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相反,正是有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是在众人眼皮底下完成的,只是大伙儿看不明白罢了。”
“你的意思是?”
“反过来说那些正常正确的事,反而要多在阴暗角落才能敢做。”
“在你眼里,这个世界真的很变态。”
“的确非常变态。”
“我们就是要生存在这么一个无耻的世界上。”
“你说得太对了。”
“我们应该争取。”
“争取什么?”
“改变它,还人间一个清白世界。”
“其实根本就不需要。”
“什么?”
“世界自己会净化自己的。”
“是吗?”
“是的,只要任性而为就行了,一切都不会坏到哪里去,就像没有好到哪里去一样。”
“你这个犬儒!”
“你不是?”
“你是天下最大的犬儒。”
“五十步笑百步。”
“哎,我服了你了。你要我吗?”
“不要行吗?”
“不行。”
“好吧,我要。”
“你怎么能那么确定我一定会是你得呢?”
“我并不能确定。”
“不,我觉得一切都是你控制中地。因为你似乎总能给我一种非你不可的感觉。”听她说到这里,我很奇怪她会有这种跟我一样的感觉。
“哪有?对于你,我一直只是觉得得知我幸,失之我命,而我一直都预感我的命并不好。”
“所以你才一步步的逃避。退缩是吗?”
“我没有!”
“就算你没有。但你至少是没有行动!”
“你知道怎么样让一个美丽地肥皂泡般地梦多延续一段时间吗?”
“怎么?”
“就是不要去触碰它。”
“原来你一直奉行的是这么个原则。”
“嗯。”
“那现在呢?肥皂泡破了吗?”
“没有,可能是因为我精诚所至,变成玻璃的了吧。”
“呵呵。我想起了你的玻璃房子。”
“是吗?这个房子一直都存在,随时为你准备着。”
“嘿嘿。说得到好听,不知道行动怎么样。”
“难不成你要考验我?”
“嗯?好。我想想……”目光投在湖心。她眼前一亮。举起手指着说:“这样吧,为了表示你的决心,请给我摘那一朵来。”
顺着她手指方向。是一朵盛开地荷花,夜色里影影绰绰。
“不是吧。我发现你是真地想逼我跳一次湖才甘心啊?”
“你是依还是不依?”
“这个考验好困难,能不能换一个?”
“不行,诚心点好不好,快下去。”
对着月光下粼粼地波光,我没有立即跳下去,也没有站着没动,因为我早已经有了一个好办法。
“那好,要是我把花摘来,你怎么谢我?”
“我可以答应你地一个要求!”
“只要我把那朵花摘来给你,你就答应我的要求,是不是?”
“嗯。”
“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
“好吧,跟我来。”
我快速站起,拉着她就走。
“去哪儿啊?我说的可是湖心地那朵,不是随随便便摘一朵就可以了。”
“我知道!”
“那你要上哪里去?”
“到了你就知道。”
我拉着她,来到两湖之间的桥上,看到桥下小船,她明白了我想要做什么。
“不行地,那船不能随便用的。”
“怎么不能?”
“小心有人来找你麻烦!”
“没关系,在他们来找我麻烦之前,我已经完成任务了。”
“你会划船吗?”
“不会,不过很快就会了。”
“这么自信!”
“当然!”说话间已经揭开系在岸边栏杆上的缆绳,纵身跳下。
“你要不要上来?”
“哈哈,算了,我不敢。万一掉水里怎么办?”
