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扮女装?”听到她如此提议,我禁不住打了个冷战,犹如轰雷掣电一般。习惯性的反问了一句后,马上表示强烈的不满:“怎么可能?你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不是异想天开,我觉得这个办法对你真的量量身定做的一样。”她声音里满是激动和欢快,似乎为自己这天才般的设想激动不已。
我本以为她是开玩笑,不料她竟如此认真,自是无法接受被如此摆弄:“怎么可以这样?这不是看不起人吗?”
“怎么是看不起人呢?”她先是惶惑的反问,而后苦口婆心的劝说:“我可没这意思,你可别误会。再说,现在事情紧迫,你有别的办法吗?”
我早已明白她的真实意图,也清楚她心里的想法,但是还是忍不住要为男人最后的一点儿无聊自尊心争口气:“没有别的办法,也不能这样。丢人!”
我口气已经降低了许多,心里开始动摇,因为我觉得我的反映不该如此强烈才对,对这个建议的强烈反应,恰恰说明我太在乎了,这反而是有些不正常的表现。也许我是再自然而然的维护着什么,或者说是掩饰着什么,这东西如此敏感,又不可被人知道,所以一旦被提起,就会反应如此强烈,不可遏抑。
其实只要奕晴再精明一点儿,就会发现我的愤怒是虚假地。自欺欺人的,可惜她当时并没有这样的眼光,或者是假装没有看懂,只是一味的说服我道:“这怎么就丢人了呢?我就不觉得啊。想不到你也有这样的观念,你这样看跟你曾经讽刺过地那些俗男人有什么区别呢?你说他们习惯于传统、守旧、缺乏思想地浅薄。可现在你这种看法跟他们有什么区别呢?”
“我怎么了?这不是自然而然的吗?一个男人怎么能装扮成女人的样子?这不是污辱人是什么?”最后的挣扎。或者说试探。
“怎么就是污辱人了呢?想不到你的思想也是这么庸俗,我看错了你!”她生了气,头也不会地在前面走着,丢下一句:“你不想继续上学算了,你不在乎。我也用不着太在乎!”
见她如此针锋相对。(ap.16k.cn)寸步不让。我觉得应该听她把观点说完,就不再反驳,想听她说下去。就追上她说:“好吧,你说说。我怎么庸俗了?你怎么看错了我?”
“你这种强烈地反应,简直就是不可理喻!这说明你压根儿还是认为男尊女卑。为什么自古以来,祝英台、花木兰女扮男装就成了女中豪杰、巾帼英雄,而一旦要男扮女装,就是一件可耻地事情呢?这不是男尊女卑的观念是什么?如果说在农业社会男人因为力量大能吃苦受累能打架拼命这种地位还情有可原的话,那么现在这个时代还死抱着这种守旧观念不是太可笑了吗?”听她连珠炮般地雄辩,深觉她不加入辩论协会真是可惜了。
听了这些话,我第一个反应竟是开心地笑,这令我很奇怪,我开始弄不清到底哪个感觉才是我的真实地感觉,只能继续沉默,因为意识到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错地。
“怎么不回话?被我说住了吧?还是在酝酿反击的观点?”她有点不耐烦我一直沉默,试探着问。
这时候我们已从公车站出来,正走进校门。校区教学楼都已经熄灯,到处也已经罕有人影活动,只剩孤零零的路灯遥向对望。
走进校园后,我意识到再如此大声的争论这个话题已经不合适,虽然没什么人,但是一旦被人听到进而注意到,说不准会引出什么麻烦事来,就笑着接到:“我没什么好说的了。你都这样说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如果不依你的,岂不是打自己耳光吗?”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她显得有点而不一般的兴奋,不太像仅仅因为说服了我而高兴。
