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珠的手指摩挲着他白色衬衫上精致的木质纽扣纹路,娟秀的眉眼含了点点笑意:“你日日就在我身边,哪里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来操心的?”
“当然有……”
“那你说给我听听。”
傅竟行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头亲亲她的脸颊:“珠儿,我们结婚前,去一趟杭州好不好?”
“嗯?怎么忽然想去那里……”
“不是忽然,一直都想去,只是一直也都没能空闲下来,你不想去看看我们的小树现在什么样了吗?还有嘉树,我也想带他去看看……醢”
掌珠听得他说起这些,不由得心潮浮动,嘉树的名字,不就是由此而来吗?那小树上,他亲手挂上的小小木牌,还一直都在她这里,现在,是不是也要再添上嘉树的名字,然后挂上去?
“我想去,竟行我们明日就去吧……”
傅竟行瞧着她一副恨不得现在就插翅飞过去的模样儿,不由得失笑:“都当妈妈了,还这样孩子气……”
掌珠就皱了皱小鼻子,抱着他手臂撒娇:“长姐说你把我惯的越来越不成样子了,我可不管,你把我惯成这样,以后可就没人喜欢我了……”
“我喜欢你还不够?”
“我以前可是人见人爱的……缇”
“哼,谁敢,我打断他腿剜了他眼!”
“独断!专横!暴君!”掌珠控诉他,却眉眼里全是笑。
傅竟行看她这眼波流转的撩人模样,不由得低头轻轻亲了亲她的耳,低喃了一句:“三个月怎么这么长……”
掌珠一张脸,渐渐就红透了。
目光忍不住的下滑落在他那里,那明显的反应落入她眼中,不由得双腮更是嫣然,傅竟行没能忍住,张嘴就轻轻含住了她小巧雪白的耳:“珠儿,珠儿……”
第二日到底还是没能去杭州,她怀着身孕,又没满三个月,他不敢做,却又实在忍不住,那半夜,翻来覆去的吻着她揉着她,几乎把她身上每一寸都亲遍了。
掌珠知道他忍的辛苦,这些日子他晚上睡觉都不敢睡沉,她稍微一丁点小小的动静,他就立时醒来,紧张到不行,更不要提像从前那样胡闹。
她又怎会不心疼他,他本就是对性.事极度热衷的人,又有傲人的本钱,他们搬到一起后,他几乎夜夜都不曾放过她,若不是她身子弱,他怕是一夜都要来回折腾她几次。
这么几日形同禁.欲的生活,对傅竟行来说,自然是折磨无比。
掌珠由着他胡来,平日里因为太过羞赧不肯做的一些事,也全都羞赧无比的做了,但他终究还是太心疼她,生怕累到她的小手弄伤她的小嘴,也不过是浅尝辄止就停了手。
可她到底如今身子不同往日,他已然足够克制,她却也累的筋疲力尽,枕在他手臂上美眸紧闭,连呼吸都觉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