”
凌宇锋总是碰钉子,自己也快坚持不下去了,就没找过蒋晨晨,把自己投入到工作里好好反省反省。
……
蒋晨晨早上接到了孤儿院修女打来的电话,从修女口中得知孤儿院面临财政危机,就赶紧赶回了孤儿院。
见到修女的蒋晨晨着急的问着:“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修女说:“现在只能出去筹钱。找那些慈善机构来帮我们解决问题。”
两个人一家挨着一家询问着,结果都不理想。
……
“咚咚咚…”
“进来!”凌宇锋依旧不减风云还是很帅气。
“调查的怎么样?她最近过得还好吗?有没有很憔悴?”
“她们这两天一直在寻找资金链,但是好像没人愿意帮她们,憔悴这件事情是一定的。”
“什么?孤儿院出事了?好了,没你什么事了,出去吧。”凌宇锋挥了挥手示意让这个一身黑衣服的人出去。
凌宇锋穿上西服外套,拿着车钥匙火急火燎地开车去了蒋晨晨家。
“孤儿院出了事情,你怎么不告诉我啊?都这么长时间了你还生我的气啊?”凌宇锋直勾勾地盯着蒋晨晨眼神里,略带担心。
蒋晨晨的眼神不停的回避着,好像在告诉凌宇锋他们俩再也没有交集了,她撇过头说道:“我会解决好的,没有你的帮助,我们也会度过这个坎的,凌总,请回吧,这里不是你这种有钱人呆的。”
说着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着。
凌宇锋听完蒋晨晨的话,觉得蒋晨晨有点世俗了,但是凌宇锋还是心疼蒋晨晨,为了不让蒋晨晨再去四处求人,于是暗地里偷偷的以一位慈善家的名义,向孤儿院进行捐款。
以此来帮助蒋晨晨跟孤儿院逃过一劫。
“有钱了,有钱了!”只听见蒋晨晨什么也不顾的跑过来,大喘大喘的说道。
修女递来水说道:“你慢点跑,来,喝点水,我已经知道了,刚才有人打电话通知过了,听着说话声音是一个年轻人,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有本事,不得了啊!不过现在的年轻人心肠都这么好的,知道咱们有困难了,就来帮助我们度过难关。”
“一个年轻人?”蒋晨晨刚咽到嗓子眼里的水喷了出来,自己也被水呛到。
修女拍了拍蒋晨晨的背,说道:“没事吧晨晨?不过呢,咱们的大问题终于解决了。”
蒋晨晨心里疑惑,难道是凌宇锋?
跟修女道了别以后,立马就去找凌宇锋了。
蒋晨晨到了他们俩的别墅门口,给凌宇锋打电话把他叫了出来。
凌宇锋面带微笑的走向蒋晨晨,就像清风拂面的少年,简直不要太好看。
只见蒋晨晨一脸阴沉,质疑凌宇锋:“给孤儿院捐款的是不是你?我说了不用你帮忙,我自己可以解决,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凌宇锋听到这番话,觉得自己的好心被辜负,心里也不是个滋味,“你一定要这个样子对我吗?我会很难过的。”
蒋晨晨坚持要把自己的行李带走,彻底离开凌宇锋,两人吵的不可开交,最后凌宇锋也没挽留蒋晨晨。
掂着行李的蒋晨晨走在大街上,身心都特别沉重,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最后决定搬去孤儿院,方便和修女一起照顾孩子们。
“来追我呀,来追我呀。”孩子们开心的追逐着。
蒋晨晨看到这群小孩子们无忧无虑,也是羡慕极了,长叹了一声,想着今晚又是一个难眠的夜,眼角也不由自主的闪着泪光。
……
酒吧里的人很多,在舞池中间,形形色色的妖媚少女不停的在随着震耳的的士高音乐,疯狂的晃动自己的身躯,白皙的躯体在摇曳的灯光里格外的引人注目,长长的头发在左右上下的来回摆动。
霎时间暧昧的气息笼罩着整个酒吧。
昏暗的灯光下,调酒师轻轻地摇摆着身体,极其优雅地调配着一杯五彩的鸡尾酒,闪烁着急促的霓虹灯光,吸引着一个又一个饥渴而又需要安慰的心灵颓废。
这时的凌宇锋正一个人一杯一杯的喝着闷酒,看起来已经喝的半斤八两,快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