“嗬,胆小鬼。”船上并没有划水用的设备,只有一条长长的竹篙,看来平时也都是依靠这个东西来撑船的。
虽然我已经极尽小心,但是在跳下的瞬间还是险些歪倒在水里,不过我迅速拿起那竹篙,很快就掌握了平衡,小心翼翼的点了一下湖岸,小船便轻便的离岸而去,击水之声哗然。
路上行人依然步履匆匆,并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奇怪举动,提着的心方放下一点儿,我真得挺担心会被人围观取笑,那样将会很尴尬。
不料放松之后,手中用力过猛,又因站位不恰,小船竟在原地掉头旋转了起来。这时,岸边的奕晴早已忍耐不住,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
“嘿嘿,你别得意,马上有你受的。()”我边稳定身体平衡边打趣她,很快就找到了着力点。小船很快就在我的控制之下,虽然仍然有点力不从心,但是已不再出丑了。
水两边荷叶堆积,我必须万分小心的撑船,才不至于“误如藕花深处”,奕晴见我竟很快手脚娴熟起来,竟跟着我在岸上央求:“我也要上去。到岸边来,好不好听她如此细语温软,我早已动心不已,但是担心两个人在船上我肯定还需要时间去熟练驾船,就说:“休想。刚才你还嘲笑我。现在又来求我,怎么可能?”
“哎,小气鬼!祝你掉到水里去!”
“哈哈,多谢好心。我一定不会如你所愿地。”
不过片刻,小船已经行至湖心。水汽花香。清新扑鼻。顿觉心旷神怡,险些忘了自己此来的任务。
那荷花碗口大小,正是怒放时刻。虽是夜色月光里,也是看上去精雕玉琢。令人不忍下手。
但是想到只要摘了它就能换取心上人一颗芳心,况且留它一个在此与青蛙游鱼为伴,也未免寂寞,最终也不免凋零败落,还不如被我采了,尚能在鲜艳之时,为人欣赏,更好一些,就下定了决心。
思索间早已将它摘到手中,细看那荷花,柔嫩的叶瓣微微张开,如一张少女的脸朝着花蕊轻笑。鹅黄色的花蕊,绣织着小巧地莲蓬。月下盛开地花儿,更是别有一番风味,颜色虽浅,留下更多遐想,恬静香郁,娇羞不胜,在微风的吹拂下,犹如一身着白色衣裙的姑娘在载歌载舞,裙带翩翩。
“嗬嗬,好大胆的采花之徒,竟在光天华月之下行如此苟且之事?还不快快下船就擒!”待我摆船回岸时,岸上奕晴早已等在那里,笑吟吟的道。
“你说地对,我现在已经实现你地要求,你还不乖乖上船就寝?”我依着她地话接到。
“胡说!我为什么要上船就擒?”
看她没有听明白我话中之意,我也强忍笑意,继续道:“怎么是胡说呢,如今花好月圆,良辰美景,不正是就寝的好时候吗?至于是不是在船上,又有什么关系?”
“去,鬼才跟你就寝!且,好混账的话。”她始品过味来,故作愠怒道。
“你不正是那个可爱地鬼吗?还不快来?”
“你别动,你给我等着!”她又乐又气,在岸上走了几步,想找什么东西来砸我,终究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只得无可奈何地跺足而笑。
“瞧你急得,有本事就上来,呵呵。”
“上去就上去,还怕你不成!”她一赌气,竟然真的对着我直直跳下来。
我赶紧作势站稳,以图接住她。小舟被她冲得险些反倒,她立足未稳,直扑我在了我的怀中。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双臂,抬眼只盯着我看,似笑似嗔,娇喘不止,姿容胜花,令人好不心驰神醉。(ap.16k.cn)
稳住身子后,她又赶忙推开我,蹲下身子,找一处稳妥的地方坐下,急急的道:“不如你把船撑到新开湖里去吧,那里宽敞些,应该更好玩。”
“好是好,只是你不怕有人来找麻烦了吗?”
“怕什么,你只管撑过去就是了。”
我只得勉强应允,缓慢试验,生怕一不小心人仰船翻,落下水去,闹个大笑话。
她看我紧张兮兮的,也不说话,竟自哼起一首歌来,只听**婉转中,却是我不曾听过的。
水声哗啦中,但见水波层层,湖面上碎银跳跃,宛若万千流星,诺大的湖面,则与星空交向生辉,此情此景,又有佳人在侧,任是再冷酷的人,也不可能无动于衷。我深深陶醉于此,遂片刻无语,因为深觉此时说什么话都已是多余。
“你怎么不说话?”她停下哼唱,大概是觉得沉默得有点儿不正常。
“啊?”忽听她停住了歌声,问我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哦,你唱得这么好听,我不是正在给你配音吗?”
