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梦萌今天上大夜。【全文字阅读.】也不着急早起。白凌瑶也难得体贴地沒吵她。所以等她自然醒的时候已是上午十点多。日上三竿了。家里静悄悄的。显然只有她一个人。
童梦萌坐在床上伸个懒腰后翻身下床趿拉着拖鞋拉开窗帘。强烈的光线透过窗户照进屋里。晃得她几乎睁不开眼。
“汤圆。”童梦萌拉开卧室门。喊了一声。汤圆立马叼着毛绒玩具屁颠屁颠走过來。
“哎呀。脏不脏呀。”童梦萌把维尼小熊从汤圆嘴里拉出來丢在一旁。很久沒玩过的东西了。还以为弄丢了。也不知道它从哪儿翻出來的。
“你饿啦。”童梦萌揉揉汤圆。
“啊呜。”汤圆瞪圆眼睛卖萌。
童梦萌失笑。带着它进了厨房。
厨房收拾的很干净。白凌瑶女士自己开店当老板。相对來讲。第一时间更新比较自由。也不需要赶着时间上班。一般都会把家里收拾完毕之后才去店里。
冰箱里还有沒吃完的包子。童梦萌稀释了牛奶一起喂给汤圆。随后自己也把牛奶倒在杯子里。和包子一起放进微波炉然后转身去卫生间洗漱。
洗完脸出來的时候刚好听到卧室手机响。走进去一看是陆恒打的电话。“喂。老公。”
“起床了。”透明的落地窗把整个办公室都照的透亮。陆恒揉揉眉头。走到窗前看街上车來车往。一上午。忙的他头都晕了。这会儿还是趁着许瑾萱不在办公室的时间打个电话给媳妇儿。不然工作时间。他还真不好意思开小差。
“恩。刚洗完脸。”童梦萌把通话设置成免提放在梳妆镜前擦保养品。打脸的声音响的啪啪啪。
陆恒蹙眉。“你做什么呢。什么声音啊。”
“我在擦水。”童梦萌笑嘻嘻继续对着镜子拍脸。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陆恒忍不住提醒道。“你轻点打。自己人。”也不知道是电磁波加强了声音还是怎么的。手机里的声音特别明显。陆恒问。“你吃早餐了沒。”
“马上就吃。都已经热好了”。童梦萌笑嘻嘻问。“老公。你今天加班吗。”
“应该不用。怎么了。”
“咱爸妈在小区跟前的菜香根订了饭给你接风。第一时间更新本來打算昨天吃的。可是我临时上班推迟了。你今天下班后直接來餐厅吧。今天补上。我昨天晚上忘跟你说了。”
陆恒心里一暖。“好。”
这种真正打进媳妇儿家庭内部成为一家人的感觉。简直美好。于是在接下來的时间里。陆恒面对一向枯燥乏味的工作都觉得异常兴致勃勃。文件上的数据也变得可爱起來。堆积下來的文件处理完一份又一份。效率直接突破记录。很快就到了中午。
石头照例把盒饭给陆恒送上來。名为送盒饭。实为看许瑾萱。追一个人能坚持这么久。也是神人。陆恒对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陆恒在办公室吃饭。童梦萌那头也沒闲着。白凌瑶女士怕她懒癌发作又不好好吃饭。特意打电话过來叮嘱了一遍。一遍又一遍。
“哎呀。我知道了。”童梦萌第n次重复。“我刚吃完早餐还不饿。一会儿就出去吃午餐去。”
“恩”。白凌瑶冷艳道。“去吧。记得给汤圆也吃点东西。冰箱里有昨天炖的排骨。你给它分一点出來。”
“知道了”。童梦萌答应着挂了电话。咕哝着道。“怎么这么能啰嗦。是不是人年龄大了话都会变多。”
白凌瑶女士耳朵尖地听到这句话。立马横眉立目问。“你说谁年龄大了。”
童梦萌吓了一跳。迅速挂断电话。“再见。”
看來年龄还是不够大啊。竟然连这都能听到。简直吓人。天知道。白凌瑶女士最讨厌别人那她的年龄说事。毕竟保养得再怎么好。岁月都不饶人。这是她的软肋。偏偏她闺女老是戳她。真是不孝极了。
下午四点。白薇刚录完节目从播音室出來就听到节目编辑道。“薇薇。你包里电话响了很多次。你看看是不是找你有什么急事儿。别耽误了。”
电视台有规定。录节目的时候。手机是不能带进播音室的。。防止突发噪音影响节目录制过程。
“好。谢谢啊。”白薇礼貌道谢。浅浅的笑容不会过分疏远。却也并不算亲近。外表看起來。白薇真的是一个淡漠的人。
“不客气。”编辑也是深夜节目那边调过來的。因为沒有人脉。在电视台埋沒了很多年。见惯了人情冷暖。任何一个稍微有点名气的人都能趾高气昂地命令她。所以她是真的喜欢总是淡然如水的白薇。
不管是从前被埋沒在深夜节目时候的任劳任怨。还是现在在午间新闻闪闪发光的谦虚谨慎。对人的态度。从來都沒有变过。
白薇从包里翻出手机。一看來电显示是个陌生的号码。打了三通电话。她正犹豫要不要回过去。电话就又响了起來。还是那串号码。
“喂。您好。”白薇的声音清澈如水。是她独有的柔和。
“白薇小姐。你好。”电话里的女声听上去很不友好。
白薇蹙眉问。“请问您是哪位。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我是文剑旭的妻子。”
砰的一声,白薇手里的水杯壮烈牺牲。美女编辑忙问。“怎么了。沒烫到你吧。”
白薇慌张摇头。生怕别人听到电话里的声音。“沒事儿。水水水是凉的。”
“白薇小姐”。电话里的女声带着着挑衅的轻蔑道。“我觉得我们之间有必要好好坐下來谈谈。”
“我……”一向口齿伶俐。以口才吃饭的白薇此刻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正在帮忙收拾杯子碎片的编辑好奇看向她。
“择日不如撞日。我看就今天下午吧。”女人强势的根本就沒有和白薇商量的余地。“我去你们电视台找你还是约个地方见。”
“你定吧。”白薇此刻微微镇定了下來。但还是手脚冰凉。她知道这一刻迟早会发生。但沒想到來的这么快。这么猝不及防。
或许是为了文剑旭在电视台的声誉考虑。女人定的地方并不在电视台附近。而是一家僻静的咖啡厅。在西二环的一个小胡同里。不是懂行的人不知道也进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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