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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篇 圣人心语01(1 / 1)

9月19日晴周二

同室的收音机里传来“回家看看”的歌曲。久已弥漫的思乡之情泛滥开来。仿佛又看到了父母亲在地里忙碌的身影,烟尘朦胧之中,夕阳映红了缀满汗珠的脸额。

与此同时,也许我正躺在床上自由自在的听着收音机里的歌曲,或者坐在宽敞的教室里做着七彩梦幻。难以表达我此时的感受,是歉疚?兴奋?难堪?抑或是这众多感情的混合?

还没有忘记初来南开时的无奈和疲倦,当时的无措和悲哀像罗网一样压抑的我心里如脆弱的蛛网一触即破。多么希望有一个亲人或朋友听我倾诉,又想起父亲正在归途上颠簸劳累,朋友们又无法联络,那难过的滋味无法尽诉,至今对那感觉可谓耿耿于怀。当得知许多外国留学生居然在南开学习时,我奇怪于他们的选择:竟愿意来这儿受身居异国的孤独之苦?相形之下,我的做法该是微不足道的吧?我有点自叹弗如。

同宿舍的几个人分别来之五湖四海,虽然没有什么坏人,仍然无法尽去陌生的感觉。

忽然间陷入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是“用尽一生的爱”中女主人公那双美丽含情的眼睛就在身边眨着。真的去认真地回首搜索时,又会误看红了一个女孩子的脸。六楼有一台电视,然而不常开,即使开了也看不到安徽二台,而且那电视也该早已播放完毕,始终是一个遗憾。

透过窗子。忽然看见灰白的天空中飘着一件黑东西,定睛看去,发现是一只风筝,在两道飞机留下的白色尾烟之间翩翩舞着。这情景使我记起了高三时借的姜蔷的青春爱情hd,飘,就是如此的境界。

如今我也到了真正的大学时代,我的生活轨迹,又该是怎样的呢?

晚上心情失落的难受,从下午以来心情变得很坏,不知因为什么。

9月29日雾周五

早晨未睡足,吃饭成了目光扫瞄的最佳时刻。南开不是没有美女,只是还没有属于我的而已。昨日的图书馆之行,勾起了我对理想的回忆和思索。

下午没课,我睡了很久,醒后心中又充满了惆怅和失落。或许这可以理解为纯粹的没事找事。今天上午又一次进图书馆,则等于踩上了一颗专为我设置的定时炸弹,把我搞得受伤很重。

我究竟是不能放开心事随心所欲的生活,不顾世俗的条条框框任意翱翔是不能被允许的,否则,会被认为是疯子。其实以这样的理由,每个人都是疯子。

上午的课堂对一个长头发的女孩的背影发呆,感觉自己似乎爱上了她,无奈和自嘲罢了。

十一将至,我也面临抉择了。头发已长得过于长了,应该剃了。可我又想留着。这是一种思想交锋。

渴求的衣着方式亦有时会在眼前闪现一会儿,然而结果更多的是空虚。希望成为时代的主宰,而事实上只是一个不合格的跟随者。

从三零六到六零五

高中最后阶段是在寝室度过的,那个房间代码是306;现在大一的宿舍号是605。

306的床铺没有垫子,把不平整的书摆上,铺上一条草席就成了我的床铺,睡上去很不舒服。当时的生活状态应该说是算得上艰苦的。厕所的臭气总是难闻,吃饭的地方肮脏不堪。大多数学生沉默寡言如我,不愉快如我;老师们尽是冷眼旁观者。我每天低头走路,也许从某些道义上说我是对不住一些人的。

605的床铺柔软多了,我的房间离厕所很远不说,还kao近楼侧,面向苍天,尽管天津的空气污染不轻,也还算得上清鲜。而在这群素质高雅的陌生人之间的自由快感也是不用说的。这些是硬件,主要是软件影响人的心情。

