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觉并没有多么美妙的不可言说。
许是因为首次的缘故吗,我竟感觉到一些疑惑。最直观的感觉竟是我失去了自我,与另外一个人合而为一了,灵魂和**,皆是如此。
尽管它仍是那样挺拔啸傲,那样欢快而舒畅,却使我有了非我所有的困惑感觉,至少不仅仅为我所有。
这种感觉有点儿奇妙,也有些幸福。
似乎是一直以来非常稀缺的某种价值空虚的感觉,得到了填满,从此,不再孤独。
一切不过一瞬,而我却觉得那么漫长。
她并不知道怎么做,动作笨拙。不过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还是很快达到了兴奋的极致,迅速结束。
她立即轻快的钻了出来。站在我的面前。
借助着微薄的亮光,我觉得她似乎是在笑,有些兴奋的模样。
“对不起,因为是第一次,可能会有些不舒服吧?”
“哦。”此时的“小宝贝儿”依然坚挺着,只是略微有些疼。此时需要休息,最好是坐下或者是躺下。但是还要走路,而长裙的影响,使它不可能很快缓和下来。
“哼。上次你对我。更粗暴呢。”她又在前面走了。
“啊?你是因为这个哭我对她眼角地泪记忆犹新。
“不是。笨蛋。哪有那么严重。现在。你没话可说了
“谢谢你。了却了我一桩心病。”
“放心。你很正常。很棒。一点问题都没有。”
“知道了。”
“你听好了,从今天起。它是我的了。”
“什么?”
“小宝贝儿啊,我的就成了你的?”
“就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只是,你替我保管罢
“嗬,我严重的感觉到失落的困惑!”
“嗬,你还不情愿啊?”
“当然了,这是不平等交换嘛。现在它是你地,可你的还不是我的。”
“什么跟什么啊。”
“不是吗?我只是失去了,却并未获得,所以不公平。”
“什么话啊,时机还没到呢。听话啊,宝贝。”
“好恶心啊,你是叫我字叫宝贝。它叫小宝贝儿,别混淆了。”
“好恶!”
“怎么听着像好哦呢,你这算是答应了。”
换回衣服,各自回宿。
好不容易爬上了六楼,在没有比这个时候更憎恨这么高却没有电梯了。虽然换回男装,不存在长裙挑逗的影响,那儿早已放松下来,但仍觉得有些不适。尤其是运动的时候。
终于挨到了宿舍门口。室内漆黑一片,已经熄灯了。门反锁着,我敲了半天门。无人应答,我用自己的钥匙开了们。
在开门时隐约中听到里面人们在讨论什么话题。而我一进入,却一瞬间鸦雀无声,显然是有意不让我知道。
“出了什么事儿?难道是我的所作所为暴露了?”心里打着鼓,又不好先开口去问。只是装作以为大家都睡着了的样子(虽然这明摆着是不可能地),轻手轻脚的脱衣上床睡觉。躺在床上的感觉真的好爽。好久没有感觉到如此疲惫了。
“靠,还是不要隐瞒了吧!”一个声音忽然说。是岛主。
“隐瞒什么?”我立马反问道,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情圣不是说不回来了吗?”傻子接口道。
这句话在我听得犹如是在审问。心说难道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他们手里?哦弥陀佛,上天保佑。度过此劫!心里如此想着,嘴里已经流利的说出了早已准备好默念过许多遍的借口:“本来是说不回来的,师兄宿舍里有闲着的床铺。但是不知怎么得忽然间查房,不许外边的人留宿,就只好出来了。”
“我日!这批饭桶,富家子弟挨了打,就都行动起来了。”岛主接着我地话道。这使我有些莫名所以。
“而且,效率还不是一般的高!”痴仔继续发挥到。
“究竟怎么回事儿?”我略微放了些心,从他们的口气中看,根本就不是我的什么事儿暴露了。是我杯弓蛇影
“他们把那两个高自考的给打了。……”傻子就要解释。
“慢!”痴仔赶忙打断,“情圣,现说好了,你知道后,千万不能对外界说。不然我们全完了!”
“行,我肯定不朝外说!”
“你从本部回来,一定知道本科生被高自考学生打得半死的事儿吧?”
