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摩挲过她腰际的肌肤,指尖停留在她伤口的疤上,黑眸黯了黯,死死盯着那个硬币大小的疤痕。
乔小汐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心脏快跳到嗓子眼。
这男人疯了,这里可是公路边,他要对自己做什么?
车窗外不断有车经过,车笛声响划破车厢里死寂的空气。
宫尚爵按下操控盘上的一个按钮,两边车窗缓缓多出一道暗色屏障,从里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却看不见车里的风光。
“宫尚爵,你只是一个虚设的人,这里不是你的世界,不要太过分了”乔小汐被迫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浑身赤条条的,只剩下里衣。
闻言,男人眸光一凛,滚烫的男性荷尔蒙喷薄在她脸上,浑厚的嗓音霸道得不可一世:“那又怎样?乔小汐,你应该清楚,只要我宫尚爵想要,从来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
“……”乔小汐垂眸,不想再说什么,是是是,他大少爷现在是冷氏国际的指定继承人,身家过亿,有权有财有势,他想要什么没有。
比如她,尽管她千百个不愿意,到最后还不是折服了……
“伤口还疼呢?”炙热的指尖轻抚过她的伤疤,痒痒的。
叶途安给她那一刀,伤口几乎已经痊愈了。只是,扎在她心口的伤,永远都不可能好起来。
“不痛,你别乱碰,要做的话,痛快点。”乔小汐动了动身子,扭头望着车窗外车来人往,尽管知道外面的人看不到车里的景况,却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那就满足你。”宫尚爵勾唇,嘴边漾起一道撒旦般的邪笑,大掌按住她的细腰,腰部一个用力,霸道地占有了她。
“呃——”乔小汐痛得拧眉,浑身不能自已地颤栗,尖利的指甲在他健硕的胸膛划出一道又一道红痕。
宫尚爵深眯着眼眸,眼里噙着嗜血的快意,一点点品尝着她的痛苦。
席卷而来的愤怒吞噬着他的理智,他残酷地将专属于自己的气息灌给她,仿佛这样,才能让这该死的女人牢记她属于谁。
乔小汐重重地闭上眼,咬牙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痛苦的巨浪。
……
夜幕降临,妖艳的流线型玛莎拉蒂冲入一座灯火辉煌的复式别墅。
富丽堂皇的别墅大厅中央,身穿白衬衫西式背带裤的男子,右手拿着一把菜刀,对着自己的左手臂比划着,一副要剁手的样子。
几个小女佣目不转睛看着他,神色担忧。
沉稳的脚步声踏进来,佣人们齐齐低头,训练有素地喊道:“欢迎宫先生回家。”
凌江震惊,菜刀从手中掉落,连忙转过身去,扯了扯嘴角,颔首:“宫少,你回来了。”
宫尚爵浑身气息森冷,冷眸扫过地面上的菜刀,倨傲地挑唇:“对自己下不了手?”
“宫少,我错了。”凌江跪到地上,大气不敢出一声,瑟瑟发抖。
“拿枪来!”宫尚爵回头扫向一个保镖,森冷地命令道。
保镖不敢违抗,从腰间拔出手枪递上前。
凌江跪在地上绷直身子,抖得厉害。
空气安静得可怕。
砰!!!
倏地,一道巨响划破空气,枪声在偌大的厅堂中炸响。
乔小汐拖着虚浮的两条腿缓慢地走进来,耳朵被震得嗡嗡作响。
佣人们纷纷捂住眼睛,不敢直视血腥的一幕。
发生了什么?
乔小汐把视线看过去,奢华的法式沙发上炸开一个窟窿,凌江死死地着双眼,右手紧紧按住手臂。
“宫尚爵,你在做什么?”感觉到气氛不对劲,她抬步走过去。
这家伙不会是拿凌江泄愤吧?她跟凌江之间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要不要这么丧心病狂?
没感觉到痛楚,凌江小心翼翼地打开双眼,浑身肌肉在颤栗。
“宫少……”他喜出望外地低唤,宫少竟然没有打中他?
“开个玩笑。”宫尚爵咧嘴邪笑,把手枪抛给保镖,倨傲地挑唇:“下次再把我的事说出去,你清楚后果。”
凌江身形一震,揉着发麻的腿站起,脸部表情微抽,不敢多说一句:“是,宫少,没有下次了,我会做好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