“但是,如果被管理员发现怎么办,那样我可就要提早卷铺盖回家了。”
“你不用担心,我保证万无一失。”她信心满怀。说话间已经走至她们三宿门口,宿舍门已经半开半掩,因为现在已经极少有人出入,再过半个小时就关门,时间紧迫。
“你站在这里等着,我去拿几件衣服给你!”她吩咐一声,径直向自己的宿舍跑去。()
我记住了夜光她那下兴奋的眸子,是那样的美丽多情,巧笑倩兮,心有灵犀。心想就是为此,再打得委屈和磨练,也是值得。何况只是无关紧要的异样体验,还是让固有而偏执的自尊心暂时沉睡吧。
宿舍门前是两大片摆地密密麻麻的自行车,中间留下一条小路通往宿舍门口。自行外边路旁有一盏路灯,路另一旁是操场边网球场的铁丝围墙。
我依在围墙边瞪着女宿门口,对着漫天闪烁似有若无的星辰发呆,心里不免也有些急躁,毕竟时间太紧了。
猜想着她会带什么衣服出来,以及此后该怎么办,聊以打发时间,但仍觉似乎过了很久,总算看见奕晴手里提着一个袋子,跑步出来。我赶忙迎上去
“去哪儿换衣服啊?”我迫不及待的问,觉得自己真是没用,做什么毫无创见。
“去操场上试试吧,那边现在应该没什么人。”奕晴脚步不停的在前面走了。
她说得没错,操场上确是不再有活动的人影,但是月色太亮,却不能不令人担忧。即使远远看去,如果有人在月光下做什么事情。也能被清楚看出。所以加入是在操场空地上换衣服,仍然是很危险地。此时我们都希望月亮不要这么光亮夺目才好。
“这里不行啊,会被发现的。”我叹息道。
“看到前面那片芦苇了吗?那里面有地方,不是很好的掩护吗?”
顺着她手指方向,是一片郁郁葱葱的芦苇。这是校区唯一的风景了。虽然光天白日下有些乏味,并经常被人怀疑为藏污纳垢之所,但一直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如今苇丛已有一人多高,此时在如练月华之下,恰似皑皑白雪堆积。竟有几分神秘气息。宛如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地东西。
移步近前。但见芦花随风一排排舞动,绵延起伏,发出飒飒声响。平日没有机会,现在只觉真是无上美景。
“说不定里面已经有人了。我先进去看看。”小声说着,我上前一步。
绕过苇地正面,是一条羊肠小道,通往内部,里面看上去黑森森地。(16k書吧)我自告奋勇走在前面,奕晴紧跟身后。小路转了两个弯,便到达中心部位,那是一片干净的地方,芦苇被规则的压倒,能容下几个人围坐的样子,不知是怎么来的。芦苇依然临风飘舞,并没有什么异样,多余地担心消失了,也放松了一些,看来一切应该会很顺利。
奕晴声音极小地说:“你还不快点脱掉衣服啊?”说着已把衣袋打开,先拿出一件长长地在手里抖了抖。那是一件无袖吊带长裙,月色下呈亮灰色,光彩闪耀,看上去长长的,裙摆很宽,褶皱甚多。
我依言迅速把身上的衣服一一脱下装入她带来地衣袋中,边小声问:“你的衣服?什么颜色地?”
“不是我的,是吴月的。”
“吴月?这名字挺耳熟的,是谁啊?”
“你连她都不知道?江湖还向人家求过婚呢,下午她不是去找过你吗?”
“夭夭就是吴月?”
“就是她。她的个子跟你一般高,衣服应该很适合。”
“怎么是她的?她知道你拿出来干什么吗?”
“你放心,她不会介意的。这是她不穿的衣服,是她从家里带来的,来到这里觉得穿着太刺眼了,只在我面前穿过一次,以后从来没穿过!”
“啊?刺眼?那一定很鲜艳!”
“哈哈,鲜艳不好吗?你穿上它正好不被人怀疑。”
“我怀疑我是否能穿得上!”
“当然能,”这时她才发现我已经一丝不挂,惊问:“啊,你怎么把衣服全脱了?”