“什么给我配音?”
“水声啊,多自然的声音,不是很悦耳吗?”
“切,你的意思是我的声音不悦耳了?破坏了你眼里的最佳境界了是不是?”
“哪有啊!就是因为有五百子鸭子戏水的声音,才是好听的不可言说啊。”
“什么五百子鸭子啊?哪有?”
“我船上啊。”我对她努了努嘴。笑着回道。
“你敢说我!”她明白过来,伸手到船沿下去掬了一把水,向我甩过来。我躲闪不及,怕湖水泼得满脸都是,右手丢下船篙。手臂抬在面前。不料用力过猛,那小船右晃了几晃,大有倾斜之势。
“你想掉水里去,就尽管泼水过来。”我继续笑着,不为所恼。
她就又如上泼了几把方休。仍是笑着道:“算了吧。这儿已经离岸很远了。不要再划了。”
“嗯。”我答应着,放好竹篙,不忘拿起放在船头地荷花。那花刚刚也被迫上了一些水滴,模样更加鲜艳欲滴。俏丽香馥,极是可爱。把花伸到她鼻下,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一口气,看她如此陶醉,我趁势说道:“现在,我已经完成了你的要求,你是不是也该答应我的要求了?”
“好啊,什么要求?”缓缓睁开眼睛,昂着头,俏皮的望着我。
不知是花太香的缘故,还是月色太美了,我只觉得眼前地这个可人儿真地是一个完美且奇异的精灵儿,那双如此美丽的眼睛,真的是世间任何一样东西都无法比喻的,而那比花还要娇嫩两瓣樱唇,对我更是有无限地吸引力。
没及思考,鼓起好大地勇气,我脱口而出:“我想亲亲你地眼睛,可以吗?”
“嗯。(本書轉載拾陸κ文學網)”她欣然点头答应,而后自愿闭上双目,仍是微微昂着头,一幅认真负责的样子。
之所以说提出这样的要求,我是鼓起了巨大地勇气的,是因为我以前从没有像这样亲过任何一个女孩子。不仅仅是因为心情激动,更主要地是怕自己表现不好,反而留下笑柄,贻笑大方。
我没有如自己所说,去亲她的眼睛,而是小心翼翼的去噙她的唇,本以为会有传说中的那种触电的感觉,然而或许是因为心情过于紧张,竟至觉得有些木然寡淡。还没及细品,她却“噗嗤”一声笑了。
“坏蛋,耍赖啊,不是说亲眼睛吗?”边说边用手去擦嘴唇,“可恨,这可是我的初吻啊,就这样没啦,哎哎!”
“什么啊,我不也是一样?”
“是吗?原来你也一样啊,看来我毫不吃亏啊,哈哈。”她转怒为喜道,“不过你挺笨的,根本就不会,还逞强!”
“谁说我不会啊,不信再来试试!”我自是嘴硬,因为觉得有损尊严。
“嗯,来,我倒要看看你有多么会?”
见她再次闭上双目,我勇气顿时倍增,张开双臂,一把把她抱住,只对着她微微突起的嘴唇噙了下去。
出乎我的预料,她竟张开嘴来,突出那条温热柔韧的香舌,游走在双唇之间。从没有想过接吻还有如此学问的我,顿觉无法应对,不知是张开嘴接着的好,还是如何处理。只是顷刻间下面那敏感处再次挺拔而起,并且硬抵在她身上。我只觉得脸上躁热得厉害,正不知怎么处理,她再次“噗嗤”一声,只笑的花枝乱颤,身体也借势离我稍远了一点儿,我觉得,借故离开避免那小东西蹭她,才是她如此狂笑的目的,也许是我多心了。
“你真得很笨啊!”她止不住笑,勉强说道。
“嗬,承认没有你行,你是在哪儿学的?还说是第一次?”
