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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敬书已经走火入魔了,她拿鸡蛋碰石头,怎么可能,有胜算呢。
难道就这样忍一辈子,任施敬书和施婳这样骑在她头上凌辱她?
从前施婳还有温荀,施敬书求而不得时总会来找她,可如今温荀死了,施婳大约也要被施敬书永远留在施家,她今后嫁过来做什么?做一个摆设,堵住外面的悠悠之口?
守活寡看他们兄妹恩恩爱爱?再或者,做一个传宗接代的生育工具?
赵佩祯忽然可悲的发现,也许施敬书娶她的目的就是这个,施婳自然不能给他生,那他就随便娶一个生孩子好了。
等她将来生了孩子,施敬书随便找个理由离婚就万事大吉了。
她赵佩祯,不过就是一块踏脚板,一个垫脚石而已。
如果她就此认命,安分守己的嫁过去,两耳不闻窗外事,做他让她做的一切,她想她或许也不会亏的太惨,施敬书总能在金钱利益方面来补偿她。
可她图的不是他的钱,不是施家的势,一个女人爱上了一个男人,她的心就再也无法轻易得到满足了。
赵佩祯甚至希望自己只是想要施敬书的钱,如果当真是这样,倒也省心了,可她爱他,她的心已经沉沦了,并且,再难得到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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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婳那一年断断续续的病了很久,干脆就休了学在家休养身子。
秋日快来的时候,施老爷子忽然要为施婳订一门婚事,对方是香港极其有名的门庭渠家的公子。
那位名唤渠凤池的渠家少爷,向来行事不羁,不受拘束,放着堂堂家业不想承继,倒隐瞒身世的跑去内地闯『荡』娱乐圈,却偏偏年少成名,影帝拿到手软,闯出了一番的名堂来。
据说见过那位渠凤池的人都赞不绝口,将他样貌形容的天上有地上无,施婳听得此事的时候,正躺在『露』台长椅上吃葡萄,施敬仪和施敬礼左右坐在她身侧,一个专心的剥着葡萄皮,一个拿了柔软『毛』巾,给她擦着唇角甜腻的汁『液』。
施敬仪沉不住气,就问她:“妹妹,那个渠凤池……听说生的极其英俊,你也该看过他的电影吧,据说在内地人气极高,无数女孩儿都为他如痴如醉……”
施婳偏头将施敬礼递到她嘴边的葡萄咬在唇间,汁水甜蜜的涌入口中,施婳不由得眯了眯眼,她最喜欢吃酸酸甜甜的水果,不过是要酸的少一些,甜的多一些,今日的葡萄很对她的口味。
施敬仪见她吃完一颗葡萄,就拿『毛』巾给她轻轻擦拭嘴角,施婳却撒娇:“三哥你用手给我擦……”
施敬仪立刻放了『毛』巾,指尖去揩她唇角一抹暗紫『色』汁水痕迹,施婳耳力向来过人,听到卧房门那里的动静,她唇角勾了勾,在施敬仪手指触到她唇角那一刻,她直接张开小嘴轻轻咬住了他的指尖。
“妹妹……”
施敬仪大惊,下意识的要抽回手,可施婳却已经不高兴的蹙眉:“哥哥……我早就说过的啊,我不喜欢别人,我有三个哥哥就够了……”
施敬仪不由得心中欢喜:“妹妹……”
“老二老三,你们俩先出去!”施敬书的声音陡地响起,施婳倒是漫不经心的重新躺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悠闲的翘了小腿一下一下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