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烦人的事情总算干完了,我要好好地晒一次太阳。中文≥≧w≦w≤w<.﹤8≤1zw.”席勒伸了一下胳膊,开口说道。
“看看这些画面,你现了什么没有?”拉尔丝拉住了这个想要偷懒的家伙。
“有什么好奇怪的,换了我们处在他们的这个位置,恐怕也是这个表情和行动,不过哪些家伙们也真有耐心,一点也没有主动要求我们与他们进行面对面的谈判。”席勒不以为然地说道。
“好吧,也许你说得没错,也许是我看错了眼,毕竟哪个群落里都有特别的几个家伙,就象这里的苍蝇一样,这个的个头就比较大。”拉尔丝看了看旁边收集到的地球生物标本,说道。
“不清楚你在说些什么,这些生物对我们构不成威胁,当然我们也没有必要去多做些什么,只要执行命令就好。”席勒边走边说道。
“是啊,无论处在哪个文明里总是有的人要冒出来,呵呵,这还真是不变的真理。”拉尔丝低声地说道,眼睛盯住了一个人。
“爸爸的身影在上面,那些外星人长的好丑啊,还不如我的小黄可爱。”薛云楚的家里,母子三人正在等离子屏幕前观看着实况转播。
听到小主人的话中,在沙一端酣睡的小狗睁开眼睛,一步三扭地走了过来,躺到小主人的脚下,又睡着了。
“小黄小黄小小黄,”李路抱起小狗,放在腿上来回摇动,眼睛还是盯着屏幕。
杨静怡的眼中露出一丝温情,很快又把视线转到屏幕中,因为那里有她更关心的人。
伟安的背影,平静的面容,即便是面对如此令人不可思议的场景,他仍然是那么从容。就象一座千年不动的大山,遮风挡雨。
“这个对方既然已经作过公共演讲,想来暂时我们之间不会有冲突可能的生”十五国脑同时做到了一起,当然参加会议的还有他们的助手以及其他政府官员,这种场面虽然重大,但也不是没有前例,二战结束,以及巴黎和会都是有过的。
各国的总统,领导人,的确是稍稍轻松了一下,起码比之前心里更加有底,尽管也明白了所谓的抵抗准备更多是一种精神象征,但没有人现在说那是多余。所谓态度决定一切,你可以失败,但不可以放弃。这点所有人还是有共识的。
“和外星人打交道,我想诸位都没有什么经验,到底是按照国家互访的形式来进行布置,还是像接待朋友一般对待他们,我想这个选择不难作出。虽然为了表示诚意,我们也可以提出请求亲自到他们航天器上看一看,走一走,但对方是不是会认为我们别有用意,这点我想大家都不会知道。”
“那还是先主动一些,邀请他们到我们各国都参观一番,我们认为以他们的科技手段,不可能看上地球这点资源,连我们自己都已经开新能源快要完毕,没有理由对方找不到足够的资源。”
各方均有顾及,领导人之间只是表示了以下各自态度,至于内心打什么算盘,没有一方会说出来。不过都不是一相情愿的傻瓜,指望对方进行援助,那只是弱国才有的行为,在场的诸国都明白这个道理,除非能够提供对方一些需要的产品,否则这种念头最好还是不要说出来惹人嘲笑,在地球内部社会上可以以人类共同展,或者某某国家拥有某些义务扶持弱国等等,但在面对外星文明的时候,这些官话就显得幼稚可笑了。对方不过来像幻想小说里一样进行殖民就要感谢运气了,还要多求些什么,这只是奢望。
外星人同意了这个请求,事实上这正是他们求自不得的事情,只不过怕引起过多怀疑
,才没有提出来。毕竟在刚刚收集的一些地球资料中,人类的特性之一,便是多疑。
怀疑一切,这是他们某个思想家的座右铭,可以说深刻非常,不管在哪个社会阶段,都有它的适用范围。
思想家之所以被称为思想家,就在于他们所提出的某些观点,不仅仅揭示了当时的社会情况,而且还对后人有很强的启迪意义。
拉尔丝正在看通过他们的卫星网络收集到的各方面资料,当然那些重要的科技资料以及国家机密等一时之间是不可能收集到的。不过这些已经足够他在短时间内对地球作出一番足够的了解了,
花了十天时间,拉尔丝已经自认为自己比绝大多数地球人更了解地球人了。
优点和缺点一样分明,杰出的人才,和庸俗的人,同样明显,不管地域如何,各国的历史总有惊人的相似之处,没有任何本质上的差别。一个地方人们拥有的优点,其他地方也有;一个地方的人拥有的缺点,其他地方也有。这种情况的出现,应该是互相间的交流形成的。当然差别还是很明显的,不过那已经不是在本质上的差别了,仅仅是一些具体行为方式的不同。
不过还是要小心一些,这些人虽然智力育和我们还有很大差别,但在处理问题上,已经脱离了低等生物的范畴,丝毫不能忽视一个有组织有秩序的群体。正如蚂蚁一般,单个可能微不足道,但集合起来,就连老虎,巨蟒也只能望风而逃。
拉尔丝被派了出去,毕竟上次演讲没有他的份,不过他还是有些疑问,这些事情应当让更有经验的战士来做,不应当找上他这个宇航员,难道是让这一切特地看起来更加自然吗?
