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残还需要理由吗?”
何欢继续瘪嘴,冷声冷气儿的刺着他。看着灯光下,莫瑾年英俊的脸,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壮怂人胆的原因,她实在是觉得美色诱人,简直快把持不住了。
“你到底带我来这干嘛?咬我啊?”
这话一出口,还没等莫瑾年说什么,何欢自己就先囧了,咬字分开念,有种意想不到的效果。
“咬你怎么地,又不是没咬过!”
完了,完了,何欢觉得自己越来越邪恶了,现在她想做的事,就是扑倒眼前这个闷骚又小心眼儿的男人,怎么办?
扑还是不扑,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想什么呢?”
莫瑾年伸手在小妞儿眼前晃了晃,后者一回神,看着他的目光,那个饥、渴啊,已经难以用语言来形容了。看着我们团长大人心里一阵恶寒。
“想睡你。”
女*丝一向是常年奔放,找不到矜持的方向,所以何欢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决定拿下莫瑾年。你妹,就是去找个这种皮相的牛郎,也会让她肉痛,倒不如物尽其用。
莫瑾年默了。
低垂着眼,分辨不清他的表情,何欢疑惑,难道自己也成滞销货了,这厮不愿意?天知道,没有什么打击比这个来的更让人桑心。
何欢一副中枪的表情,痛苦的捂着胸口,肝颤儿的看着莫瑾年:
“你不愿意献出你的贞操吗?”
这话问的,是个男人就觉得很囧好不?莫瑾年必然不会答话,有时候,行动来的比语言更为直接。一把横抱起何欢,要不说兵哥哥的体力好呢,报个一百斤的活物儿,跟玩儿似的,大跨步就往卧房走。
“等等,我还没洗澡。”
女*丝别扭的开口,事前准备神马的还真是很重要啊。莫瑾年皱眉,一张严肃闷骚的俊脸下,其实藏着迫不及待的心思。
“不用洗了。”
团长发号施令,但是何欢不惧啊,摇旗呐喊只为抗议。
“洗。”
“不洗。”
“洗!”
“不洗!”
靠之,这么无脑的对话,还有必要在进行下去吗?最后团长大人一拍惊堂木,定下了。
“一起洗。”
女*丝偷着乐,能光明正大欣赏美人儿身材神马的,实在是太有爱了。但面上还要在矜持一下,可以你邀请我拒绝,你再邀请,我再拒绝,你再再邀请,我同意了。
但是莫瑾年可没这心思,横抱着何欢,拐了个弯儿,直奔浴室,将浴缸里放上水,两人就尴尬了。好吧,只有莫瑾年一个人尴尬,借酒壮胆的女*丝可没这顾虑,见男人不动,她便主动上前,好心的帮忙扒衣服。
“唉唉,你真是衣冠禽兽。”
摇头晃脑的打量着莫瑾年,男人衣服简单,脱了外套和毛衫,上身就光光了。
闻言,团长大人一挑眉,等着后话。
“现在禽兽连衣冠都没有了。”
边说着,小手还不客气的放到那精壮的胸膛上,狠狠的揩了一把油。啧啧,这手感,必然的好啊!要不说当兵有好处呢!起码这一身腱子肉,就不是在健身房能练出来的,平常逛健身房的货,肌肉是有,但是就跟某某基用饲料催起来的鸡一样,中看不中用,哪里有我们莫团长这般,好看又看用。
流着口水打量着腰带上方的六块腹肌,何欢眼睛都直了。
“擦擦口水。”
下意识的抬手,并没有湿润的痕迹,何欢才反应过来,这人是在嘲笑她呢!
“小妞儿!到现在还敢较真儿,不知道大爷我是混道儿的吗?你今天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哇哈哈~~”
何欢抬手,挑起莫瑾年秀色可餐的脸庞,啧啧嘴,那副色眯眯的表情,简直不忍直视了。莫团长觉得有些诡异,尼玛,这怎么感觉身份互换了呢?
“没事,我不会叫,等会大概你会叫的比较多。”
听着男人蛋定的回答,何欢囧了。恶狠狠咬牙,化悲愤为力气,目标定在莫瑾年的腰带上,狠狠一扯,裤子就掉了。
咳咳。
什么贴身的内裤支起一个小帐篷神马的,大家自己脑补,反正很性感很性感很性感,何欢尖叫一声,直接扑倒,二人一齐倒在浴缸里。
何欢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莫瑾年先前由着她闹,真动作起来,倒也是给力极了,一不顺眼,直接开撕,没多久,两个人就坦诚相见了。
女*丝身材不是顶好,但架不住有一身仿佛雪缎子一般的好皮肤,胸围是34b,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让莫瑾年的眼神,一下便升高了好几度。直接化身为狼,大手不客气的采撷,尤其是胸前,更是流连忘返,非要留下几个手印儿、几颗草莓,这才算完。
“喂喂!你不是要在这里解决的吧?”
