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bbs上,曾经跟朵朵无数次的iss,却不曾想,真的is会是这样的。而且是这个时候,这种情况下,全然不曾料到。
哎,朵朵老婆,还真是太“可爱”了。
一吻之后,面上已是**辣的,香气满怀,心旌摇荡。那本就跃跃欲试的下体,此时也空前的膨胀起来。
嘴唇仍不离我耳朵左右,朵朵轻轻地问:“感觉怎么样?”
“很不错,很好。”虽觉意犹未尽,且这个轻飘飘的吻有些形式大于实际,但是与我而言,却已未曾意料的享受,所以非常的满意。本想说“再来一个”的,但是考虑到此时对身体控制已是极限,再试下去,就真得不好预料会发生什么“犯罪”事迹了,一时只得忍了。
朵朵于是开始今晚第二次的催促:“回去睡觉去吧。”
为了不失自己真的“犯罪”,我努力自控:“呵呵,老婆再见。”
“老公明天见!”亲切地说了声,朵朵转身向宿舍门口走去。
盯盯的看着她姣美的背影出神,我舍不得离去,忽然又想起了一个问题,揣测着时间还有一点儿,便当即问道:“对了老婆,以后我都可以这么叫你了是不是?”
朵朵不得不停下,想了一会儿,方才缓缓地说道:“当然。而且我告诉你哦,从今以后,我只是你一个人的老婆,我也只会叫你一个人老公。记住了吗?”
这话让我再次幸福的猝不及防,不大相信是真的,便忙忙得问:“一辈子都这样吗?”
“嗯,一辈子。”
“奇怪,你怎么忽然间就转变过来了?本来不是很反感的吗?”
“因为我现在相信了文章里面写的那些话了。以前不知道你为人所以反感,现在知道。就变了呗。”
“呵呵,太好了。”
“笨蛋,刚才还一幅要哭的样子呢,现在又乐成这样。”
“还不是老婆害的。狠心的家伙,赔老公精神损失费!”
“呵呵,赔过了,没了。”
“那个不算。再来一个。”
“不给,别太担心了。”
“不给算,我找别人要去。”
“倒。找谁?雪妃?”
“对,就找她。”
“行啊,只要你能要到,我还祝贺你呢。”
“什么意思?你真得不介意我去找她吗?”这也是我急切想知道答案地问题之一,按理说,刚刚还声称最讨厌第三者的朵朵,现在已经不理我了才对。可现在这种360度大转弯,就令我猜不明白乐。
朵朵回答说:“介意。但是我知道你要不到。”
“为什么?”
“不为什么,反正我是这么觉得。”
“说得就好像你跟她很熟似的。”
“比你熟就成。”
“比我熟?”
“当然比你熟,笨蛋。”
“呵呵。你真得不介意?我去江湖上找她纳妾好了。你不反对吗?”
“那首先是你们的事儿,好像还轮不到我反对。”
“可是你是我老婆啊,如果你反对,那当然就不可能。”
“去啊,只要她愿意,我才不反对。”
“真的吗?为什么?”
“因为没有必要。”
“怎么没必要?”
“没有必要反对”,这种说法一语双敲,令我摸不着头脑。是相信我不敢或不会呢?还是相信雪妃不会答应?抑或是一旦我那么做了,她就跟我sygoodby?不得而知。
“你以为呢?你别太自信了好不好?”追问的结果。是得到如此的回答。朵朵好像偏要含糊其词,不说明白,让我自己去揣度,抉择。
“这话怎么讲?”
“就是根本轮不到我反对。”还是一语双关地歧义话。
“我算是彻底迷糊了。算了,不问了。我得赶紧回去了。再晚就被关在宿舍外面了。”
“好啊。在外面冻你一夜也好。你太兴奋了,得给你散散热气。”
“呵呵。那还不如去新开湖里泡着,更能降热。”说到这里。到想起雪妃劝我跳一次新开湖的话来。
“那还不如去马蹄湖呢,好有那么多属下伺候你。”
“没有你陪着,也没什么意思。”
“倒,快回去吧!真的想挨一夜冻啊?就不怕有人心疼啊?”这是第三次催促我回去了。不过这次也确实应该到点儿了,宿舍即便推迟半个小时熄灯,也差不多了。
“谁心疼?你?”
