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这个你放心,衙‘门’会把整个铺子围起来,到了时辰,除了巡逻的衙役,里头一个人都不让留,没了人,东西咋还能丢的了,你说是不是。。更新好快。”田守土耐心的一点一点的解释,反正这会子他也没啥要紧的事去办,给乡亲们多说说铺子的事,也不坏。
“这好啊,谁都不让留,东西肯定少不了。”恍然大悟的路人甲这会子才彻底放下心来,“大兄弟,谢你说了老半天,咱先定个铺子去,别到时候铺子没了,可不就吃亏喽。”
“是啊,咱也去整一个。”
“一块去,也不少咱一个了。”
明白真相的群众,纷纷冲到衙‘门’办理招租的地,深怕自己晚上一步,租铺子的便宜就让别人给捡了去。
“他倒是会做事。”坐在不远处茶楼喝茶的刘安,听到田守土和群众的对话,百年不变的脸上‘露’出一丝赞扬的神情,“你去把他叫上来,爷有话要问。”
“爷,小四这就去。”刘福听了刘安的话,赶忙跑了下去,他的心里还纳闷的很,爷今儿居然会开口表扬起人来,要想他平日里见到刘安笑一个都困难的很。
“嗳,那谁,咱爷找你上去说点事儿。”刘福的臭‘毛’病依旧没有改,他跟着刘安办事身份在无形中被抬高了不少,见了人总会不自觉的‘露’出那么一点点的势力来,他瞧着田守土一卖豆腐脑的,能整出啥本事来。
“是你?”田守土见了刘福,鼻腔中丢出一个声调,他原本对刘福的印象就不好,这会子见了刘福说话的语气和脸上的表情更是讨厌,直接拒绝的口‘吻’说:“麻烦你回去和你家爷说一声,他要是有啥事找咱就下来说,咱没那个时间上去。”
田守土不喜欢和这类型的人打‘交’道,心里老是不舒服的很,下人都这么一副德行,主人还能好到哪去。
再说了,现在找他说事的,八成是为了豆腐脑的方子,自家三妹说了,豆腐脑的方子给多少钱都不卖,将来可是得完全不保留的教给老百姓。
“你……”刘福第一次见了田守土这样的话,气的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不少,他跟着刘安身后,巴结他的人多的去了,却头一次见到不把他和他家爷当回事儿的人。
“你还是啥事儿不,没事的话,咱有事儿就先走了。”田守土拿话堵完刘福后,心里顺畅了不少,就算他家的爷是清河镇的恶霸,在恶能恶的过衙‘门’么。
田守土做事向来抱着自个不犯事,不招惹是非的态度,别人也就不会咋地对他,田守土这种简单的想法中忽略了一种小人的做法,不过这些都是后话,需要田守土吃了亏才明白的,这里就不细说了。
“咱爷肯见上你一面是你的荣幸,可别给了脸不要脸。”刘福气的耍起狠来,就连县老爷见了自家爷都毕恭三分,一个路边卖豆腐脑的人却横成这样。(最快更新)
可刘福忽略了一件事,县老爷直到刘安的背景来路,对他毕恭毕敬是有原因的。
而田守土压根就不知道有刘安这个人的存在,他的心里少了身份高低之分的那堵墙,‘性’子上也就随意了不少。
“咱的福气不够,怕是没法子见你家爷,话不投机半句多,不见。”田守土尽量用客气的语气回答刘福,他的话说完,便直接转身走人,根本不管身后惊住的刘福。
刘福愣住了,喉咙好似被什么东西卡住的说不出话来,他活了这么大,今儿可是第一次被人拿话堵的说不出话来,可偏偏自家爷做事极其低
调,不让刘福说出主家的背景来,刘福憋着难受的很。
“爷,这人也太没眼力劲儿,你瞧着……”刘福一副哭丧的脸,带着委屈的声音站在刘安身边回话,深怕刘安一个不高兴,那他可不就倒霉了。
“小四,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刘安一句不落的听到了刘福和田守土的对话,对自家的跟班表示很失望,狗仗人势的东西他眼里见不得,可偏偏这个刘福是打小跟他的,除了低调这事外,对他其他的生活起居照顾的很好,换了人,刘安还怕自个适应不了呢。
“爷,小四从小就跟了你,爷可别丢下小四啊。”刘福见刘安脸‘色’很难看,潜意识中的跪了下来,带着哽咽的声音继续说:“爷,小四要是哪做错了,爷尽管罚,只求爷别丢下小四。”
“给你三日的时间,你想想自己到底哪做错了,想出来了告诉我,想不出来就继续想,要是一个月还想不出来,以后也就不用再跟着了。”刘安心里有个很大的蓝图板块,现在跟着他的人都必须会做事,在忠心的狗不会做事,那也只能用来看‘门’。
“是,爷,小四一定好好想清楚。”刘福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心里却把田守土给彻底的恨上了,要不是他该死的摆架子,爷能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来吗。
不行,得找个时间好好的教训下那个眼里没人的家伙,不然的话刘福心里的这口气就咽不下去。
“二哥,事情都‘弄’好了?”叶子卖完豆腐脑,便在路边的一家茶馆旁边吃了些东西等田守土,最近豆腐脑的生意越来越好,卖出去的时间也跟着缩短,没啥事的叶子就喜欢坐在路边,看着人来人往的路人,他们脸上的各种表情和走路的姿势,在叶子眼里可是免费的古代剧,5D版的现场电影,不看白不看呗。
“嗯,都‘弄’好了。”事情都办完的田守土此刻的心情很好,他把刚才见了刘福一事丢到了脑后,“叶子,咱是不是得归家了。”
“二哥,咱先去‘药’铺买些‘药’吧。”叶子想着今儿田‘春’‘花’来了葵水,肚子疼的额头直冒冷汗,便想去‘药’铺抓些‘药’回去给田‘春’‘花’熬了喝,能缓解一些是一些。
前世被痛经整的每次来例假都不想做‘女’人的叶子,对这方面的疼痛很有心得,好在她这会子年岁还小,还有个几年的时候可以磨。
可田‘春’‘花’就不太相同了,之前田家的条件不乐观,吃的穿的用的十分有限,加上她的身子没养好,每月的那么几天田‘春’‘花’都不太好过。
以前田‘春’‘花’都会咬牙熬过去,这会子也不知道怎么的,疼的她连装都装不出来,叶子看在心里也跟着难受。
她心里琢磨着,等田‘春’‘花’的葵水过了,以后每日拿红枣、枸杞、生姜和红糖,炖些给她吃,吃一吃把身体养上,说不定能缓解这些疼痛。
“叶子,你是不是哪不舒服啊。”田守土一听叶子要去抓‘药’,一脸着急的神情赶忙问,“叶子,你有啥事可得和二哥说,可别憋在心里懂不?”
“二哥,咱没事。”叶子额头闪过三条黑线,只好悄悄的在田守土耳边把田‘春’‘花’的事说了一下。
“哦,哦。”田守土听了叶子说的话,脸立马通红的不像话,这个世界的男人还是相当保守的,他们对‘女’人例假一事,保持着能躲着就躲着忌讳的很,绝对不会开口多聊这个。
“二哥,你看着板车,咱进去问就成。”到了‘药’铺前,叶子知道田守土的脸皮子薄,对这种事情也忌讳的很,便主动要求他在‘门’外看板车,免得他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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