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要纠结这点小事嘛。你猜的没错,那就是从幼年到青年的我,你经历的一切,是我人生几个最重要的转折点。小兄弟我问你,为什么在你身上察觉不到半点杀气?就算是学我把杀气封印起来,我也能对封印出生出感应,但...在你身上我就察觉不到。”
“原来那团光影就是封印啊,那白色的光丝又是是什么?”莫珈尔没回答糟老头,但提出自己的疑问。
“生命!一道光丝就是一天的生命,那团光影共有3900道光丝,就是十年的生命,当初在密室内,我用了20年时间才使自己绝对压制杀戮状态,长久保持清醒状态。又用了20年才想出这个方法,一天凝聚出一道光丝卷动体内杀气,汇聚一体,最终消耗了十年生命才完美的封印了杀气。
我在密室内呆了五十年,虽然,我的等级寸步未进,还是七级实力,但...要是解开封印,同等级,来多少,杀多杀,就算八级强者我也能绝对压制,九级强者遇见我都要绕路。”
“有很大弊端!”莫珈尔在离卡西欧最远的地方坐下,嘴里说道。
“是的,如果我解封杀气,融入杀气,实力虽然能成倍增长,但却没法自我控制,靠的仅仅是杀戮本能,只能勉强留下一丝清醒的意识,靠这丝意识我才能随时封印杀气。
最大的弊端就是每次封印都要消耗巨大的生命潜能来重新封印,特别是,随着我实力的增长,杀气的增加,生命潜能的消耗就成倍增长,如果我再解封,那封印杀气所消耗的生命潜能...”
糟老头最后一句话没说完,因为迪丽拉也在听,虽然糟老头有跟迪丽拉提过这些事情,但都是轻描淡写,所以这次迪丽拉也没觉得哪里不对,以为跟以前一样。
糟老头没说完的话在莫珈尔脑海里响起:“千年,如果再次封印,我要消耗一千年的生命,以我现在所剩的岁月,根本不足以完全封印杀气,所以我才会拜托你,帮我照顾亚尔维斯和迪丽拉,因为我随时都有可能死去。”
“原来你说‘走了’是...的意思。哎,好吧,答应你的...我会尽力,不!我一定会办到,你放心。”莫珈尔说完,迪丽拉愣了下,她脑袋有点转不过来,他们两个讲的是同一件事?
脑袋有点懵的迪莉娅狠狠瞪了两人一眼,起身朝外走去,找亚尔维斯聊天,莫珈尔两人也莫名其妙的对视一眼,不懂迪莉娅哪根筋不对,突然生气了。
糟老头叹了口气,有些担忧看着迪莉娅离开的身影,随后懒散躺在沙发上说道:“小子,记住我的名字:卡西欧·班森·奥格斯格,如果将来‘不小心’进入了这一行,千万不要提起我的名字,更不要说认识我,不然...嘿嘿,你会过得很‘舒服’的,哦对了,还有...你要是觉得活着没意思了的话,可以试着在黑暗中喊出:‘桀’,保证让你...痛思欲生。”
“......”莫珈尔一阵沉默,最后才弱弱的问道:“你是多不招人待见?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屁事了?”
“如果我那叫屁事,那这世上就没什么大事了。”
莫珈尔双腿直接盘靠在沙发上,从戒指中拿出一颗蛇藤果,一边啃着,一边含糊的说道:“我到挺好奇的,讲来听听。”
卡西欧移到莫珈尔身旁坐着,缓缓说道:“我抢了魔影影主的女儿,顺手杀了不少影...等等,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小兄弟,该说说你体内的杀气了,我可是用半条命来培养你的杀气,怎么可能会消失...或者,你小子压根就没有得到杀气,那天只是假象?失败了!”
对莫珈尔的称呼再次改口,但想到莫珈尔可能失败了,卡西欧瞬间觉得一阵烦躁,他像赶苍蝇般挥手赶走莫珈尔,却被莫珈尔拍掉手掌。
莫珈尔郑重的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拥有杀气,而且可以随意使用杀气,只是副作用还不清楚。”
“瞎说,杀气呢?为何我查觉不到?”
“可能融入我的血液里了,可以说,我就是杀气,杀气就是我,糟老头,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嘛?会不会哪天突然被反噬,直接意识覆灭?”这也是莫珈尔来找糟老头的目的。
卡西欧瞬间从沙发上蹦起,以他九级的实力都这般失态,可以想象他内心的澎湃程度,他盯着莫珈尔,仿佛看到了一尊高大恐怖、透露着古老气息的血色身影从莫珈尔的血液中浮现。
他深吸几口气,郑重的拍了拍莫珈尔的肩膀:“我不管也不想知道你有什么样的背景,我只能告诉你,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跟你的血脉有关,你身体流淌的血脉很恐怖,不比最古老的几个家族血脉差多少。
现在你无需担心会被反噬,因为你的实力太低了,其他的你知道得越少越好,这涉及到那几个恐怖家族的底蕴,小兄弟,好好活着!活得越久越好。”
说完他再次挥手,示意莫珈尔可以离开了,当糟老头提到‘背景’时,莫珈尔心中颤动了下,还以为糟老头察觉到什么。
之后就听得一头雾水,一知半解,察觉糟老头情绪有些低落,他识趣的点点头起身离开。
当他走到门口时,糟老头的声音再次传来:“哎,等等,如果...我是说如果,以后遇见我的老师汉特·奥古斯汀,就是你梦境里的灰发青年,可以跟他讲讲你的情况,他一定会帮你解决所有的隐患,还有,不要跟他提起我,更不要说认识我,走吧。”
莫珈尔没有回头,耸耸肩算是回应了,他跟与亚尔维斯聊得正开心的迪莉娅打了声招呼就离开岩浆地狱,直奔藏书楼,虽然糟老头没细说,但莫珈尔隐约记得‘魔影’和‘桀’这两个词,里面蕴含着大恐怖,既然糟老头不想讲,他只好自己查找了。
跟葛里菲兹打了声招呼就直奔内升降梯,用奥古斯夫的戒指打开禁地大门,刚想进入第五层覆灭的历史区,就感觉一层有着什么东西在召唤自己,而且感觉瞬间就十分强烈,这在之前是没有的,难道是因为这次的生死劫难?
莫珈尔紧皱眉头,随后释然,顺着更加剧烈的召唤感,直到一层的最深处,一个堆放着无数看起来很普通的物品、没有设置考验的古老殿堂,四周30扇十米高雕刻精致华丽的窗户正散发着淡蓝色光芒,仿佛窗外是晴朗的天空一般。
莫珈尔顺着感觉,最后停留在一堆足有6米高的‘杂货’旁,里面堆有酒杯、木棍、椅子,手札,帆布等等看着十分普通的东西,但以莫珈尔现在的眼力,看着都一阵心痛,里面的东西随便拿出去外面都是有价无市的存在,竟被随意的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