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的一身黑斗篷,脸上戴上半遮脸的假面面具,露出的小半张脸有着苍白的脸色,哥特风十足的样子,不过在中国人眼里,是神出鬼没,专杀日本人的精怪神仙,而在日本人眼里,是剥夺生命的黑袍幽灵。
是的,黑袍幽灵。听起来又俗气又难听,但是这实在是符合日本人心中的鬼怪,甚至也更加符合西方人里的死神形象。
日本人很生气,但是他们更害怕。因为阿萝今天在东北明天就可能是上海,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又会出现在什么地方。他无声无息的出现,又悄无声息的离开。
事实上——————
嗯,拉拉做的鸭血粉丝汤味道不太正宗啊,嗯明天去南京好了,他去杀日本兵拉拉去学手艺………………
欸,好想吃德州扒鸡啊这个时期德州应该有了吧?今天就去山东好了………………
好想吃云南米线啊后世的米线都说是什么塑料做的这个时期应该不是去云南吧云南应该有日本人吧………………
日本人表示:天杀的谁会知道这个混蛋什么时候想吃什么啊?万一想吃寿司\怀石料理\章鱼烧跑到日本怎么办?
所以这一次阿萝之所以选择出现在北京城外一处日本高官兵驻扎的小楼区外面,纯属是因为他想在散完心之后换身马甲进城吃北京小吃了………………
一如既往,阿萝熟练的先用“圆”看一下方圆几里以及营地里面日军部署,然后走到一处很安全不需要多用精力去注意身后的地方,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所有停在外面的车的车胎用上威力控制得特别小刚刚破了一个手指粗的小口子,完成之后的阿萝小小的自恋一下自己的杰作和魔力控制,然后,阿萝去到离“圆”扫到的无线电最近的楼外地方,张开右手,小心翼翼的,改变空气里面的电离子的含量。
学习过高中物理的都知道,磁场产生电流,反过来也是一样的。就像打雷的天气爱断电一样,阿萝做的,就是改变空气当中的电离子,干扰无线电,让他们无法向外界求救。
也许有人觉得直接摧毁比较轻松容易,但是如果这样,外界很容易会发现的,而这样的干扰信号,他们是不会怀疑的。
这样的方法报废了无线电电话之类的通用电器之后,阿萝一个一个的控制日本兵将更多的日本兵带到他的控制范围,到最后,除了那个在楼上的高级将领外,一个个被阿萝控制的日本兵排排站在那里,阿萝从地上捡起一把刺刀,上面附着薄薄的雷电,一个接一个的,一击穿心脏,让他们连声音都还没有发出之前就一个个捅死。然后,阿萝去掉自己身上的血腥,踏上了小楼。当然,上去之前,阿萝还是观察一下,很好,真的只剩下那一个人。
阿萝很谨慎,连往楼上走的时候都是在脚上用上了悬浮咒,生怕发出半点声音惊动那个人。
但是事实上,那个人已经被惊动了,只是阿萝毁了所有的联络工具,那个男人和其他人联系不上噢………………
一脚踹开门,阿萝往边上一闪,躲过来自门后的袭击,但是手腕却被抓住了。
大概是惊吓一下手掌心里过于纤细的感觉,那个人没有立刻捏断,而是往他那个方向用力一带,阿萝身子就立刻趴过去了,还一脑袋磕在地上,鼻子差点儿都断了。
ouno!!!
虽然不合时宜,虽然不信梅林不信教,但是阿萝真心对着头上各路神仙发誓,TMD老娘回去就学习格斗!TMD身娇体软伤不起!!老娘要奋起!!!
华美的面具摔在地上,四分五裂,而阿萝的脸,暴露在他面前。
大大的眼睛,秀气的鼻子,薄薄的唇,脸上有一道面具碎片落下来的,小小的划伤,从伤口上面渗出的血珠,衬得苍白的皮肤越发的雪白。
那模样太过艳丽,就像汲取着血液和黑暗绽放的曼珠沙华,带着死亡气息的侬丽危险。
就在这瞬息变化间的怔然,他回归到永恒的黑暗。
阿萝手掌从他的心口出抽出,垂着眼睛静静的看着手指上的血,神出鬼差中,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浓重的腥甜铁锈的味道在口腔里化开,阿萝忽然觉得自己现在这样的做法如同小孩子的过家家,提不上情绪,他想,他想真真正正的上一次战场,而不是这样近似乏味的行为。
起身,阿萝目光落在死尸手腕上的佛珠,108课佛珠,子珠是玻璃种的帝王绿翡翠,隔珠是蜜蜡,母珠下面垂挂着的坠饰是砗磲,弟子珠则是蜜蜡。只见它浸泡在血液当中,带着诡异的妖异。
对于自身财产近似零的人而言,扫荡战场雁过拔毛是必须的,所以………………
拿走佛珠之后,阿萝又用“圆”扫了扫,搜了搜从地毯下面的木板下面翻出三,四箱子金银珠宝和零零散散的一大堆,阿萝几个缩小咒后揣兜准备走人。
在阿萝从地板下面爬了上来之后,他心里莫名的悸动一下。那样的感觉,就像是被野兽盯上的感觉,瞬间寒毛立起!