不同于单纯执行任务地球人类战士,这些罗尔人个体智力极端达,许多决策同样能够分析出原因出来。这钟情况各有优劣,只能说可能他们之中甘愿充当炮灰的人会比较少。更多地是出于个人自愿。
这种逻辑相当简单,正因为他们智力达到更高的程度,才不会局限于那种我不去做还有别人去做的想法,而是别人也不会去做,那么整个文明就不可能延续,整个文明不能延续,那个人也不能存在,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去做这些经过努力可能做到的事情。至于两种想法的实际结果,看看抗日战争中三个日本兵屠杀了一个县城的人,以及抗美援朝的胜利就非常清楚了。现实不会相信侥幸的想法,而只会相信最严密的逻辑与科学。
拉尔丝先来到了纽约,不要奇怪,本来美国的都是华盛顿,但在世界以及多数美国人心里,最能体现他们国家风格的还是这个自由女神所在的都市。
“拉尔丝阁下,您对我们国家的看法如何?”一名身强力壮的男记者靠着身体优势终于挤过了他的同行。
除非开新闻布会,或者是总统接受采访,有专人维持秩序,否则即便是西方世界,我们从媒体上看到的也是热门的被采访者身前围上了一圈话筒。
“很好,这是一个热闹的城市。”拉尔丝尽量选用中性的词语来表达自己的观点,正如让一个现代人对原始部落的建筑找出可以赞美的地方,那就是你们这里的环境实在优美,真是天然。
新闻记者各个都很聪明,他们没有自我夸耀美国是世界上最强大科技最达的国家,毕竟在对方眼里,再强壮的蚂蚁,还是蚂蚁。
另外一个女性记者更加聪明,她很巧妙地回避了这个问题,因为她回忆起采访非洲一些部落的情景,那个时候引起游人兴趣的大部分都是这些部落的雕塑,绘画等表现他们族群文化,风土人情的东西。
“那么,拉尔丝阁下,在纽约访问期间,您观赏到的文化艺术中有哪些给您留下的印象最深刻呢?”
果然,这位记者抓住了少数可以沟通的地方。比如,我们现代人可以对古人的生活方式等不屑一顾,但如果一把宋代的茶壶放在大家面前,恐怕没有人会不知道它的价值,进而产生兴趣。
当然对于这点,那些陪同的官员们更加清楚,不过他们可不会轻易把这些属于机密消息的东西泄露给新闻记者们。
“你们的自由女神像有很深刻的意义,在她的身上,我看到了一种自我追求的美丽,无论现实如何,只有保持内心的追求,才有可能实现自己的目标……”拉尔丝开始滔滔不绝地卖弄起自己观看到,以及收集到的一些资料起来。
女记者兴奋满名,一边适时地提出各种问题,一边用录音笔记录着内容。
或许还能和这个外星人生一段神奇的故事了,女记者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
不必奇怪,在西方国家,一些单身妇人经常圈养一些宠物为伴,解决各种需要,心理以及生理上的。和狒狒生关系的都经常见报,何况这个外星人看起来更像人一些。
谈到一阵,拉尔丝突然说了一句,“这么说来,对于美国的历史文化,我有一个最欣赏的人,您想知道他是谁吗?”这个时候,拉尔丝在表达时用的是中性的“他”。
“那么您对我们国家的那位人物最为欣赏?开国总统华盛顿,还是起草自由宣言的富兰克林?抑或是结束经济危机以及二战的四任总统罗斯福,……”
女记者每说出一个赫赫有名的人,换来的是外星人拉尔丝的一次摇头。
当女记者连续说出十个人名都没有猜中的时候,她不得不把这个重要新闻题材让给了同行们。
这个时候记者们的情绪被完全调动起来了,最被外星人看重的美国人,这是多么好,多么有吸引力的体裁啊,虽然不是独家新闻,但毫无疑问,如果是自己猜中的话,无论个人名声,还是报社生意,都会有一个乎想象的飞跃。
“艾森豪威尔?”,“林肯?”“爱迪生?”一个个有名的人物,仍旧换来的不过是摇头。
“爱因斯坦?”,虽然他原籍是德国人,但毕竟后来进入美国,而且有了更大的成就。
这个难度的确是很大,不得不说这些记者知识还是非常广博的,但要想在近万的著名历史人物中筛选出来一个正确的人来,不或者说是符合这个外星人喜好的人来,其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或者那个人也很有名,但其他有名的人更多,除非能够从头排到尾,否则很容易漏过去.
