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妃走后,“不知道干什么好”的我,随意的吃了点东西,便继续回宿舍打暗黑。
杀了一下午的牛,出了一些pkama能用的小护身符。
晚上不想再继续km或者kc,加入了一个pk的游戏,shgoo和小孩正各自用自己的pk亚玛逊热烈交锋。
闲极无聊的我,d装备优良,pk技术精湛;小孩装备稍逊,但动作敏捷,----不愧是打星际的高手,把细密精致的操作用在暗黑pk中,效果也同样明显。因此结果上,小孩输的并不像我那么难堪。二人的战绩,差不多还是能达到平手的。
这令我看得饶有兴致,特意得跟着小孩,看他的跑位操作,颇有心得,时间久了,自己也想跃跃欲试了。
于是当即换了自己的亚玛逊,把shogood设置成敌对。“sn找死?”shogood不屑的问。
“谁死还不一定呢。”
如小孩那样,我一改往日横冲直撞的风格,边打边跑,d过于骄傲轻敌,“勇敢”的直追上来,被我接连射中几箭,d血高皮厚,连中数箭居然不挂,而且开始不像先前那么勇往直前,试图斜侧里横插上来。被我料到,对着他跑来地方向,连放几次排箭,终于听到shogood一声惨叫,应声而亡。
“ft。怎么回事?”shogood死后。有些莫名其妙的问。
“怎么了?”
“我都看不到你,怎么就被干死了?”shogood说。
“呵呵,你个菜鸟!”我笑骂道,终于报了以往总被他杀的仇。
Shogood捡尸体去了,小孩把我也设置成了敌对。(手机用户请欢迎访问ap.ㄧбΚ.Сn)
我跟小孩开始了pk。自我感觉比小孩装备要好一些。又了解对方的打法。我对小孩还是蛮有信心的,谁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小孩就像有先见之明似地,无论我向哪里跑。总会装上他地箭;而我发的箭,就怎么也射不中他。不过一会儿,我就挂了。
我捡尸体时,小孩就又给shogood开始pk起来,于是三个人开始轮番车轮试pk。
想不到暗黑的pk,也能像星际那样,充满着机变和不确定,这么需要操作和智能。玩得兴起,忘了时间,紧张刺激中,两三个小时过去了。
忽然bbs“啊呕”一声,画面切了出来,是雪妃发来的:“你在干什么?看看时间,才九点多,想不到今天她自习回来这么早。回复到:“玩啊,怎么像是在审判官人啊。”
“没有审判你,是你自己觉得有负罪感吧:)”
“你呢??怎么回来这么早?”
“事儿做完了,就回来咯。”
“这不像你啊,过去不都是到快熄灯才回来。”
“哪有?你又不了解我。”
“也是,是我以偏概全了。”回想起来,所谓她自习到熄灯才会回宿舍,也不过两次一同自习给我留下的印象而已,并不能因此就说她会天天如此。
“你刚玩什么游戏?聊天会不会打扰?”
“会啊,聊天就要切出来,既然是宝贝要聊天,就只好不玩了。”
“我岂不是很荣幸?”
“呵呵,暂时陪宝贝聊会天吧。”
“那谢谢啦:)”
“呵呵,客气什么。(.)其实我也想跟你聊聊。”
“是不该和你客气,是你自愿地嘛:)”
惦记着上外网地事情,有几个问题没搞明白,便问她:“对了,上外网不超过1g不要钱吗??”
“是一个月二十4g流量,超过了是5分1m。bbs上有网络公众服务版,去看看就能很清楚了。”
“看了,可是这个主页上说地是国内连线不超过1g不产生费用的啊。”
“那个据说是针对20宿.不太清楚.确切的消息还是按bbs地.”
“太复杂了,不太确定。”
话已至此,想着要不要提及一起玩暗黑的事儿,担心提出来会被骂被鄙视,不提又实在心痒难耐。
正犹豫间,忽见对方问道:“对了,你是射手座吧?岂不是又要长大一岁了?”
“我也不大确定,阴历是1月28,不知道是阳历地哪天。”
“哦?阳历12月?”
“是的,我都不知道是哪一天。”
“怎么这么奇怪?阳历弄不清是哪天吗?”
“没查过。”
“你爸爸妈妈没有告诉你确切的:)?”
“我们都是只知道阴历,不清楚阳历。”
“阴历,我一般也只过阴历生日.”
