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浩应着,然后就退了出去。
君逸宸独自进了房间,对苏浅的猜疑也愈发严重。看苏浩他们的身手,训练有素,还能和雨枫他们配合那么默契,明显不只是普通随从那么简单。
还有那个鬼谷谷主白容,身为堂堂鬼谷谷主,竟会对一个朝堂之人如此言听计从,真是十分可疑。
即使是兄弟关系,可这关心,也超出兄弟之情了吧!
而这个苏浅,更是可疑。自己不会武功,却让那个白容去帮苏浩他们。身居庙堂之高位,却和江湖人士交情匪浅。而且刚才面对如此杀手,竟还能临危不惧,莫不是会武功?可是他今天特意探了苏浅的脉搏,确定苏浅并非习武之人。
那苏浅究竟会是什么人?
他又为什么对杀自己的人那么感兴趣?地上的刀,竟会让他差点失了分寸,他明显是认识那标记的。他和杀自己的那些人又有什么仇恨?
君逸宸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这种种问题,都和这个神秘的苏浅有关。可是雨殇也并未查出他背后的势力是什么,对他的了解也只是平平,他究竟掩盖了什么?
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当农家的鸡打了鸣,阳光逐渐洒下窗台,又是新的一天。
“王爷!”雨枫站在门口喊了一声。
“进来。”君逸宸已经起身。
“王爷,雨殇只查到易秋生是魂轩堂的人。”
“魂轩堂?”君逸宸不免疑惑道。这个魂轩堂早在十几年前就有了。可是这魂轩堂并不像其他江湖势力那样,为财或为权。而且自己身处江湖那么多年,竟没想到这一直追杀自己的人就是魂轩堂的人。
可是这魂轩堂又为什么紧盯着他不放呢?他们来杀自己,那又是冲着自己的什么身份来的?
君逸宸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王爷,还有一事。雨殇说鬼谷也在调查易秋生。”雨枫恭敬地说道。
“本王知道了。”君逸宸挥手让雨枫退了出去。
君逸宸知道苏浅肯定也会去调查这个易秋生,毕竟那愤怒而又悲戚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可是他竟以鬼谷的名义去调查。难道自己真猜错了?苏浅背后的势力就是鬼谷吗?
君逸宸洗漱完毕就出了门。苏浅他们已经端正的坐在那,看来是早就到了。
“王爷!”苏浅微微笑着。君逸宸大步走了过去。
“苏丞相。”君逸宸回应了一声。
两人相视而笑,似乎都已明了。谁也没有多说一句。但两个人心底却已达成共识,那就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吃完早饭,便连忙上了路。苏浩为苏浅也牵来了一匹马。其实是苏浅安排的。王爷的马车可不是那么好坐的。况且南下的事情不能再耽搁了。
君逸宸看着苏浩牵来的马,看向苏浅的眼神更为好奇了。
“苏丞相会骑马?”
“回王爷,微臣早些年随家兄学过,略会一些。”苏浅依旧是那如水的声音。
君逸宸没想到苏浅会骑马。就转身上了马车。苏浅知道君逸宸的马车走起来还算平稳,就告诉他们加快速度,急急南下。
※※※
“皇上!”常公公急匆匆地走进肃清宫的绮元殿,“皇上,大事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张?”君夜修依旧低头看着奏折。
“回皇上,探子来报,宸王他们南下的路上,遭了暗杀。”常公公神情凝重。
“什么?那宸儿他们怎么样?”君夜修顿时站了起来。大声疑问道。
“好在宸王随行都带有暗卫,并没受伤。”
君夜修大呼一口气,对常公公责怪道,“常德啊,你就不能一口气说完吗?朕都被你吓出一身冷汗。”
“皇上恕罪。”常公公连忙跪了下来,“老奴只是没想到竟有如此胆大之人,竟敢暗杀宸王。一时心急,才……才……”
“好了,好了,你赶紧起来吧!”君夜修轻道一声。
“查清楚是什么人了吗?”君夜修重新拿起奏折,批阅起来。
“是江湖势力,好像是叫‘魂轩堂’。”常公公恭敬地回答着。
“魂轩堂?江湖势力?”君夜修皱了皱眉头,难道是宸儿在江湖与人结了怨?
“回皇上,是的。”
“查魂轩堂的事,宸儿知道吗?”君夜修忽然又问了一句。
“回皇上,他们是在宸王查过之后查的,宸王应该并不知道。”
常公公是知道皇上心思的,君逸宸若是知道皇上暗中派人保护,说不定本就僵硬的关系,就会闹得更僵了。
或许在君逸宸看来这不再是保护,而是跟踪。
“朕知道了,让他们继续暗中保护,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暴露身份。”君夜修沉稳的吩咐道。便抬手挥退常公公。
顿时偌大的宫殿就只剩轻轻地叹息声。君夜修仔细地琢磨着这个魂轩堂。似乎有些耳熟。
“幽,你再去查一下这个魂轩堂的底细。”君夜修对着空无一人的大殿突然出声。
“是。”有些冰冷刺骨的声音骤然响起。
夜色凉如水,凉庭里坐着一个身穿蓝色衣袍的男子,他拿起酒壶,似喝水般,猛喝着。一次突然的暗杀,惊了很多人,同样也惊了另一个人。
没有安稳入睡的正是钰王君祈钰。
探子来报时,他也是一惊。随后让下人拿了酒壶,独自一个人喝着酒,大笑着。父皇还真是偏心呢。竟让君逸宸和苏浅一同南下,这不摆明让苏浅为君逸宸所用吗?
暗杀?哈哈!看来君逸宸没少得罪人啊!君祈钰也恨着君逸宸,可是他却无法表现出来。唯能用笑容掩盖所有伤痛。同样是失去母亲,为什么君逸宸就可以得到更多关心?他又猛喝一口酒。跌跌撞撞地进了房间。
躲在暗处的云姿,神色暗淡。“王爷,您这又是何苦呢?”她跟着君祈钰进了房间。君祈钰已经醉倒在床上。她轻轻走到床边,为他脱掉鞋子,把他扶正躺好,就走了出去。
云姿跟了君祈钰五年了,看着他越戴越多的面具,总会很心痛,也会为他感到心累。
云姿知道君祈钰的心思,他把自己困在钰王府那么多年,让她用心模仿另一个女人。她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她也知道她存在的意义。即使如此,她还是义无反顾的爱上了他。
云姿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就向着自己的院子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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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请容莯莯艺莀小朋友再叙道一遍。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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