“就是第一次,骗你是小狗!”
“那你怎么有那种技巧?”
“说你笨还不承认,不会从书上看的啊?”
“啊?哪里有这种书?”
“不告诉你,免得你学坏。只要我教你,就最好不过了。”
“哈,算你行,我服你了。”
“我又不会栽倒,不用你扶。呵呵”
“那好,那你说你怎么教我?”
“慢慢来吧,经验是慢慢丰富的。哈哈。”
“要多练习才行!”
“嗬嗬,今天还要来吗?你这么笨,我怕你咬到我。哼。”
“怎么会呢?我小心点就是了“好吧。(.)”
这一次两人靠地更紧。时间也长了一些,至此我只觉香甜满口,始知什么叫口齿噙香,韵味无穷,全神贯注。以至于忘记还有世界。
一时间四处寂静无声。只余吸吮和咂舌之声。
尽管我是如此得小心翼翼,然而那坏事小天王还是不免挺立如柱,不时的或抵触或划过对方腹部。终于再次惹得她竟用手去摆开。但是摆而不开,那小东西偏要出来兴风作浪,最后惹得我们二人都忍俊不禁。对着笑开来。于是上面如火如荼的作业。不得不暂告段落。
“哈,这小鬼东西真是调皮。”我故意语声喃喃,有责怪之意。
不料她却欣然接到:“什么小东西。怪好玩的,我可以摸摸吗?”
她的好奇心起令我哭笑不得。又不好说什么,只是勉强答应:“好吧,不过要小心点儿,小东西很敏感地。”
“什么小东西小东西,多难听啊,它没有一个名字吗?”说着她真地用手去摸,那东西受到触碰,更加桀骜不驯起来,愈见威武。
“以后就叫它小宝贝儿好了,知道吗?”
“哈,为什么?它又不是小孩子,有什么好宝贝地?”
“笨蛋,你知道的,从现在开始,它就不仅仅是你得了,也是我的,所以不能侮辱它。”
“岂有此理,怎么也是你的?”
“当然是我的,你敢不承认吗?”
“啊,好啦,我没有什么好不答应地,只是不知道它是否喜欢被你共享呢?”
“别它、它地,叫小宝贝儿,明白吗?我这么好,小宝贝怎么可能不喜欢被我拥有呢?”
“嗬,我服你了。它是你地小宝贝儿,你是我的小宝贝儿,反正我又不吃亏!”
“切,它是我们的小宝贝儿,是我地,也是你的!”
“哦!”
关于“小宝贝儿”地话题,竟然争论了很久,想不到她会对那小东西的态度如此有趣,我也乐于陪她说这个,因为这确实是一个挑动情绪的妙法儿。
不知过了多久,此时已是皓月当空,校园内更加静悄悄的,教学楼的灯光一间间的熄灭了。应该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很晚了,该回去了!”我惊觉时间流逝之迅速,虽然仍觉意兴未尽,也不能不快点回去了。她自是稳坐船头,看着我一下下的逐波而行。
“想不到你学得挺快的,现在就这么娴熟了,简直跟个行家里手似的。”看着我滑动的竹篙,她嘻嘻笑着说。
不清楚她是开我玩笑还是真的夸我,我还是故作自豪的道:“那当然,我这么聪明的人,嘿嘿!”