“知道一点。”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想就是你们也未必有我知道的详细呢。
“那两个高自考太嚣张了,打了人还跟没事儿的人一样。咱们兄弟看着他不顺眼,今晚逮住个机会把他们给好好修理了一顿!”痴仔简洁的叙述了一下自己团伙的丰功伟绩。
原来如此!我才明白了自我敲门以来他们一直三缄其口地原因。还害我白白虚惊一场。
“我担心情圣把不住口,这斯是个理想分子,眼里容不说不定就出于他那难得的正义感把我们给卖了。”岛主敲响了警钟。
“我没蠢到那种地步。”我忙信誓旦旦道,明白了事情大概,迅速梳理了自己地思绪,选定了立场:“你们做的正是我想做的,虽然说以暴易暴不是常法,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支持你们英雄的行为!”最后已经由一本正经演变成半调侃式的了。
“你能理解就最好大侠?具体过程是怎么样地?”
“你想知道?”
“非常有兴趣!”
“其实很简单。我,痴仔,阿泰,阿蔡四个。干他们两个。绰绰有余!我们以前就跟他们起过争执,江宰那伙实在太嚣张跋扈了。”岛主的叙述虽然具体了些,但在我听来,仍然是过于简练了。
“把他们打成什么样
“也没怎么,就是一个死尸一样躺着不敢动了,一个不断求饶。哈,他们肯定想不到自己也有今天!”
“有一个问题,我一直不太明白,他们捅出这么大地事儿,怎么没有抓起来?”傻子接着问。
“有后台呗!学校只是把篮球场上地事儿当成一件普通地打架斗殴来办。不就是因为这个。江宰他们经常在校一直都睁一只眼闭一支眼。出了事儿就遮遮掩掩,不让外界知道。”
“也不让里面知道。如果不是有bbs,我们也不可能知道。”傻子继续叹道。
“这件事不会就这么完了。我从师兄哪儿得到的消息,他们已经把这事儿举报给了外面地媒体。极有可能会被曝光,到时候,那两个恶霸肯定会受到惩罚。”我说,没有交代举报的正是我自己。
“最好枪毙!这样的人渣,多一个害一方!”岛主道。
“我有点担心。你们是好心办坏事儿,反而帮了他们的忙了。”我想到说到。
“怎么这么说?”
“你们想啊,你们刚刚打了他们,假如将来上了法庭,他们可以以此为证据来辨称当时打架是互殴,以摆脱罪责。”
“分析蛮在理的。”傻子道。
“到时候你们又不能出庭作证,说他们的伤是你们干的,不然你们也要被开除,岂不是得不偿失?”
“时间上应该有差距吧?必经差了好几天,法医应该能验得出来。”痴仔心细。忙分辩说。
“怕得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更何况有钱者还有权呢。连学校管理层都能收买和指示地角色。肯定不是一般的势傻子说。
“说的是啊,不过即使我们不打,他们也可以用苦肉计,自己打自己,也一样可以摆脱罪责啊。”岛主忙道。
“黑!”痴仔说。
“以后这段时间。你们就尽量不要再去本部了。不然在被他们撞见,……”傻子说。
“屁!还怕他们不成。”岛主不以为然。
“还是小心些好。”我说。
“闲着没事儿谁去本部干嘛啊。再说。马上就期末考试了,也没时间去玩
第二二章
天越来越热。课已经逐渐都停了。有奕晴的帮助,我不再担忧几门选修课问题。倒是必修课。不可避免的碰到了麻烦。
英语考试时,我感到十分吃力。然而平日一起热情相助的可爱女孩儿们,虽是与我一处考试,却无法助我一二。
当得知监考老师里面竟有一个是凌文君时,我的担忧无限升级。心说她不会借机报复给我小鞋穿吧。因此忐忑不定。
监考老师有两人,小凌披散着秀发,着一身紧身白色衣裙,看上去楚楚可爱中又显几分成熟风韵;另外一个是一位素未谋面的时髦女郎,头发扎在脑后,牛仔裤,紧身红毛衣,显得玉峰高耸,婀娜挺说是素未谋面,但这个判断总觉得有些可疑,因为隐约中总觉得那眉目之间颇有几分熟悉,好像是在哪儿见过。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只觉得对方对自己没有好感,心里更是狐疑不止。
二人在教室里走来走去,有时会在门口外嬉笑着低语几声。
