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狠的小张氏,得罪周老爷子找小的是为了殉葬,居然还敢开口让张氏把田‘春’‘花’送出去,屋里的人,最心狠的估计要算小张氏了。。更新好快。
就连爱财的茶馆大婶,听完叶子的话后,都站不稳的差点摔倒在地,田氏和张氏就更加不用说了。
“那总好过大家绑在一起死。”小张氏的声音中夹着哭腔,她眼看着到手的一千两要飞,还得贴上家里的几亩地,心里的滋味能好受么?
“孩子她四婶,你这话说的,‘春’‘花’都这样了?”田氏赶忙出来阻止,在她眼里,田‘春’‘花’是活的,地是死的,用活人换死的东西,那她还宁愿少吃点也不怨做这伤天害理的事。
“你可真会做好人,什么老好人都是你在做,大家一起死,你就高兴了。”小张氏已经有些失控了,用力把田氏往一边推,别看她是个‘女’流之辈,发起狂来也是很可怕的。
田氏被小张氏推了两下,差点摔倒在地,她平日里都是干活的,这会儿还是敌不过失心疯的小张氏。
“娘,你不能考虑了二房,考虑了‘春’‘花’,就不管我们四房的死活了。家里还能有几亩地可以卖的,五弟也到了娶亲的年龄,‘春’‘花’是你孙‘女’不错,将来总是要嫁人的。”
“这……”张氏听着叶子的话很是心疼,可小张氏的话又说到点子上,她左右为难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奶’,当我求你了,别让我大姐嫁,大姐这要是嫁了,只有死路一条,我已经没了爹娘,不能在没了大姐了。”叶子继续哭,她发自肺腑的难过,和田‘春’‘花’相处的日子不常,可二房的几个人已经深深的走进了她的心里,不管内在还是外在,都成了她的家人。
叶子是个缺爱的孩子,不管前世还是今生,都会个缺少关心的人,她渴望得到家的温暖,渴望得到家人的关怀。
“叶子,你和守地先起来,让‘奶’好好想想。”
叶子见张氏的语气软了下来,便知道如果她现在还继续使用跪着求的方式,只会过头的让张氏反感,便拉着田守地一起站起来。
跪太久了双‘腿’有些发麻,加上地板太凉,叶子的膝盖骨有些发疼,可她不在乎这些,她在乎的是张氏的最终决定。
“娘,那我也求你,求你看看我们家里的孩子吧?”说完,小张氏也朝着张氏跪了下来,“娘,家里孩子哪个不是吃不饱穿不暖,他们也都是你的孙子、孙‘女’啊?”
“我……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张氏进退两难,一边是良心,一边是现实,她没办法做这个决定,只能拍着大‘腿’哭。
“‘奶’,我出去干活,可是赚很多很多的钱,求你别把我大姐嫁给周家。”卡通版的十二生肖虽然失败了,可她还有豆腐的点子,还有许许多多前世赚钱的点子,不行的话,还有麻辣烫,蛋糕,还有很多很多的想法可以赚钱。
叶子前世一个人过生日的时候,觉得墙上的时钟走的特别的慢,一分一秒过的好似一年。()可现在,她却发现自己她太缺时间了,如果给她一些时间,她一定能带着田家致富。
“周家人坏,大姐不嫁。”田守地跟着说。
周管家在外头站了一会儿,见里面没有什么动静,有些不耐烦的对田兴伦说着:“你们田家就是这么办事的,要么给我们人,要么给我们钱,合着当我们周家好欺负是吧?”
周管家的话才刚说完,他身后站的几个魁梧的家丁便站了上来,田兴伦没有下地干活,身子板和他们相比实在差太多了。
田守土之前正在外头找田‘春’‘花’,当听到一个村民时候田‘春’‘花’找到了已经归家,他便快速的跑了回来。
“你们想干嘛?”见几个人围着田兴伦,田守土立马冲了过来,脸‘色’特别不好看。
“守土,三叔没事,你先进屋看看你姐姐。”田守土的这个举动,在田兴伦眼里看着特别的窝心,他笑了笑拍了拍田守土的肩膀,让他赶紧进屋看看田‘春’‘花’的状况是不是好些了。
外头的周管家,暂时就先由他来“招呼’着,田老爷子和田兴旺在‘药’铺,二房又没人,田兴伦一下子觉得自己是家里顶事的男人,心情复杂的有些奇怪。
田守土进屋,见屋内的叶子和田守地一脸泪水,而小张氏居然跪在张氏面前哭着喊着闹着。
他走进来,看了一眼‘床’上的田‘春’‘花’,见她的额头有些发热,急的想送到‘药’铺救治,只是他身上没有一文钱,把他给难倒了。
“二哥,大姐不嫁人,周老爷子娶小的是为了找人殉葬。”
叶子的话,无疑是一颗巨型炸弹,在田守土的耳边炸开,这么缺德的事,周老叶子也不怕下十八层地狱。
“叶子,这话当真?”田守土年长一些,二房没人了,他自然是二房可以说话的。
茶馆大婶见屋内的情况不太妙,只好站在一旁不吭声,她在傻也知道一个道理,如果现在自己开口说话,不仅会自讨没趣,说不定还会惹来一顿好打。
想到这,茶馆大婶暗自后悔,后悔不该贪心周家的那些赏钱,这个时代的人特别‘迷’信鬼神之说,做了坏事的人,将来是投不了胎,会下地狱的。
“二哥,是我和大姐亲耳听到的,假不了。”被田守土这么问,叶子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我、我,‘奶’,求你了,我大姐已经不顺心的嫁过一回,这会子让她嫁,不是往死里‘逼’么?”红着眼圈的田守土,直接跪在张氏面前,他发现自己太无能了,什么都做不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守土,你起来。”张氏一看田守土的架势,吓的直接下地去扶他。
叶子是‘女’娃,跪个人很常见,田守地年岁还小也不碍事,可田守土就不一样了,他十五六岁,到了可以议亲的年龄,是个男人,是不能随便下跪的。
张氏是田守土的亲‘奶’‘奶’,是长辈,田守土跪的下,可张氏对家里的成年男子的要求,是不允许他们养成随意下跪的习惯。
“‘奶’,求你了,我给你磕头。”说完,田守土便把头磕在冰冷硬邦邦的地板上,不住的重复着这几句话。
叶子和田守地见田守土的这一举动,也跟着跪在田守土身边,哭着求着张氏。
田老爷子在‘药’铺看病,家里的一切大小事也都归张氏说的算,如果她开口不让田‘春’‘花’嫁人,那么田‘春’‘花’就绝对可以留住。
可如果张氏同意了田‘春’‘花’嫁人,目前没有人能拦得住,别说嫁过一回的田‘春’‘花’,田家的‘女’娃子,没分家之前,只要张氏一句话,都是可以决定她们的婚约之类的自由。
“你们二房怎么可以这么自‘私’,‘春’‘花’不嫁,我们拿什么还钱?”小张氏向来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想问题,在她眼里,用一个田‘春’‘花’换一千两,吃亏的是周家,但如果不用田‘春’‘花’换一千两,吃亏的可就变成田家了。
“好啦,你也别说了,我心里有数。”小张氏的冷酷无情,像是一颗沙子,好死不活的跑进了张氏的眼睛,搁着她眼睛疼的慌。
被张氏大声说了一句,小张氏更加委屈了,明明放着白得的一千两不要,为了个半死不活的田‘春’‘花’,家里还得卖田卖地,小张氏觉得心里憋屈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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