我已经故意转过身背对着她,因为已经又有了生理反应,不像被她看见,想不到还是被她如此惊问,“嗬,看不下去就闭上眼睛吧。”
“哎,闭上眼睛怎么帮你穿衣服?你怎么连内裤都不穿一个,怪不得会……”猜测她只得应该是在船上接吻时被顶到,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嗬,不习惯被束缚啊。”
“哦,我知道了。”
说话间她已经招呼着把那长裙罩在我的身上,那衣服,布料韧性挺好,滑软舒适。收拾停当,恰好覆盖在脚面上。那长裙在腰部以下就开始松开,无法显示女性所谓的性感的臀部曲线,想来以时尚自诩的夭夭大概是因此而不喜欢再穿的,不过这正好可以掩饰我臀部瘦削的男性特征,只是腰部缚得有点儿紧,而胸部又过于松了。幸好是无袖的,不然以我的宽肩,是肯定放不进去的。
“啊,好像太长了。”我说,感觉有些异样。
“不长啊,正好啊。谁让你跟她一样身材是标准美女身高呢,正好合适。”听她如此说,若是在平时定然会觉得受到了侮辱,但是现在,连女性的衣服都能穿了,这种话语也就不以为然了。
“盖住脚啦,不长吗?”“遮住脚正好啊。你听着,马上进入宿舍的时候,千万别迈太大的步子,女生不会那么走路的,而且你的大脚露出来的话,也会引起怀疑。”
“就这样吗?不行吧?”说到引起怀疑。仅一件长裙,并不能遮住应该挡住地部位。
“这里还有一条纱巾,你可以系在脖子上,只要方法得当,也能把胸部掩饰得很好。”说着她已经把那纱巾套在我脖子上。然后在我胸前松松的系上。接着说:“你的胸部本来就比较高,只要你注意挺胸收腹,跟低胸的女生差不哪儿去。”
“真的吗?你要确定不会看出来才行,不然我就完蛋了!”
“身上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关键是头上。”
“对啊。怎么办?”
“没事儿。你头发本来就跟夭夭一样长。只要把头发梳到前面来盖住脸,你再低着头走路,足可以假乱真了。”
“是吗?既要昂着胸。又要低着头,难度系数太大了点。”
“又不是让你总是这样。只要在进宿舍门地时候这样就行了。”
“真地没问题吗?”
“行了,放心吧,只要你照我说得做,绝对不会出问题。(本書轉載拾陸κ文學網)走吧。抓紧时间。”
说着她已经提起衣袋,抓住我的手便走。
本来在说这些话的过程中,我的生理反应已经逐渐平缓下来,然而在猛然间迈开步子的同时,那宽松地长裙中地“小宝贝儿”一下子挺立起来!
这已经不知道是今晚地第几次了,但这次与前几次显然不同,因为这时我并没有跟女孩做什么亲切的举动,而且心里也没有累似的念头,更没有别地什么特别的刺激,显然有点儿不同寻常。
随着一步步地迈开步子,裙摆拂在两边的芦苇边上,沙沙作响,双腿摩挲着裙衣,只觉舒适柔爽,犹如行走于清水之中般,竟觉得全身一阵酥软,而“小宝贝儿”愈加坚挺起来。
这时,跟在奕晴后面,已经走出芦苇丛,转到操场跑道上。随着那儿一次次的划过衣服,我不能不尽量放小脚步。而她却不知我的难处,一味快步走着,追不上她,又不能加快步伐,只能把自己的疑惑告诉奕晴:“等一下,别走那么快!”
“干吗?时间这么紧,你还要慢点?”她已经很焦急,声音有点大,“叫你不要在进宿舍时迈太大步子,可不是叫你现在就这样!”说着停下来等我。
“别那么大声!”我忙劝止她,一把拉住她空着的左手,向那儿递过去,“你瞧瞧……”
一开始没明白我的意思,知道在我坚持下勉强握了握,才忍不住奇怪的问。“啊?小宝贝儿怎么这么大?好像比在船上时还要大,你怎么回事啊?”
“我也觉得奇怪啊,这样子还能走得快吗?哎。”
“你受什么刺激了?你想什么了?肯定是动什么邪念了!”她有更多的不解,都一古脑儿的说出来,一边笑。
“没有啊,我什么都没有想,真的,我觉得可能是因为这件衣服,我觉得穿这种衣服有一种很异样的感觉。真的,不骗你!”