我是一个考试速度很快的人,因为我运笔迅速,思维敏捷,所以每每时间未过半我就已经做完卷子。这次自然也不例外,虽然我心怀鬼胎,似乎更能刺激我奋笔疾书。写完最后一道作文题后,考虑要不要提前交卷,又怕勾起小凌地特殊印象,正在那儿犹豫不决。抬眼去搜索别处。漫无目的的对上了那时髦监考老师的一双秀目。不禁愣在那儿。
那老师正巧直勾勾的盯着我看,我慌忙垂下目光,以恐她怀疑我有什么不良企图。
心理扑通通乱跳,那女郎径直向我走来,高跟鞋嘭嘭作响。我心跳加速,佯装伏在桌上看自己的试卷。
她停在我身后,不再有动静。我能感觉到她微微的鼻息在我头发上游移,心里还想着她会不会高声训斥出:“你想做什么”之类地话,那样的话,丢人就丢大了。
不料她沉默半晌后。竟在我作文处点了两点,温柔的,而后竟自去了,头也不回。
留我一人在那儿惊魂甫定,莫名其妙地激动不已,差点让一个“谢谢”脱口而出。
定下神来看她敲击之处,原来是本该是名词的单词“safe”被我写成了动词“save”,赶忙改了。
事后觉得不可思议,我与那女郎非亲非友。她为何要助我?而且当时她还是监考老师地身份。这的确太令人奇怪了。心说如果我英语能及格,下学期可以免交160块钱的重修费,这老师应当功不可没。又想如果真的不及格,那助学贷款就批不下来,这学业就难以为继,那就根本没有什么机会交重修费了。如此说来,一切都是上苍安排好的,千方百计不能让我挂科叙述于众兄弟们听时,傻子死也不信:“这怎么可能?哪有监考老师给考生指点答案的?在你们毫无关系地情况下?”
岛主的观点不像突发奇想:“那倒不一定,说不定那老师是在做试验。比如社会学研究把人当作试验品施与各种刺激看有什么反应?”岛主把小凌是搞心理学地这一点联想开来,猜那老师也是干这一行的。推理出这种可能,颇令我佩服而后怕。
不料痴仔观点更是别具一格:“说不定是咱们情圣魅力,人家对你动了心了也不一定!”
众弟兄都纷纷表示同意,弄得我更加自恋不已。
此后便带着几分炫耀般地把这档子事儿悉数说于奕晴,并把那“上苍安排得不让我挂科”的天佑神话也一并说了。惹来她满是不屑:“就自作多情吧你。”然后就特一本正经的追问:“不过说真地。你的体育课怎么办,你不是说要送礼嘛。你送了吗?”
我努力回忆了一下,这事儿好像被我忘的稀里糊涂的了。这时被她提起,又觉得心烦不已。有那么一些东西。是不能触碰的神经,就是最亲近的人去提,结果也不是让人改变,而是只会令这种亲近关系疏远,甚至是终结。这就是贾宝玉的政治经济学问题(指贾宝玉不许别人提起经邦济世的道理,谁提跟谁翻脸)。
“我忘了。”我如实交待,神情上作出有点不爽的样送礼呢?”她却穷追不舍。
“我不知道,没问过。”我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也表现了出来。
“那看样子是送过了。你也知道,每门功课每学期几乎都要有不及格,说不定你就真成了这个牺牲品。看来你就这样被判了死刑了。”她好像是要激发我,可惜我根本领情。
“是吗?我巴不得呢。”我的心里话脱口而出。我就是这么想地,让他们给我不及格吧,好让我理所当然的滚蛋。而眼前这女孩地不当关切,正好构成了我走的心无牵挂的基石。枷锁,往往正是以爱的名义戴上的。
“你怎么能这么不求上进?”她声音颤着,怒我不争。
“我倒觉得,我是这世界上最上进地人呢。”有点死皮赖脸了,我不知道何以会变得如此无赖,专意伤害关心自己的人。
就这样,她生了气,装作不理我。然后就真地不再理我,很长时间都没见到过她(这个很长时间通常是九年,因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道理,她每次总是消失三天,这是我们之间地默契)。直到有一天。一场她们系的考试,我又必须参加地,再次会
她好像已经忘记了上次的生气,神情有些兴奋,坐到我身边,神秘兮兮的说:“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我保持着固有地厌倦和散漫情绪。
“我收到一张汇款单,根据上面的提示,我发现这笔钱是属于你的!”