阿萝扭过头看向旁边的窗户,和一个端着望远镜的男人对视。
阿萝觉得小说上面描写的没有错,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那种如刀一样锋利冰冷的眼神,带着死亡气息的肃杀味道,即使是隔着望远镜也无法掩盖。
阿萝目光平平的扫过,精神力以“线”的方式扫过,有大部队来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北京小吃下一次再吃好了。阿萝后退到窗户外面的人看不到的地方,握住怀里的门钥匙。
“大佐?”一个日本兵对着那个慢慢放下望远镜的男人开口。
“她一定又跑了。”冷清的声音缓缓的想起,秀丽的面容带着一丝玩味的好奇。
“她?”那个日本兵表情怪异。
“是她。”那个“女孩”扭过头的那一刻,那样微微受惊了的小鹿表情不像一个男孩子该有的,再考虑一下娇小的个头和没有稚气精致到艳丽的眉眼,必是女子无疑。
………………他没有想过个子娇小容貌美丽的还有幼齿伪娘伪小萝太这样坑爹的存在。
“可恶!差一点就抓到那个该死的黑斗篷了!”搜了一圈没有搜到人的久森尉官骂骂咧咧的开口:“井藤大佐,接下来………………”
井藤文泉,就是井藤大佐收回目光:“返回。”
另一边,回到卧室之后阿萝就开始计算自己的当前财产。
金条五大箱子,银元宝银币什么的三箱子,两箱子东珠宝石翡翠什么的,这些要存起来,还有什么古董瓷器女士首饰什么的,嗯,一些在文,革之后无私还给中国,像手镯什么的,阿萝也有私心,就留给自己将来的女儿吧。
盖勒特听说阿萝没有戴面具回来,结果一进屋看到一地琳琅满目差点闪瞎眼睛。他到现在都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还不到8岁的阿萝在他身边这些年会有这种恨不得把一切都攥在手里的小家子气,但是想想他3岁之前在孤儿院经受的那些,又觉得这不是不可以理解。
正是因为什么都没有,所以才恨不得将一切抓在手里。踏实。
“盖勒特!”看到老师来了之后阿萝挥挥爪子:“我记得你的炼金术实验当中需要宝石什么的,你来看看有没有你需要的。”小家伙难得财大气粗一把。
“这么多?你这是………………”打劫呀?盖勒特委婉拒绝了。梅林的裤子,他还不至于缺东西到用他的男孩的东西!
不过………………
“阿萝,你受伤了。”指尖划过男孩娇嫩的小脸,落在那道已经不再流血的伤疤上面,声音里面带着一丝冰冷的危险。
谁,谁动了他的男孩?
久居上位的人普遍对于属于自己的东西有着强烈的占有欲,他的就只能是他的,属于自己的谁都不可以碰。
所以在盖勒特潜意识中,阿萝是属于他的,他可以欺负,其他人怎么可以!
“哦,那个人我已经杀了。”阿萝混然不觉的开口。一说完,阿萝手下停了下来,他看向盖勒特,眼睛晶亮晶亮的。
盖勒特瞬间就感觉到熊孩子的凶残之气了!
果然,就听小家伙软糯糯的声音响起:“老师,你看我弱小得都受伤了,我能不能去学习麻瓜格斗和射击?”
“老师你看。”阿萝委屈兮兮地举起自己之前被抓过的手,手腕上一圈颜色几乎发黑的淤紫触目惊心。
太惨不忍睹了,盖勒特几乎是习惯性的将自己家孩子半搂在怀里,拉过小男孩的手细细的看着那一圈淤紫,召唤过来拉拉拿点治疗用的药膏。
顶着男孩小动物一样柔软委屈的眼神,盖勒特仔细的涂抹着清凉的药膏,一边在心里默默的呐喊:阿萝你别这么看着我hold不住啊!
当一个小正太,尤其是一个脸蛋漂亮的小萝太用这样的眼神看人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铁石心肠的男人能够抵抗得了一个小美人的眼神攻击,盖勒特在顶了5,6秒之后就输了:“你想怎么?先说好,时间转换器免谈。”
“我难道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吗?”阿萝表情委屈的开口:“我难道不是很好说话的人吗?”
盖勒特:“………………”你要是我哭给你看!!!
对视一会儿,阿萝赢了。
“你想学习格斗?”
阿萝很想说“我想去佣兵营。”这样的话,因为他现在太弱了,没有了魔力之后就只能任人宰割。当人为刀俎,我却不予做那鱼肉的时候,只有不断的努力改变不足。
阿萝身体不好,先天不足。所以他不想也不打算浪费时间学习那些花架子。佣兵营生活会很苦,但是那里的人都是从战场上活下来的,会的全部都是一招必杀的战斗。而那,正是他想学习的。
盖勒特同意了。
之后,阿萝收拾好自己的小金库并且存起来之后,他开始用温水去清洗自己这一次的战利品,佛珠。他试图将上面的血污洗下去了,但是他却总是觉得翡翠上面有丝丝的血丝。
日本人的血吗?阿萝想。他不怕,他论怨恨,作为侵略者的他们,有什么资格?
阿萝索性戴在手腕上,以仇敌之血,佑我□□无殇。
不过虽然这么说,阿萝心里面还是觉得很晦气,所以在天气转暖的时候,阿萝一身西装去了北京西城区的拈花寺(因为阿萝知道的寺庙除了少林就是这个疑似四爷为了爱人改了名字的寺庙)。
不是不知道,选择北京城,是极有可能和日本人撞见,但是阿萝的矫情让他不想委屈自己去选择一个未知的小寺小庙。
当然,防止自己被发现,也是嫌弃沾血的蜜蜡不好看,阿萝将隔珠全换成冰种玉髓里的极品金水菩提,坠饰砗磲换成一圈小无色玉髓围着一颗圆润的东珠,弟子珠是乌金黑曜石和末端的血红色碧玺。这样一来,就没有人会怀疑这串佛珠和那个日本人之间是有关系的了。
阿萝先是在北京城里晃了一圈,虽然日本人入侵,但是还是有小商铺和小摊的存在的。阿萝吃了一圈,打包了一道之后,才晃晃悠悠的去了拈花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