“不是吧?这么变态!”她随口言道,但很快就改口道:“别乱说!也许这种反应很正常的吧,可能男人都这样。别多想,别急。慢慢走吧。”
“哦,好。”见她改口如此迅速,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小心的跟在她身后。
很快就在第一盏路灯下停下,她拿出梳子,叫我蹲下。我提起裙摆,放在腿上,只觉异样感觉更加强烈。她趁着灯光,把我半长头发从中间分开,遮住脸,同时一一交待道:“进楼以后,你要低着头,不要看人,更不要说话。……”
我一一地答应着,这才发现这件衣裙竟是艳丽的粉红色,而纱巾是桃红缀黄花,这种搭配,单从衣服上看,是任谁也不会想到这衣服的主人不是一个纯粹的少女的。梳理完毕,她把衣袋交给我,轻声道:“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吭声了,马上跟在我后面一起进去。”
说完转身便走,我急忙站起跟上。一时间如腾云驾雾般,飘然爽逸。
女宿内灯火通明,我挺胸低头,故意缩小脚步,眼见裙裾飞扬,那种异样感觉再次强烈了许多,于是不得不更加收腹翘臀,不让前面那部委过于突起。
传达室过去了,小卖部过去了,怦怦乱跳的心平缓了许多。没人阻止我们,真是万幸。
转到楼梯口,麻烦来了。毕竟这裙子太长,根本无法看到脚,如何上楼梯?而且极容易被绊到。
我只能更加小心翼翼的爬楼梯,以前都是以不两层,现在也不得不一层层向上挪,奕晴却在前面块块得上去了,也不说话,低头的我只能听到她轻轻的笑声,并加以冷嘲道:“快点儿啊,小脚的老太太似的!”我险些开口说话去嘲笑她两句,但是话没出口就赶紧自行打住了。
她们宿舍在二楼楼梯口不远处,门被从里面锁了。她也不叫门,而是拿出钥匙自己开了。
宿舍里可以说是窗明几净,也很安静,我一眼看见我摘得那多粉红荷花被插在了一个玻璃瓶内,日光灯下娇洁粉嫩,光泽欲滴。室内四个床铺都有帷帐,两个粉红,一嫩黄,还有一个是紫色。电脑开着,夭夭坐在电脑前,另外两个人不在,或许是在帷帐里,但是毫无动静。
“你回来了!”见奕晴进来,夭夭主动让出电脑,这时的夭夭,头发如刚洗过一般乌黑光亮,自然的垂于耳边脸旁,使她本来清秀的面孔显出几分妩媚来,身上竟只穿了一件及膝睡裙,极显性感撩人,秀色可餐。
“嗯,用一会儿电脑,很快就好。”奕晴说得很快,转身拉我进来坐下。
看到我如此打扮,光临此处,夭夭竟然毫无吃惊的样子,只是对我淡淡的点了下头,以示招呼,我分明从她的眼神里看到几许难以察觉的轻蔑和冷漠,看来她对我的态度并没有改变多少,只是因为奕晴的关系,她才愿意如此配合的。
而我也根本没有机会跟她计较什么,心里的紧张还没有消除,对着眼前的诸多难得一间的景致发着呆,只觉一股沁心心脾的淡淡幽香扑面而来。
奕晴拉我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另外找了一个凳子坐下。电脑留下夭夭上江湖的网页,她一把关了。随后打开fox图标,把鼠标交给了我道:“你先演示一下你所会的。”
我依言演示了一遍,其实这个东西我只是在老师讲课时现场操作过几下,后来的上机课都在泡江湖,对更深层次的一些所谓的逻辑相关之类是云里雾里的,毫无把握,但是这些却是明天所需要操作的主要内容,不会的无法及格。因此我也只能在此操作了一下诸如输入数据之类的基础部分,剩下的就都不懂了。
“我把要考试的内容演示一边,你先看着,有什么不懂的再说。”
“怎么说啊?我又不能开口!”我心里嚷道,但是也只能看着她缓慢演示,努力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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