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有佳人,华筵上的观舞者暮朝及醉,飞袂下的衣袖拂着云雨,翩如美人娇颜如痴,宛如游龙重举,飞去的绸缎直逐惊鸿,昔有佳人夜殷来一舞惊鸿。
天地为之久昂,绛唇珠袖攀向寂寞人怀,临颍美人在帝,及妙舞此曲神扬袖.风尘落罢君王已.玳筵曲调维维终复。
殷夜来舞姿轻灵,身轻似燕,身体软如云絮,双臂柔若无骨,步步云烟抚袖,如花间飞舞的蝴蝶。
使人看了如饮佳酿,醉得无法自抑。
“这是?”邘皇抚开衣袖,一摆,问着一旁的苏妃。
“听说是新来的舞姬…”苏妃将脖子往前稍稍一伸,向邘皇解说道。
“哦~~~”邘皇抚着胡须像是意犹未尽。
后来的赵云生请过安后,便坐在一旁,像是对这些美歌欢舞的厌倦,不耐其烦地坐在位子上喝闷酒。
宴席散后,歌舞身退,邘皇摆出一副恋恋不舍的神情,按耐不住。
赵云生退下身去,走在宫中像是失了魂,旁的请安充耳不闻,游走于空气之中。
一段特殊的迷香倒是勾住了散了魂的游人,抬头一望,却被一层深红的绸缎裹了脸庞。
“二皇子”透过绸缎,一排舞妓面对着赵云生行礼问安。
时间到像是在说笑,死了的人怎么会再活过来。
可能是自己眼花了吧!拿掉了敷在脸上的绸缎,撇下旁人,随着绸缎使劲往手中一握,便立刻松开,随它飘向何处,拖着步子游回寝宫。
殷夜来多罢以为自己得罪了二皇子,见着自己的手袖被人丢弃,甚是侮辱,自己是朝国人,朝国被灭,为了生活索性投靠了邘国,人都是想活命的,总不能因为国亡了,自己也要傻傻的去送死。
自己只是个女人,一生的心愿也不过就是想要平安地度过一生,保家卫国的重任到底是轮不到女人插手。
为了活,判了国,可耻!
可古话又是好死不如赖活,生死及是天注定,我殷夜来的命是天注定的,怪不得我。
苏妃走到练舞房,“苏妃娘娘。”一旁的人看着急行礼。
“谁是殷夜来。”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怕是对付情敌的惯用招数。
趁小丫头还没被皇上临宠,要么对她好做她恩人,可这是险棋,哪个女人愿意和别的女人同分丈夫。
要么就除掉她,可皇上正对她是兴头上,这么平白无故地死了,不是自掘坟墓吗!
“奴婢殷夜来,不知奴婢是犯了何罪,还请娘娘宽恕”殷夜来一扣便将脑袋敲在地上。
苏妃带着横气走了过去,用手去抚她的脸,“抬起头,让本宫瞧瞧。”
说完,殷夜来就将脑袋却却地迎着苏妃娘娘的手,往上抬起。
“云儿......你是云儿?”苏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云儿不是被云生带出宫了吗?怎么会.............
“娘娘!你在说什么?什么........云儿啊.......!”殷夜来一听,迷迷糊糊,自己是殷夜来,不是什么云儿,根本不懂娘娘在说些什么。
苏妃赶过神来,忙地走了出去。
“苏妃娘娘到!”门外的太监传到,寝宫中的赵云生一惊,立马扣跪在了地上。
“母妃!”
“你还知道我你是你母妃!”苏妃对着儿子赵云生就是严厉一声呵斥。
“母妃,儿臣该死,不知是何事惹得母妃如此生气!”
“你还好意思说!”苏妃抓起桌旁的茶杯就往地上摔“都是那个妖精!”
“啊?”赵云生还以为是哪个新得宠的贵人,恃宠而骄冲撞了母妃,惹得她如此动怒。
“你不是说云儿不会回宫中了吗?哪那个殷夜来到底是什么回事?”
“什么?”赵云生简直不敢相信,眼神一恍惚,就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