605的人除了一个之外大都可以说比306进步多了。

文质彬彬有之,远胜张庆金兄的粗言秽语;时髦开放者有之,应比浩明兄的古板强些;能歌善舞者亦有,每天弹着吉他,同样戴着眼睛,却是王维无法比的。想来想去。除了今日的我和往日的我一样或还有些不如外,似乎都比306强些。李广没有可比的,他正派而好学。605的人除了精明好学者,还有恋爱中的好学者,这或许可以说比306强些。

306留下了我的梦想和断肠的心情。605只是大学的开始,故事还没有上演,306的俗下与我相配,而605的格调高的我无法融入。

所以我还是怀念这三零六,怀念这那段过去的岁月,虽然其中充满了遗憾,在缺憾中感到美,也许这是永远的真理。

10月5日晴

得知要参加一项比赛,竟是和杨钰莹同台表演,又好像是田径场上赛跑。父母亲人们都很支持我,每日最熟悉的绿色床单改成一条长裙,穿的光彩照人的我狠跑了一通。那感觉十分幸福。我知道自己已经走得很远,是不会回头的。这是昨晚的一个梦。

下一个梦是把绿草编成长裙穿在身上,那种漂亮和轻盈只有在电视中才能看到,尽管心为之而伤,因此没有生的乐趣。

眼下我仍在隐忍,也许与此同时也被人隐忍着。

我想:找一个像做男人而不能得女人,因为我是一个梦见自己是女人而并不是得男人。天使总是女人,才会美丽,我讨厌污泥浊水。

早晨起来的幸福感被席卷而来的自我淹没压过,我变得再次郁郁寡欢。虽然我不欠别人什么,但同时别人也不欠我什么。

算上今天,假日还有三天,我没有出去玩。与其步人后尘,不如另辟翘径。如果没有出去的充足的理由,懒惰会使我不愿动身。

常常狠狠地想:“我为什么不是一个女人!”尽管同时我又庆幸自己是一个男人。

当我穿着很自信的走出宿舍时,换来的是不屑和冷漠,我没有懊恼,但又绝无高兴。

再次照镜子,对这那刚毅甚至还有几分英俊而挺有魅力的脸,暗自自我解嘲:她们都是有眼无珠。

但心中似乎身心总有属于我的那位正在那儿脉脉含情的望着我和等着我。

食堂的菜凉了,饭又华而不实,既不好吃也吃不饱。

成双成对者或者脸蛋漂亮者及长发飘飘者甚是满人眼福,尽管心里清楚都只是过眼烟云,匆匆过客罢了。

下午醒来起来给自己花了两张相,一张现实之我,一张梦想之我,穿着古装,留着长发,雄姿英发,煞是迷人。

其实内心深处还有一个我,那的的确确是一个女人类的人儿。

“穿着布鞋,独自一个人走在沙尘滚滚的路上。”想着这些,我在天津的贫民窟转了一圈。

10月13日晴周五

睡了很晚起床,对着镜子狠梳头发,与往常不同的是,感觉有点俊。或者说是挺英俊。洗漱完后,拿了碗筷下午吃饭。

吃饭者已很少,但漂亮人儿却不少。由此得出一个结论,所谓漂亮者,往往也是懒惰者也。打了饭,拣了一个位子坐下,面朝着大厅中央。

吃了一口油条,已经凉了,很不是味儿,赶忙喝了一口稀饭,挺舒服。抬起头来。看其他吃饭的人们,表面上看是看有没有熟人,实际上大概只是为了验证“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那句老话。

有长发飘飘的黑衣女侠,亦有灵秀质气的雅妙少女,或为了贯彻“对美女只可一睹,否则就是没有修养”的原则,我多是一视而足,继续吃我的饭。“生活中我总是吐茧自缚。”早晨这样想过,果不其言。

生活的大不如意,使我常常想起那个一束长发,朴实可爱的身影(初恋)。

所谓时尚者,本没有政治标准,但我偏说上许多标准,比如中国社会文化低落,而西方相对强盛,于是以别人的破烂为酷为美,其实本没有什么美可言。但这就是眼下中国人的青年的一种追求,没劲。

