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在求我吗？”何澄眼神俯视李瑶，笑了两声，眼睛里都是兴致盎然的快意。
这个在九号会所只管卖酒，向来独行特立、傲然又不染风.尘、一言不合还砸客人的李瑶，今天竟然求他。
“何澄，你就说可以还是不可以？”若不是冰璐不帮忙，若不是其他途径也走不通，若不是今天可以恰巧碰上了何澄，说实在的，她也不会贸然求他，算起来，她和何澄其实只打了几次招呼，干了一次大架而已。
“婆娘，求人脸色还这么硬。笑一个给你男人看看。”何澄嘴角笑得歪痞极了。
“你不占我便宜你会死？”这夜场的男人，所谓的血性其实就是粗痞和俗不可耐，说话、神情统统都很泼皮。
“不会死。但是你笑一个，我就高兴。男人一高兴，就会满足你。”
“嘻嘻。”李瑶扯开嘴角，露出八个牙齿。
“笑得这么不情愿。”何澄对李瑶这样的假意逢迎表是不满。
“特么你玩我？”李瑶秀美一蹙，脸色青冷，她很生气。
“哎哟，说一句话你就脾气这么大。”何澄回瞪了她一眼，满脸屈服的道，“行了，行了。不就帮你一个忙嘛。你都给男人笑了，我能不帮你吗？我何澄也不是言而无信的人。”
“不过，你那啤酒瓶一砸，李瑶的大名也在我们夜场火了起来。我估计其他大堂经理和老板也不敢收留你。我就勉强收了你吧。”
“男人我的业务范畴有很多，卖花，卖娃娃，卖套套，卖成人用品。你上岗的话，就等于抢了静静的饭碗。”
静静就是他的机器人。
“因此，我要将你和静静的工作范围进行区分，静静乖，静静听话颜值又高，所以他还是跟着我。你就给我做流动性的工作，静静不能做的，你都做了吧。关于薪酬，管一顿饭，其他的都拿业绩提成。这样你没意见吧？”何澄问。
“我有意见。”李瑶抬眸轻瞥了他一眼，给他赚钱，他还只管一顿饭，这男人真是说不出来的小气巴拉。
“你可以选择不做。”何澄一幅你爱做不做的样子。
“不。我来！”李瑶眼神落定，条件苛刻，但非做不可。
………………
“李瑶，望高酒店，1803，送三个Jissbon过去。”夜晚，李瑶迎来第三单。
何澄说她的工作内容和静静的进行功能性划分，就是静静站在哪里，等别人买花等别人把钱放进静静的口袋里；她的工作内容则是给何澄的客户去酒店里送情趣用品之类的东西。
“好的。”李瑶听从命令道。
“李瑶，已经过去五分钟了，你怎么还没到目的地。五分钟，五分钟，你要知道，关键时刻干柴烈火，几秒钟都是煎熬，你竟然让客户等五分钟？”三分钟一过，何澄就打了催促电话。
下午的时候，何澄就将进入安城各大酒店住房通用卡递到了她手里。她统统塞自己包里，那么多酒店的房卡，她找望高酒店的卡都花了差不多一分钟。李瑶真想说，等不了就让狗男女直接干呗。买事后避孕药就好，这玩意还更贵，提成更高。不过这话她可不能说，她只能态度良好的道，“快了快了，马上就到了。”
李瑶急匆匆从18楼的电梯出来，按动房间门铃。
“先生，这是你要的Jissbon。共三个，费用一共是……”李瑶一边从兜里拿Jissbon，一边道，当她再次抬头，看到站在自己面前客人的时候，脸瞬间就尴尬的僵了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