“不是我。快去吧。Ft,不管了。我要进去了。”
注视着朵朵靓丽地身影消失在她的宿舍内,我方转身返回。
担心着宿舍关门,我开始连走带跑。秋夜的凉风丝丝佛面,如伊人温软的手,面颊上残留的唇香却难被风吹去,到更显心旷神怡之感。
十五宿渐行渐远,回头望去,宿舍的灯光依然明亮,也不知哪个窗口的灯光是她的,如今的她,正在做什么?洗洗漱准备睡觉呢?还是站在窗口看我?
不管哪种结果,都无法冲淡我心中这暖烘烘的爱情之火。付出关心和被别人关心,把心交给对方。一辈子地“老公”、“老婆”,哎,我要陶醉的要死掉了。
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大半年的网络婚姻,几日的朝夕相处,那么多的话,可她,却依然是一个谜一样的美丽女孩,许多不懂,许多牵挂,无限喜爱。
九宿逐渐近了,翻过前面的研究生宿舍就是了。这栋四层高的研究生宿舍楼。据说是男女混住地,三楼以上是女生,不知道里面的情形,是否要比我们这种分开两处的本科生开放、自由?如果是男女朋友的话,他们是否可以随意的进出对方地宿舍,并作自己想做地任何事呢?想想他们都已经是二十五六地人了,如果还是加诸死板地铁规限制。岂不太灭绝人性了?
想到这些,转过这栋楼时,自然不免向楼上去看。各个楼层的灯光,仍然显亮着,附近地房间里,传出繁杂琐碎的声音。
目光最后落在宿舍楼门口的空地上,那里的石阶前,此时正有两个青年男女正热吻一处。
“看来不能随意做任何事了。不然也不至于在外面这样。”刚才的猜测有了答案,替他们可怜的同时,又有些替他们脸红。
这就奇怪了,为什么这种事情看着发生在别人身上,就会觉得很不雅观。可是刚刚自己跟朵朵那股缠绵劲儿。就浑然不觉有别扭的味道。而且恐怕自己也是渴望能像他们这样,不顾周遭人们的冷眼嘲笑,尽情享受的吧?
看来“规则就是为了被打破而制定的”,不然地话,人就成了作茧自缚的大蠢之流。此言甚是。
我回来得不算太晚,当然也谈不上早。九宿的门半掩着,各个宿舍的灯,却都已经尽熄了。
收拾了便上床睡觉。
今天真的需要好好睡一觉了。昨夜的失眠,今日一天的兴奋。都需要好好的休息,才能补偿。
然而人太兴奋了,就不可能睡着。尤其像我现在这种状态,浑浑噩噩的日子,没有什么理想和希望。当爱情降临时。仅仅那种幸福地汪洋,就足以使我无法入睡。想好好睡一觉。真得太难了。
被朵朵挑逗起来的蓬勃的**,此时成了我睡不这觉的不二罪魁。若是往日一个人的时候。大可以退而求其次,把**尽情释放,也就完了。可是现在睡地是张双层床,上面睡着地尹宣虽是曾经得好兄弟,可是还是不能不顾及他的感受。
无奈**实在太强,满头满心地想着朵朵的形象,我手不自禁,缓缓地试了几下,竟也就不可遏抑的喷薄而出了。
“***生活。”与此同时,心里狠狠地骂着:“该死的管理者们,非要把一个好好的人逼得变态了,他们才开心吗?……哎,……我真好想要你!老婆。”
有火就得灭火,不然把什么东西烧坏了都不好了。不管是野火,还是欲火。
欲火暂时灭了,也就很快睡着了。
一宿无事,好梦连连。
做恶梦的好处,是梦醒后可以庆幸,还好只是个梦。而做好梦的坏处,就该市梦醒后的无比遗憾了,会想,怎么就只是个梦呢?而好梦做得多了,坏处就更大了,会把所有经历过的好事儿,都归入梦幻的行列,成了黄粱一梦。
所以次日一醒,就是一起昨晚与朵朵发生的种种,浑然觉得会不会仅仅是刚刚过去的美梦里的一个?
不行,不能空欢喜一场,得打电话询问一下。于是起身去打电话。
朵朵宿舍的电话,没人接听。“后悔啊,昨天怎么忘了要她的手机号码了?或者就是一个梦吧?不然怎么连手机号都没要?明显的破绽嘛。”失落的想,并且有点相信自己的推断了。
看了看时间,不过上午十点一刻。吃饭没到时间,上自习太晚了。对,照昨晚说的,朵朵应该在旧图四楼占位置了才对。如果一切不是梦的话,她现在应该就坐在老地方才对。
回头做到窗边,看见随手摆放着的英文版《红与黑》,心想,有此书为证,至少一起上自习的事儿不会是假的吧?
