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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那傻丫头也不会自己拔了吧!”本浪突然心中一悔。
朦欣也已化成人形。
“她应该在那个山洞里吧,那是我们一起找的。”朦欣指着对面的那座山说。
“快!我们快去!”本浪和白**在龙背上向着对面的山头飞去,此刻恐怕也只有她有飞行能力了吧,以现在的本浪和白虎的能力来说,这样大量的输出灵力确实有点累。
我们来到了洞口,发现洞口旁边有许多被咬断,甚至被咬成粉末的木碎屑,而且这些木头又是很粗很硬的那种,可见拔一根凤毛有多么的痛苦,但看到这周围并没有凤血残留,证明她还没有拔下来。
“快!她肯定在里面!”朦欣催促道。
本浪也和白虎急急忙忙的跑了进去,发现朦月已经倒在了山洞中的一个水池旁,旁边有着一根还带着血丝的凤凰羽毛,身体不住的喷涌出凤血,将整个水池染成了血红色的。
“这傻丫头!”本浪赶忙冲上前去,封印了凤凰特有的血道,而后将他抱了起来
“还好你血多!”本浪不禁吸了一口冷气,此时本浪发现她的左手臂上有多处凤凰齿印。
“傻丫头,后来是咬着手臂拔下来的!”本浪不禁悲哀的笑了笑,可当本浪发觉左手有什么东西在流动时,却发现她还在不断的流血,只是少了点而已,朦欣赶紧扶正她,在她左肩下方的伤口上,用几道白光擦了一下:“这是我们族特有的治愈术,专治这种大型的伤口,这傻丫头忘了止血了。”本浪不由惊呆呆的顿了顿。
过了一会儿,朦月终于醒了过来,,看见我抱着她,又不由的痛哭了出来,而本来此时早已连责备的心都没有了,还能说什么呢,人家都为你做了这么多了。
痛哭了一顿之后,朦月赶紧拿出藏在手臂中的天羽衣,傻傻的笑道:“你需要它作保护的,都怪我不小心把他咬坏了,现在我把它补好了,你快穿上让我看看!”
天羽衣化作一条红白色相间的绸缎,而后又化作了天羽衣的样子,与原来的一点变化也没有,但其实仔细看,白色中还夹杂着银白色,一件衣服夹杂着三个女人的心,有娇人如此,我亦欲何求呢,穿上天羽衣,本浪顿时感觉好了很多。
让她趴在本浪的左肩上,我用右手轻轻揭去她左肩上的外衣,看到伤口上在骨头突出的下方——红红的一个小点。我不敢去触碰她,哪怕是轻轻的一下,我都怕她痛苦。
就这样,默默的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朦月不知何时已在本浪的怀中睡着了,浪子剑还没有回来,大概是也在帮不了恢复吧,要不是我们的内力还没有完全恢复,朦月大概也无需这么辛苦了吧。
朦月是一个很娇羞的女孩子,看着她依靠在我的怀中里如天仙般的睡姿,本浪的脸开始红红的,头渐渐的低下去,越接近朦月,本浪的脸越是红一段,才低下了一小段距离,本浪的脸早已跟那朝霞一般,终于本浪的唇轻轻的印在了朦月小巧的红唇上,但随即就没什么动作了。
本浪暗笑奸计得逞,立即缩回了头,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样子。
隐隐约约的,似乎有讥笑声,起初以为是朦欣看见了在暗笑,而一看她却是睡意正甜呢。猛然低头。
“呵——!”才发现是朦月早已在笑嘻嘻的看着本浪了,双手正紧紧的缠着我呢。
“怎么样!我的唇甜不甜,美不美啊。”诧然抬头后,本浪早已是通红通红的一片了。
可朦月这样还样还不放过我,抬起头来在本浪的脸上轻轻的又吻了一个,而后又直接的在对视中深情的吻了吻我的嘴唇,本浪就像木头一样任由朦月四处吻我,脸早已是红的跟初出的太阳一样。
可本浪也是有**的啊,面对朦月如此的情意,试问本浪又如何能够拒绝呢,深情的望着她,双手搭在她的双肩上,将她缓缓的往我的怀抱中送过来。
就这样,朦月原本微笑的脸也变得严肃起来了,逐渐的闭上了眼睛,任由我对他做任何动作。
“啊!”可惜不争气的还是本浪的这只手啊,正当本浪想搂住她的时候,不小心的触碰到了她的伤口,本浪看到她低着头,咬紧了牙,斗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迅速的滚落下来,她仍不想让本浪看到她痛苦的样子,所以把头一直埋在我的胸膛里,我想把她的脸抬起来,她还是拒绝我这样做。本浪心里一酸,暗暗的含泪责怪自己。
“或许我可以帮她减轻一点痛苦吧!”朦欣已不知何时醒来,白虎也站了起来。
“不行,你的伤也刚刚好,如果不小心照料的话,伤口还是会重新开裂的,还是我先来试试吧!”我将朦月扶正并叫她幻回凤凰的样子。
想不到她痛的连嗯一声的力气也没有了。直接灵光一闪,变回了凤凰的模样,通过仔细的寻找,本浪终于找到了她的伤口,原来还在很少的滴血啊。本浪不免心痛。
白虎来到了我身旁,想要和我一起帮她过了这晚,我想她也该恢复了吧。
我还是用白天的那一个魔法,而白虎则使用了虎族特有的治疗术,在前面结起一个类似虎的轮廓,白白的,但没有五官和其它东西,只是一团白乎乎的气团,里面蕴含着强大的魔力,而后那只白虎便走向朦月的伤口处,从头到尾,渐渐的和我的雨雾一起消失在朦月的身体上,但同时也是很消耗魔力的。
果然还是蛮起作用的,朦欣的伤口处迅速的愈合,不再流出一滴血来,伤口也完全愈合了,白虎也改用昨天的治愈术了。
可惜事情的进展还是不怎么顺利,好长时间以后还是没见到凤毛长出来,再弄了好久也只是长出了一根幼毛,这也太夸张了吧,那个幻龙之息的保护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哦。
此时白虎已经停止了施法,浪子剑也不知去了哪里。
“可恶!都怪我!”我狠狠的敲击着地面,发出愤懑的叫声。
朦月翘起了她的凤凰头,幻化成了那个娇气的小女孩模样。活蹦乱跳的展现在我们面前。
看着本浪满脸泪痕的样子,朦月不禁伤心的与我同跪在了一起。双手捧起我的泪颊说:“怎么了,我已经好了啊!你看看真的好了吗!”的确,看的出她的脸色红润了好多,脸上勉强的笑容也消失了,看来确实好了很多了吗。
“或许我会有一个办法的。”朦欣对着那个血池说
“什么人!”朦欣突然直指那带着半个月牙形的枪斧,迅速伸出的龙鳞战靴和护腕一把粉碎了套在外面的软兔毛靴,手腕上的也同时被冲击的粉碎。纷乱的兔毛漫天飞舞着,同时朦欣这几天的负担也减轻了好多,有一种如获重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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