“嗬嗬,一般自以为聪明的人都是世界上最大的傻子。”
果然被她如此讥讽,随口接到:“嗬,我可不敢当,天下第一怎么也得给你留着啊。”
说笑间已经划到岸边,两个人系好缆绳,匆匆上岸,幸好自始至终并没有人来打扰我们。
上岸后一起上了大中路,此时的路上已经人影依稀,看来是真得很晚了。
她手里举着那朵荷花,举在鼻下转圈儿,呼吸之间,很享受的样子。
“很奇怪,我本来觉得有很多话要问你的,怎么现在忘得一干二净了?”她没拿花的手拍了拍头,似在努力回忆什么。
“什么话?慢慢想,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怕想不起来。”
“对了,你要滚了吗?”她募地站住,想起了什么重大问题似的。
“是啊,可能是。”我记起来下午的时候在网络江湖上,一是率性而言,是跟桃桃说过我可能要滚蛋的话,而现在知道她就是桃桃,只是想不到这句话被她记在心里。
“为什么?你犯了什么大错?”
“我功课不好。因为我得罪了老师。”
“我知道了,是不是那次军理课艾夭发彪那次?你真是疯了,怎么能当面顶撞他呢?”
“是包括这件事。但也不仅仅是这件。”
“还有什么?”
于是我只好一五一十地把体育课顶撞老师,军理课可能不及格,再加上申请了助学贷款,发放的必要条件是必须每门功课都通过都一古脑儿说了,其间还不忘用春秋笔法。隐恶扬善了一通。好让听者觉得我并不是一个不思进取不可救药的坏人。
听我述完,她聊表关切和安慰道:“老师不会那么小肚鸡肠,公报私仇吧?”
“我有强烈的预感会这样。”倒不是我故意把问题向坏里说,而是的确有此一虑,并且确信不是杞人忧天。尽管我并没有像鲁迅那样经常“不惮以最大地恶意揣测中国人”。
“不会没有挽回地。事在人为。”
“有什么办法?”
“除非你自己愿意走。不然没人能让你走人。”
“怎么说?”
“只要你想留下,你就一定能留下。”
“凭什么说得这么肯定,你以为你是校长啊。”
“我不是校长。但是我能肯定会这样。”
“你没有这个权力。”
“没错,但是只要你肯争取。就一定有办法度过这些困难。”她的话斩钉截铁,我猜测大概是当惯了干部,经常发号施令的缘故。
“如果我不愿意争取呢?”
“你一定要争取。”
“为什么?”
“就当是为了我吧。行吗?”
“好。”我只好答应。
说话间已到了公交车站。
“幸好还有最后一班公交车,不然就惨了。明天还要考上机作业呢!”上了车后,奕晴庆幸着道。
“对啊,我也是,好惨,我全都忘记了啊!”
“忘记准备作业了吗?”
“嗯,我还没有搞定,完了,明天一定无法通过的。”
“那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看来我真的只能滚蛋了。”我喃喃地道。
“这怎么可以?你刚刚答应我要争取地。”
“怎么争取啊?现在已经这么晚了,机房早就关门了,怎么做作业?”
“笨啊你,又不是只有机房才有电脑!”
“那上哪里?网吧?”
“对,网吧不也一样吗?”
“试试吧,我担心网吧没有安装上机程序,也是没办法做作业。”
下了车,我们一起去了学校对面地大东网吧,果然不出我所料,那里的确没有安装那个程序。当即上网搜索,虽然找到了程序安装文件,但是网速极慢,等到下载完毕并且安装好,恐怕考试已经结束了。
“你看到了,不是我不争取,是根本就没办法啊。”我无可奈何的叹息着。
“不,我还有办法!”奕晴一点儿也没有放弃地打算,好像困难面前反而更有精神了。
“哦?还有什么办法?”
“我们宿舍有电脑,电脑上有那个软件,只要你能进去,就能解决问题。”
“是吗?可是我怎么才能进入你们宿舍呢?”
“放心,我有办法!”
“有什么办法?我又不是学生干部什么的,有什么借口可以进去?而且这么晚了,你们宿舍里地管理员大妈正该是精神奕奕,抓紧监督的时刻。”
“你别管,反正我有办法,只是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委屈?”
“什么委屈?”
“其实也算不上是委屈,只是一般俗男人都不屑于如此罢了。”
“究竟是什么办法,别卖关子了,你快说啊!”
“男扮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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