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多事情往往总是出人意外,就像许多人总想保留自己的**一样,而所谓**仍以不能保留而告终,以至成了一个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伤疤。我目前的处境颇像这样的情形。说白了,这显然是情非得已,但就是这种让人苦恼的事情,却时时刻刻占据在我的意识之中。
我们都整整齐齐地坐在客厅里讲话,说是在开什么会又没有预先通知他们,总之,我的朋友们都无一例外的都来了。然而,我却始终打不起精神来迎合朋友们的热情,我觉得非常抱歉,但脸上似乎仍是一副茫然的神色。想起那个该死的铜钱,偏偏它又有那么多的秘密。在我的印象中,我还记得成子安的那个说法,也就是我的前身说的那些话,说来说去似乎都是一个意思——具体的说就是要了解它的过去……啊,是的,我们必须了解的就是它的过去。对了,我终于茅塞顿开:现在我真正要做到的就是如何抓住铜钱的过去。但是,它是否有什么过去?或者它和我们一样,它也拥有它的那些已经发黄了的过去。那就是说,我现在基本上可以大言不惭地晓得了这个奥秘。如何去挖掘这个“过去”呢?
米西拖着王子意在那边走廊头说话,从他们那种表情中我不用猜也能晓得他们是在说什么,我听见他们时时发出爽朗的笑声,而恰恰是这种笑声,我的心情一时变得复杂起来,仿佛更加不开心。我不知为什么,而我还不想把心里的猜想公之于众。
我在处理这件老大难的问题中,我几乎不想发表任何意见。我对于这个那个的估计早已失去了任何兴趣。柳如冰当然深知此中的厉害关系,但她此时却拿不出任何见解来;其他的人,就是像宋老师那样冰雪聪明的侠女,她也在某个危险的沙滩前搁浅了她的船只。
“这样吧,尽管我从来没有触摸过,也从来没有这样奇怪的遭遇,但我愿意贡献我的力量。涛哥,我能够参与这件事情吗?”王子意一付笑嘻嘻的神情,他走过来就这样问我。
“你怎么看?”米西一直走到我的面前,用一种商量的口吻这样继续说下去,“我刚刚针求过意儿的意见,他本来也有这个意思,就是想着能够帮一下忙,但他也是束手无策,他甚至不知道如何插手才好。不过,这个小子的确花花点子多,他想到有一个折中的法子,但要听你的意见,他有点担心你们会有偏见。”
我见他们似乎有个门路,那正是我心中想要追求的东西,我有什么不同意的呢?何况我至今仍处于逆境之中,难道我还会以区区己见而白白放弃一条可行的途径?我难道是那样的人吗?
“尽管说,不会有什么偏见的,就算是非常极端的言辞,我一样能听得进。说吧,意弟,我作为做哥哥的难道还会给你设置障碍?”
“要我说我就说了,我想着除非……”
“除非什么?”
“还是请我的师父……”
“?”
“是的。只有得到我师父的介入,事情才能有一定的起色。”
“不可思议。”我说,但一时又无法继续说下去。王子意设计一条,说“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保管有办法把那个牛鼻子老道请来相助。
柳如冰、宋佳佳好像早已有所了解一样,并不急于表态,只是微微地做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为了做到这一点,她们几乎将克制的极限提到了一个相当的高度。
刘扬毕竟是生意场中的高手,他似乎对于这种计谋颇有疑问,因此,他大胆地发表了他的看法:“真是绝妙的提议。不过我倒想问一下,这样做的原因。”
倒是吴博士晓得这样做自有他的理论根据,因此他做了一个无话的动作。张博士不置可否,坐在原来的地方,仿佛他的言论算不了什么。
我在这个时候只有依靠自己,别人的判断只是代表了他们自己的看法而已。因此,我连个“为什么”都觉得是一种多余的废话。
在这个时候,米西成了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她自己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说说她的看法呢?
长长的沉默。
宋女士离开房间。
刘扬坐下。张博士仍坐在老地方。
沉默。
房间里的气氛有点微妙。
在这个时候,我偏偏举棋不定。我不是那种举棋不定的人,为什么我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生了如此反常的举动了呢?我从来就不是这样的人,我即使遇到了极大危险的时候,或者处于相当恶劣的环境的时候,也不是这么个样子。想到王子意是个聪明人,而我仿佛突然变得这样犹疑不决,是什么原因呢?
我听见有人大声地在外面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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