何欢推了推埋首在她胸口耕耘的男人,带着水珠的肌理,热烫的不可思议,默默的吞了一口口水,她不能否认,莫瑾年这样弄,真心很……舒服。
“恩?”
拖了个长音,在此刻显得尤为性感,本来就是短发,刚毅的脸上,挂着不知是汗还是水的湿意,透着的那股子性感,马上就要破表。
莫瑾年的反应很快,再次横抱起何欢,想着离开了浴室,不免有些可惜,不过第二战场,以后还是用得到的。
被放在大床上,还是被光溜溜的放在床上,何欢终于知道羞射为何物了,现在两手也不知道往哪儿遮,反正就是遮不住的。
莫瑾年拉开她的手,固定在头顶,高大结实的身躯覆在何欢身上,带来令人疯狂的温度,最关键的部位抵在她的小腹,一跳一跳的叫嚣。带着粗茧的手指,从锁骨慢慢下滑,直到女性最核心的位置,感受到那处的温软湿润,手指探入,直到足够湿润,才扶住巨龙,一点点的进去。
额间的汗水滴到何欢唇上,微咸的味道迷惑了她。皱着眉,即使莫瑾年的动作已经尽可能的放慢,但那种不适应的疼痛还是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疼!”
“等会就不疼了!”
“恩恩~~你出去!”
“我会让你舒服的!”
喘息声越来越重,莫瑾年拼命挥洒汗水,在何欢身上耕耘。
夜还很长,余下自己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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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何欢觉得睡得很不安生,为毛会有只大狗狗一直舔她脸呢?恶不恶心?恶不恶心?恶不恶心?怒极的女人是没有理智的,何欢一伸爪子,啪的一声,就赏了侍寝的小莫子一记嘎嘣儿脆的耳光。
本来一柱擎天的男人,眼中的火光也被小妞儿给扑灭了。莫瑾年恨得牙痒痒,但还是如同时下的新好男人一般,抱着何欢下去清理身体。
洗完之后,小妞儿都没醒。不是何欢这厮睡得跟死猪一样,而是莫瑾年太能折腾了有木有?一晚上三次,她还是个雏儿啊!
而且,兵哥哥的三次能和普通男人的三次一个样儿吗?起码在折腾人的力度上,就不知道分寸。
一个自认为经验无数,实际上纸上谈兵,毫无操作经验的汉子,彻底让何欢度过了一个难忘的破处之夜。
醒了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看着外面还没亮,女*丝迷迷糊糊的开口:
“这都几点了,怎么天还没亮?”
莫瑾年无语,这货感情还以为她没睡多久呢?他俩昨晚可是直接折腾到天蒙蒙亮。
“这都晚上了,你不饿么?”
造人运动也是一件消耗体力的事,西班牙人又爱吃又不愿意动作,为毛女人都有火辣辣的身材?不止是弗拉明戈的好处,他们国人最爱的运动,就是□做的事。
“晚上了?”
何欢一惊,还想如往常一般,从床上跳起来,却忘了她的老胳膊老腿儿,早就不是当年的她了,腿一软,呜嗷一声,赤条条的跪在床上,让莫瑾年再次吃了免费的冰淇淋。
“怎么了?”
莫团长抱着臂欣赏,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经过昨晚的酣战,何欢再次将本来就不多的羞射给丢到角落里画圈圈,大大方方的让他看,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尼玛!她又旷了一天班,想着糟践的是自己的商场,何欢就肉疼。但现在再想弥补也来不及了,还是明天再说吧。
深吸了一口气,好像闻到了鸡汤的味道?
胸口红着眼的小兔子一起一伏,带来的视觉表现可是很让人抓狂的,莫瑾年咬牙,暗骂:妖精!然后便充当贤夫,准备喂饱何欢了。
吃饱喝足,也就饱暖思□了,一男一女,又初尝禁果,接下来的事,本应该很顺利,但是我们的莫团长却纠结了。
他纠结的原因简直太匪夷所思了,按照一般男性的想法,这家伙简直欠抽!
尼玛,这推倒推得也太顺利了,何欢你就不能傲娇一下,问问我那个小染是谁?
莫瑾年纠结了,她是不是不在乎我?
一边纠结一边耕耘,因心有不忿,力道上更加不留情面,让何欢早就忘了那个小染的事儿了。她本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原则,本身就没打算对我们的兵哥哥负责,所以,私生活神马的,即使心里纠结到死,面上也是死鸭子嘴硬,一个字儿都不会吐的。
这可苦了莫瑾年,大龄处男娶个媳妇怎么跟打仗似的,还得斗智斗勇?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原谅我吧,实在是怕被锁,要不然的话,一定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