“哦?天上掉馅饼了?”
“正是!不小的一笔数目呢,有好几百!”
“真的?怎么来的?”和资料费什么的。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你举报成功
“那值得庆贺!”
“是啊,现在这笔钱属于你的了。你该可以名正言顺的去送礼了吧?”天哪,她还是没忘掉让我“送礼”!
我又犯了狐疑,觉得这笔钱来的莫名其妙,怎么可能?我只是发了一封电子邮件,里面有一些外面不知道地资料,就有好几百元的“收入”?这的确令人怀疑,莫非是她以此为借口想让我心安理得的用她的钱?
怀疑归怀疑,又不好当面揭穿,但是旗帜鲜明地坚持到:“谁说我要送礼了?”记得我告诉她我揭发的正是教师以不及格为名相威胁索礼的事儿。语气缓和了一下,分析道:“我告发他们就是为了清除这个肮脏环节,现在又要把告他们得来的钱变作向他们行贿的赃款,这不是太搞笑
“别装了!”她似笑非笑,似嗔非嗔,“还骗我呢!你以为我真地相信你地话吗?那样我也太笨了!你根本就不是告发他们索贿,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有些错愕,虽然又觉得这是自然而然的,我无意把别人当傻瓜,却不能防止别人把我当傻瓜。原来她早就知道了我是在演戏。没纠缠这个问题,因为我早已知道她会有足够的聪明来看传我的把戏。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晚就知道你告发的什么事,以你的性格,为了自己的一己私事,是决不会那样大动干戈的去告发的。我说地对吧?”
“在你看来,我还蛮高尚的。”
“你也太把我当白痴了。以为这样就能骗得了我吗?”
“我并没有刻意要瞒你。我只是不想让你也牵涉进来。我踩到了地雷。没有必要捎带上一个人,你说是不是?”
“所以你就都自己一人担着?你这家伙。那你要我做什么?”
“你?我……”我说不下去了。怎么说呢?说我不想让她跟我一起受苦吗?说如果是苦难我宁愿一肩承担,只有幸福才跟她分享吗?这样把她置于何地?地确如她所说。“要我做什么?”
要她做什么?只是锦上添花,不能同甘共苦。这就是我理想中的爱情?很明显不是,但这确实我努力实践的,哎,说到底只是个面子的问题,男人的尊严?
因为思索这些,我陷入了长久地沉默,似乎没有听她在耳边悠悠的诉说。
但是我已经知道了事情大致地前后脉络。
原来她早就已经接到了对方的回函,说是稿件已被采纳,并要求联系地址,她因为当时正生我地气,就把自己的昨日收到了稿费,这中间不三、四天地时间,他们的效率快的令人佩服。
果然,那一期的南方时评上,整个一个版面的文字都是关于“校园杀人”案的,标题是“天京某著名高校发生惊天凶案!”文中配着血迹斑斑的图片,内容已经被全面编辑过,我的观点,只是成了其中一段“该校某学生认为”的字样。从这个结果看,的确不太可能会有三百多元的“稿费”,因为我只是提供了资料而已。这更加重了对奕晴的怀疑。
报上资料来源,说是保密需要不予披露,又附带有记者到那“著名高校”采访被拒门外的明证,肯定是确有其事。但文章报道态度方面并没有偏袒任何一方的意思,而是严守中立的,比如说“以人为本”并非单指对被害者以人为本,还要对害人者“以人为本”的“惩处”等等,说警惕特权阶层驾驭法律蒙骗社会,又同时警告一弱势阶层的名义对法律横加干涉,违背司法独立精神等等,不一而足。这令人满意和欣慰。
正式章节尽快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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