于是立即抓起了《红与黑》,赶往旧图四楼。
令我大失所望,接近崩溃的是,老地方既没有朵朵,也没有雪妃,她们的位置上,此时正坐着两个完全不认识的人。
失落的回到宿舍,无可奈何的打开电脑,不抱希望的登陆
刚一登陆。就看见黑色的bbs最上方一行,几个醒目的字闪烁着:“你有一封信邮件,请查收!”
赶忙转到信箱,一封有新信标志地邮件,名叫《与君书》,寄信人:小薄耳朵。
是雪妃,她给我写信干什么?
忙点开了。映入眼帘的,不料是一致的君君妾妾:
“与君书:
“本欲如君所愿,以官人相称。奈何妾实难启齿。不如权且以君代之,君切莫怪!
“君非凡品,切勿妄自菲薄。非妾慧眼独具,抑或以言戏君,实则君不独体貌风流、英发雄姿,并且胸怀鸿鹄不测之志,身具未可限量之才。他日必当一飞冲天,横扫寰宇。
“妾虽不才,自知愚钝,唯愿助君一臂之力。因此撰此书与君。妾有一言,君细思之。
“若为不世之业,必有长远之策。唯有未雨绸缪、厚积薄发,方能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切不可为俗念缠身,沉溺于庸常世理,儿女情长。望君三思!
“言不尽心,辞难达意。然妾自思,既曾为君知己。理当坦诚相告。寥寥数语,若有不当之处,还请海涵!”
不愧是中文系才女,连一封普普通通的心也写的文质彬彬的。当然,这其实不是一封普通的信。这本应该是一声警钟;应该是醍醐灌顶;应该是晴天惊雷。
然而我正昏着头中。正为是否真正得到朵朵地爱而忧虑,所以看不进去。
虽然读了二遍。感觉很不错,意思全懂。可是就是不知道什么自己在看什么。或者说看到了什么,心里却不愿意相信,所以装糊涂。
而这时电话响了。
飞快的去接:“喂!!”声音拉的老长。
“懒虫,起来了吗?”
“啊?谁啊?朵朵?”
“当然是我,还能会是谁?”
“哈哈呵呵,老婆?”
“是我啊,笨蛋。”
“叫老公!”
“干吗?不叫!”
“叫嘛,你不知道,刚刚我还觉得昨晚地是都是做梦呢。你叫一声,好让我相信。”
“ft,老公,行了吗?”
“嘿嘿。”
“来不来自习啊?”
“自习?在哪儿?刚刚我去看了,你不在那儿啊?”
“你去四楼看了?我去晚了,早上到的时候,那里就有人了。我现在在旧图阅览室对面的小教室里。你来不来呀?”
“好啊,我马上去。”
“对了,老公,你那里有《红楼梦》这本书吗?”
“有啊,你要看?”
“嗯,我今天找了好多阅览室,都没找到。你有那就太好了。”
“你还真看啊?”
“对啊,这下没话说了吧?”
“呵呵,老婆还真给面子啊。好啦,我去的时候给你拿着。”
“嗯,快来吧。”
挂了电话,回头就关电脑。发现bbs上有消息,是雪妃发来的:“没去自习吗?”
“没呢,才起来,马上去。”
“那还上bbs?看了我的信了吧?”
“看了好几遍啦。没看懂呢。”
“切,是不想懂吧?”
“呵呵,你不是洗衣服呢吗?怎么有空上bbs?”
“刚刚歇会儿,不行啊?”
“太巧了点吧?正好我刚上来“其实是你老婆通知我的,呵呵”
“不是吧?朵朵?”
“不是那个,我们这边的。红秀。”
“晕,她什么时候做过我老婆?小情人好不好?”
“呵呵,差不多啦。”
“不能乱说啊,朵朵会吃醋的!”
“呵呵,那不说了,你去吧。”
“你不去吗?衣服洗完了没?”