“是吗,都一样啊。”
“那你今年生日是哪一天啊?快到了吧?”
“不知道啊,从来没注意过阴历,我连阳历都懒得弄清楚是哪天。”这倒也是事实,记日记就经常搞错时间。
“真是浑浑噩噩。”
“呵呵,不这样能做你官人吗?”
“说的夜市。给你发几张照片,要吗?”“什么照片?你地?”
“嗯。我自己的。”
“好啊,发过来吧。”
两个人都上了ficq她传过来一个不到1m的压缩文件,解压后,是五张大幅的照片。
照片上的她。画着淡妆。笑靥娇俏。而一身素雅地着装,则是那种古典地唐式衣裙,酥胸半露,长裙过足,随着不同姿势的变换。而呈现衣裙翻飞、丝带飘舞。宛若一朵盛开的出水芙蓉。
不知怎的。看到照片上这副模样的她,我不由得看得痴了。仿佛某种被深深压抑地特殊情结,被一下子唤醒了。
心里想着:“如果她还能蓄着一头长发地话。再加上这身衣着,可真就是一个完美地人儿了。……”
“怎么半天不见动静?不是被吓着了吧?”我看的发呆。半天没给雪妃发话,被她如此问道。
“怎么会呢,很可爱啊。”本想说“太美了”、“太喜欢了”之类的,转念又想,还是不要太夸张了,免得她骄傲,而且对她那一头短发,也是无可奈何地遗憾。
“可爱?:)”
“是啊,蛮可爱的啊。”
“可爱,有一种意思便是
“什么?????”
“可怜得没人爱:)”
“还有这种解释,
“不会没有听说过吧?!”
“就是,我听说过地只是可以爱,呵呵.”
“嘻嘻”
我喜欢古装。这堪称一种情结。
童年的时候看电视或小人书,发现唯有古装的女子,才是最美最好的,大概就是因为这个,久而久之,形成了古装情结。但凡穿着古装的女子,就会油然而生一种典雅脱俗的气质。
古人的智慧,从来就不可小觑,自然,这里的智慧,当然非指政治。自管仲“利出一孔”、董仲舒“独尊儒术”,中国人的政治智慧便被牢牢的框死了,再没了开拓发展的空间,不然就得掉脑袋。而中国人的智慧,便只有用在登峰造极的非关政治的活动中,比如歌赋诗词,再比如饮食文化,还有就是这风韵无限的古装衣着。
当然的,这衣装所指的,是华夏衣冠,是汉唐风韵,绝非后世的瓜皮小帽长袍马褂,那里只有丑陋,鲜有美丽的影子。
汉唐衣冠,风韵楚楚,浑然一体,美不胜收,看上去飘逸而幽美,虽不曾穿在身上过,也能想象其舒适爽快,决不是条块分明的现代时装所能比的。
虽然并不因此排斥时装,但是相比较而言,还是更喜欢古装那种飘逸唯美的感觉。
只可惜生为男儿身,且处于古典文化极度贫瘠的当代中国,此种情结,因生活中难能一见而极难满足,即便见了,也只能通过虚幻的荧屏或纸质,水中望月雾里看花一回,连远观也比不上,因而非常饥渴难耐。
如此压抑得久了,这情结也便逐渐淡化忘却。
而今忽然看到雪妃的这些照片,不由得有点惊呆了,虽然仅仅是在电脑上,且不是十全十美,却还是令我深觉喜欢的了不得。
真不知这小妮子从何处得来这么一种心思这么得善解人意,怎么就如此的了解我这从不曾公开的心头机密。大概是因为了解到我喜欢古词,由此推断的吗?或者根本就是她也有此嗜好,我们是香味相投,不拍自和?
于是便追问:“在哪照的这些照片?那衣服从哪弄得?”
雪妃回到:“就是在天津啊。(ap.16k.cn)当然是照相馆的了。难道是我自己的?”