“一帮白痴!”不远处一个黑人警卫听到了记者们的言后,吐了一句。
“当心点,汤姆,巡逻的fbi会以企图向外星人泄露国家机密的罪名把你逮捕的。”他的白人搭档幽默地跟了一句。
“好吧,我接受你的劝告,不过我很奇怪这些记者们怎么忘记提马克·吐温这个家伙呢?”黑人汤姆随口说了一句。
“恭喜你,我的朋友,你答对了!”一个声音突然传过来,汤姆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原来那个秃顶的外星人正在记者的包围圈里冲他说话。
“我本来也要这么说的,可恶的黑鬼,抢了我的话。”虽然不知道外星人的听力为什么那么好。但显然多数记者心里都冒出了同样的话,不过没有人会白痴地把它说出来罢了。
“是,是的先生,您有什么吩咐?”黑人警卫老实地回答到,此时他感到特别尴尬,因为所有记者的录象机都朝向了这边。
他可以想象的到,明天的头版头条一定会出现他的脑袋。“一个警卫回答出了外星人的问题。”
没等他想明白到底会有什么事情生,一个惊喜来临了。
“作为我个人向地球人朋友提出的第一个问题,我将赠送给这位拥有和我相同看法的朋友一个礼物,一件我最珍视的物品。”拉尔丝此时神情郑重,让众人纷纷猜测到底是什么重要物品,值得这个外星人如此严肃。
不,我不要什么重要礼物,只要你让安全事务部给我多一份津贴就可以了。黑人警卫脑袋里转悠着一个念头,但显然他是不敢当着如此多的人说出来。
黑人汤姆晕晕忽忽地回到了租的公寓里,捧着一个盒子。
“彭”进了房间,他将盒子扔到了墙上。
该死的外星人果然是一个头号白痴,有见过别人送头当礼物的吗?
“丁玲玲”,电话响了。
“喂,杰克,你不会是来嘲笑我的吧?可恶的外星人,竟然拿一根头当做礼物,还不如让老板给我长点薪水更好。”汤姆懒懒地回答道。
“你这个白痴,难道你接受礼物的时候没有看见,那个外星人头上只有两根头吗?”搭档杰克生气地说道。
“好象是这样,”汤姆一下子翻起身来,马上找到盒子,还好,不知道是哪个记者提供的,质量上乘,刚才的随手一摔没有任何问题。
“真是抱歉,我竟然误解了一个人的心意,我果然是个混球,不行,我要向那个秃子道歉,告诉他这是我一生中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算了吧,我刚看过新闻,新闻布会结束后,他已经乘班机离开美国,”
一根绿色毛,静静地躺在玻璃盒子里,代表着什么了,或者什么也不代表,仅仅是心血来潮的产物。
第二天,一个人来到了汤姆的家中。
“汤姆先生,我们想要收购你手中的东西,只要您在文件上签字转让,那么这张一百万的支票就是你的。”
“转让,为什么要转让,没错,有了这张支票,我就不用租这个又破又吵闹的房子,或许能找一个新的女朋友,但为什么要转让?难道你认为有什么比一个外星人的礼物还有收藏价值的吗?”
一个人失望而归,然后是第二个。
“看来,这个地球人竟然还真的没有让我看错,拥有一些特别的品质。”在拉尔丝说这句话的时候,一脸的得意。
“好象是的,不过我更关心得是你什么时候失去最后一根头。”席勒故作认真地思考着。
当然使用一些技术,完全可以重新恢复,不过既然并不影响什么功能,那么作为生命的原始象征,还是有些罗尔人像拉尔丝一般保留着最初形态的头,直到他们完全自由脱落。
“本报社以三千万美圆的价格收购到了外星人送给地球人的第一份个人礼物”。在两个外星人到达第二个访问国家的时候,送给他们的报纸上登出了这样一则消息。
席勒强忍着不愿笑出来。他倒要看看同伴如何解释这次的失误。
令席勒失望的是,同伴没有恼羞成怒,反而是一本正经地摸着下巴,嘴里冒出了一句:
“实验失败了,看来报告上要多加上一条,地球人,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