10月24日阴乐

打字不好与智力无关,蓝足不行与智力无关,人际关系不好与智力无关,而且更与我所进行的事业无关。中国有许多优秀传统,身边亦有不少优秀人物,但都有不足之处。我不优秀,但也不迷信,真诚向上,努力奋斗,成功必临。

周恩来是个名人,好人,他是被南开抛弃的,所以得出结论:南开学子要想成为名人,好人,就要研究怎样被南开开除你。

亦曾为自己是南开学生自豪过;而今抛弃俗念,在想如何让南开为己自豪。

也许我跟她们有缘?

今天午饭时居然同桌吃饭,仍是那两位,加在一起已经三次见过。今天没有听到她们的太多谈话,只是听到那个像莉妹的女孩(一身棕衣,长发。眉目清秀,脸盘气质都跟初恋的女孩狂似,后来在难得一见的政治学研究会的聚会上见到过她,想不到她也对政治感兴趣,我想结识她,可惜没有勇气。)说了一句课桌上常见的话:“郁闷啊!郁闷啊!不在郁闷中恋爱,就在郁闷中变态!”

我听后不由笑了,想来挺有意思。

但我吃完饭后就离席而去,应该理解为我自愿放弃了机会。(后来这女孩又多次出现。)

爱情上我是够被动的,退缩是我的本性,因为自卑,还是因为懒惰?

今天算是快乐度过了。

10月25号晴苦

果然如我所料,昨天的愉快心情与今日的糟糕心情形成了对比。

下午心情好转了不少,应该归结为见到了一个很好的女孩。

初一看见她,我打算像平时一样不经意的把目光移开。然而我被她的神情和长相吸引了。真的,我觉得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而且还曾相处过似的。也许我以前所认识的女孩中确实有长的挺像她的,但她的气质却令我折服——这是极少见的。

她的气质和相貌确实令我陶醉,尽管她短短的头发并不吸引我。

我的感受一直奇怪,同班的一个长发女孩,我看着她漂亮的头发曾经心驰神迷,然而逐渐淡然起来。这也许可以说明,头脑的爱情不能长久。今天我与她擦肩而过,却可以说是一见钟情,心灵震荡。

我担忧我们的不可能性。是的,几乎毫无相识的可能,也许数日之后,才有可能再次邂逅。然而那时,谁知道又会发什么事情呢?

我期望着一生的感动,难道会是现在出现吗?

10月29日周日

多数同学应学校要求去参观周邓纪念馆了,我和一个网虫在宿舍呆着。这世界上也许一定要有小丑的,而我不愿做。

……来自习的路上看到了那个多愁善感的中文系女孩儿,她愁容满面,痴痴张望,令我怦然心动。如果有缘,也许我会爱她的。多愁善感的女孩,不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吗?让乐观论者见鬼去吧!

自习过半,肚子胀得难受。这时有一个漂亮女孩走进了这间教室,竟又是那个很像莉的数学系女孩儿,真是玄了,我已经记不清到底见过她多少次了。

10月30日晴周一

下午躺在床上忽然悟到:其实我的思想深处是积极乐观的,而自信和坚定也是十足的。

……其实我的这种知恩图报的思想是从来都有而且相当强烈的。“我是爱南开的,但南开不爱我”,传说中周恩来的这句话,何尝不也是我的感受,今天借了《打死父亲》一书。

今天自习的教室和昨天相同,心中有一种等待那二位仙子出现的**。

自习过半,不见人来,室内已满。

看来伊最终都不来了,这次自作多情落空了。

11月8号风停仍冷

又是一个多情的日子,尽管余下伤心的回味。

那两个被我认为多愁善感的女孩儿,今天竟都出现了。而且都有一点悬念,结果也是没有任何联系的分开。

从下课走出的教室,我知道她是一个中文系学生,对中文系独有的一种情感使我对她多加注意。艾尧的演讲上,路上,食堂里都目睹了这满眼愁绪的女孩儿,使我不能不在心里形成了一个形象,她短发微卷,眼睛大大的,很好看。几日未见,她的形象成了我的挂念。今上午下了数学课去上法律,而她将从那间教室出来,我多情的想要看上她一眼,一身蓝的女孩。

天挺冷,我裹了衣裳,走向法学课,低了目光以作沉思状。

然而料不到身旁对面走过来的灰姑娘竟就是她!