“还没,今天不去自习了。”
“好吧。慢慢干,别累着。呵呵。”
“快去吧。”
关了电脑,再次向旧图进发。
三楼的小自习室,在楼梯地西南。朵朵坐在第一排面向外的地方。她左边靠路有一个空位,看来是给我留的。
走进去,一屁股坐下。教室里别的人,少数可以专心致志的作自己的事儿,大多都投来异样地目光,对我这个中途闯入者表示着不屑。
今日的朵朵,又恢复了前日那种“丑小鸭”的装束:秀发扎成小辫。帽沿下齐美地刘海,大大的眼睛,红色毛衣。黑色仔裤,平平淡淡的着装,却不言其娇秀气质。不过我却感觉,这样的她更显得像“老婆”,也说不清为什么。
我把《红楼梦》摆到朵朵面前,这是一本我随身携带地宝书,自高中二年级以来一直带在身上。不过自上大学以来,已经再没多读过一遍了。这次也是朵朵忽然提起,翻了箱底才找出来地。
“怎么?毕业论文弄好了?要看这个?”极小声地,我问。
“没。想看看调节一下,太累了。”
翻开《红楼梦》,朵朵从第一页读起。
而我,则打算把《红与黑》从头读起。既然没什么别地书好读,也读不尽什么别地书,不如依雪妃说的,重新把《红与黑》认真读一遍。
不过这需要相当大地耐心,尤其是我这个对英语十分不感冒的人。而此时的我,又极度不易集中精神。因为一意识到身边的朵朵老婆。就不仅要浮想联翩,老动歪念头。
而现在所处的位置,不经意间,门口大厅里来来往往经过的人们,又总是勾起我去注视的念头。“吃着碗中地。看着锅里的”。人的贪心是无限的。虽然身边又如花似玉的老婆,可是眼睛总是不受控制。生怕错过看到美女的机会。
况且与此同时,我也严重地意识到。或许在这里还能再一次地看见昨晚所遇的那个白人美女呢。这不仅是我心里暗暗赞叹朵朵真会挑位置,虽然明知即便看见了,我也不可能去做什么。可是还是难以遏止的想再见。虽然雪妃所说的可能是她法语老师,如果去旁听地话就可能见到,不过毕竟还没有确定。因此多一份机会,便多一份希望。
如果朵朵知道此刻我这些龌龊的想法,不知道会有何感受?表示理解?可能性不大。天知道她的标准是什么,一会儿听善解人意的,一会儿又河东狮吼。不想死的话,还是不要跟她说好了。
有此想法,我书也看地心不在焉,大约一节课地时间过去了,不过只读了四五页而已。
自习的人们,开始陆陆续续地出去。吃饭的时间到了。
“去吃饭吧。”朵朵合上《红楼梦》说。
“好啊,我饿了。”
书放在原位站位,二个人空着手出了自习室。
“谁让你那么懒起不来,不吃早餐能不饿吗?”
“呵呵,怪老婆。”
“ft,怎么能怪我?”
“因为老婆不给老公做饭啊。所以没饭吃,不怪你怪谁?”
“噢,那是没条件,不能怪我。”
“老婆会做饭?”
“会一点吧。呵呵,高中时做过。”
“那好啊,找了个会做饭地老婆,我有口福了。”
“想的美,可能吗?”
“暂时不太可能,将来一定会的。我有信心。”
“这需要你什么信心,是我没信心。”
“什么意思啊?”
“嘿嘿。没什么。”
“《红楼梦》看得怎么样了?”
“没怎么,看不大懂。”
“读了几章了?”
“五六章了吧。”
“开头几章是比较晦涩。”
“是啊,有点枯燥。感觉没多大意思。”
“看不懂?不会吧。老婆这么聪明,怎么回看不懂《红楼梦》。”
“谁说聪明就一定能看得懂的?”
“哪里看不懂?”
“比如那句贾宝玉初试**情是什么意思啊?”
“啊?不会吧?这都不懂?”
“就是**两个字怎么解释?**情是什么意思?不是很明白。”
“ft,老婆,幸亏你这个问题是问我,要是问别人,还不被笑话死?你太……猛……了!”
“怎么了?”朵朵意识到什么地方不对劲儿,脸开始微微泛红。
我考虑着怎么解释这个词的意思,想了想,还是用英语吧:“**就是melov。”
“ft,跟**有什么关系?还是不懂!”朵朵赧然而笑,却还是不耻下问道。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中国古典文学注重含蓄,不像西方文明那么直来直去。含蓄就不能明说,关键的字眼必须要隐讳。”
“这个我也懂得,说重点。”
“重点就是,中国古典哲学认为……”
“扯太远了吧?我ft!”
“嘿嘿,别打断我,我这不是给你解释着呢吗?古典哲学认为,天地万物,皆分阴阳二类,又讲究天人合一。既然人分男女,男为阳,女为阴。那么天也分阴阳的话,自然就是天为阳,地为阴。既然天是男的,地是女的,那么天地之间也得要那个对不对?所以呢,刮风下雨就是天地在干那个。因此借代到人身上,男女之间那个也就含蓄的称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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