“呵呵,我还真以为是你自己的。你穿这衣服实在太合适了,很配你的气质。”照片上的她,身子裹在长长的裙子里,显得极为娇小妩媚,尤其那翩翩的裙裾,看上浑然一体,令人对不能不对薄如蝉翼的衣裙下曼妙的身躯浮想联翩。这便是古人衣装的智慧所在,不想放荡的西方文明,那么得一览无余,索然寡味。
雪妃回到:“怎么可能是我地?我想要也买不到啊。谢谢你的恭维。听你这么说真高兴。嘻嘻”
我得寸进尺,异想天开:“说实话,我倒真希望看到你能在生活中穿这样的衣服呢。很希望。而且如果你能留长发的话,就更完美了。”
“那不可能吧?会被人笑话死的。发,我也想留。就是嫌麻烦……”
因为在现实生活中穿古装地提议有些不可思议。被拒绝也在情理之中,但是留长发也总被拒,却引起了我地不满,毕竟此时已是大学,再没了高中时代女生们“为了好好学习”之类的托词。
遂追问道:“有什么麻烦的?”
“不麻烦?你留一个给我看看啊!”不料却被如此反问。
“倒。我是男生。留长发会被人笑话的。”我回答道。同时脑际里真联想到自己留着女生那样的长发地模样,不由得脸上一阵热涨。如果此时她正在面前,大概正在那我涨红地脸颊取笑。
“那有什么。男女平等嘛。”她会这么说,也全在我意料之中。
“拜托。也不是这种平等法儿。再说,女生留长发地那么多,她们怎么不嫌麻烦?”我不死心,寻根究底,怀疑她一直像个男生似的短发如许,不知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因由。
“反正我不喜欢,你能奈我何?”她地回话,暂时打消了我的希冀。
“就当是为了我,也不行吗?”如此问时,本意不抱希望。再说,勉强别人做他不喜欢地事情,也不是我的本意。
“为了你?为了你什么?什么为了你?”果然跟我一味的打哈哈。
“你装呢吧?不是真得不懂吧?那我就太惨了。”
“你怎么惨了?”
她在继续装傻,而我也不得不虚与委蛇的标榜,其实大概,她就是在这虚假的一唱一和中,寻求一种虚无缥缈的快感吧。而我,何尝不是一样的陶醉在这“肉麻”情话里不愿自拔,陶醉于一种本不存在的爱情幻象里,明知在脆弱的现实面前随时会破,也乐此不疲。
我故意把话说得像贾宝玉对林黛玉那样:“一颗心给了不要的人,还不惨吗?我现在可是个空心的家伙。”
“嘿嘿,空心的假货,这些话还是留给你老婆说去吧。我承受不起。”她的精明,也显然得比我高出一头。我不得不承认,不管是哪个老婆,若论智商,都应该比我高一点点,当然,有时我是装笨,这叫大智若愚。我乐得做个傻子。
她主动说“你老婆”,其实是为了提醒我,别跟她说这些无聊的废话了,她连我“老婆”还都不是,跟她说没意义。既然她主动提到我老婆,在这个还没有老婆名分的老婆面前,我不知好歹老老实实的说:“老婆不理我了,只能对你说。”
“笨蛋,不理你。”果然如意料的那样,把她惹气。
我继续冷言冷语:“别不理了。再不理,以后想理也没机会了。”
“这话说得。以后怎么没机会?别告诉我你要下地狱了,这一套对我不管用。”
“不是阴阳两隔,但也差不多了。”
“此话怎讲?”
“以后我不会再上网了。”
“你?可能吗?打死我也不信。”
“信不信由你,不过肯定会这样,到时候你自然就相信了。”
“真的?那恭喜官人你浪子回头金不换啦!好事一桩啊。”
“说得好象你还很高兴?”
“当然了。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官人能摈弃恶习,一心向善,妾自然是高兴的!”
虽然明知雪妃是在玩笑嬉闹,嘲讽的口吻更多一些,然而见她如此说话,还是感觉心满意足,志得意满,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因而问道:“晕倒,不知我这叫不叫坐享齐人之福?”
“又乱用成语啦。”
“有什么不对的吗?”
“你以为齐人之福什么意思?出自什么典故/?”
“这个我不清楚。大概是男人享尽妻妾成群的乐趣吧。不对吗?”
“当然不对。简直谬以千里。”
“那本意是什么?”
“自己不会去查?”
“不查,手头没有成语辞典。再说,你就是我的活辞典,何用去查?”
“哦,原来我还身兼数职啊。”
“那是,你就是我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快说吧,什么意思?”
“典故出自《孟子》,本意是讽刺男人出外乞讨酒食,巴结权贵,回家还要在妻妾面前显摆,惹得妻妾在背后以为羞耻而相泣。为君子所不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