她过去了,没有回头,我也只有失落满怀的走进班里。

***

那次在路上与她迎面走过时,眼神被她那如水一般纯情的脸蛋和神情所吸引。短短的学生头,五官长得挺像姜蔷的女友史琳。

当天下午,汪士斌的泛读课,无意间看见她走进了教室,尽管后来回头瞅去却不见了她的踪影。

周一的体育课上,不坏什么希望的在临班的女孩中搜索,竟又见了她的影子,毫不收敛的暗恋了一个上午,只到吃饭时在食堂看见她在前面吃完饭离开去。

今天下午的天气真冷。本不想去听所谓的贩毒课,但一想起会在那儿见到她,又执意进去了。汪老先生的课出了显摆他在明尼苏达的照片和售卖自己编的教材外,别无客观。

我叹息着失望着,因为这儿似不可能有她。人很少,她怎么回来?也许不会,于是想走,但又怀有一点希望。

门一次次开了。在门没有开之前,我都注视着那神秘的门外即将进来的人,那一个个的谜,而有可能,这个谜就是她!

门一次又一次的打开,而我也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天似乎更冷了。

开始上课了。

“也许,她正匆匆赶来的路上。她为什么会赶来呢,为了见那个混小子,那个丑陋,寒酸,又自作多情的傻冒。”我这样异想天开着。

门终于又一次开了。居然是如此真实的浪漫,进来的,正是她,一身蓝衣,厚厚的衣服,提着一个黑书包。

(紧急变化,在我正记叙自己幻想之时,这个女孩又如我所愿的走进了这间教室,这仅仅是巧合吗?还是天意?Idon’tknotinue:不是黑书包,(现在这书包就放在我前面的凳子上,是咖啡色的。)我定定地看着她,她走到我身后的座位上坐下——就像现在坐在我前面一样。

……然而我没注意到她是跟一个男生坐在一起的,而且从下半节课开始不久,二人就开始窃窃私语了,好像是互相认识的。

从中我得出她是哲学系的,而另外一个是数学系。好家伙,原来是我自作多情到了可笑的地步,她原来是为了他来的啊!简直可笑至极。

我感到难受起来,汪老乡在上面喋喋不休,而我什么也听不进。后面是谈话声,而且是勾住我心的谈话声。

她声音很甜很脆,如她的长相一样美,然而我并不再为此高兴了。因为她正跟一个男生谈得热烈,虽然不是谈得那事儿。

我实在受不住,站起来走了。尽管自己就在汪老头眼皮底下,非常显眼。很丧气,多么可笑的多情自苦?!

在原来的幻想中,我跟她搭上了腔,并约好晚自习一起到202去,(其实倒未必是第一间教室而已。)然而幻想在打破之后,这想法也就成了自我责难的笑柄。

但似乎约好了似的,我还是来上自习了,而且是在这间教室。我坐在了最后一排角落里,而前面一排是空位。我仍似乎在幻想她会出现,而且就坐在我的前面。我坐下来写日记。

门开了,天哪(“天哪!”是她说话时常带的,我似乎也受了影响。)进来的竟又是她,不过穿了棉袄,而且径直走过来坐在了前面。我沉默的低着头。这是绝好的机会,我该怎么办?如今她就坐在我前面,而我……

为什么不采取行动呢,傻瓜!沉默之中,她怎会知道你的心思?然而,也许她是在等一个人,那个男生?

缺乏勇气,也不敢创造笑话,我仍沉默。

我也许会为这种浪漫折服,尽管这浪漫没有一点儿是我创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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