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来这儿?”
“我要求来的”时小晴笑了一下,“横竖跳不出苏以沉的手掌心,与其每天被他像宠物一样拴在身边,关在家里,还不如来跟你会合。”
会合……易小诗有点儿想笑,她们都已经不单单是朋友了,眼见着都成了革命同仁了。
“他们居然也同意了。”
“能有什么不同意的,分开关着总没有一块儿关着方便管理,对吧?”
时小晴讽刺的说。
易小诗又沉默了一下,转开话题,“好不容易才有机会一块儿待着,别提那些贱人,扫兴!”
门外,没进来的两个“贱人”脸都绿了。
天下女人恨不得发疯似的往他们身上贴,只有她们对他们弃如敝履不说,还一口一个贱人,一口一个扫兴!
“咱们是脑子有多少水,才会栽在这么不识好歹的女人手里,一个劲儿给自己找不快?”
杜宇恒简直想扑进去直接掐死她!
苏以沉脸色也不太好,臭着脸,好像谁欠了他钱。
“得了,别自己找虐,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最终苏以沉如是说。
临走之前,房门又给上了锁。
时小晴朝门的方向看了一眼,目光有些凉,语气带着讽刺,“他们防你防的可真紧,不过也是,以你的能力,他要是一个不慎,都要被你钻空子了。”
易小诗有些无语的看着时小晴,“你这是在夸我还是贬我啊?”
“当然是夸,而且是诚心诚意的夸,我要有你一半的本事,就好了。”
也用不着被苏以沉坑的那么辛苦。
易小诗闻言,伸手在时小晴的脑瓜上戳了一下,“你就长点儿智慧吧,有我一般的本事,就算你跟我一样能打能杀能折腾,照样逃不出苏以沉的魔掌,那男人一看就是个狠角色,虽然平时不多言不多语的,但一点儿都不比杜宇恒简单。”
时小晴想了一下认同,“是啊,我从他手上跑一回,对他的恐惧就深一分。第一次见他,觉得他衣冠楚楚,气质沉稳,是个很好的男人,可事实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只有深入接触,才知道面具下的真面孔。
易小诗有些无奈,“我们的话题又被两个贱人给占满了。”
时小晴苦笑,“是呢。你有打算么?就这么一直被困下去吗?”
这不是易小诗的作风呢。
“当然不会。”易小诗答的斩钉截铁,胸有成竹的样子,显然是已经有计划了。
看到这样的易小诗,时小晴忽然有些后悔来了,她觉得自己也许会变成易小诗的负担。
易小诗看她沉默纠结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别多想,我们是多年的朋友,没有拖累不拖累。如今你来了正好,我们可以一起商量个万全之策,一起离开,这样的话,我也省的总是担心你的近况了。”
时小晴展颜一笑,“嗯”
时小晴正式在易小诗被囚困的房间里住了下来,因为有她的到来,易小诗的日子过得并不无聊。
特意跟佣人要了跳棋,两人吃饱喝足,没事就玩儿跳棋,日子过得倒也逍遥自在。
有的时候跳棋玩儿腻了,也找些漫画来翻翻。
兴致好的时候,易小诗还会动手做手绘图。
时小晴拿到自己的手绘画像时忍不住唏嘘,“诗诗,如果你是个平平常常的女人,光凭手绘这活儿,就足够养家糊口了。”
时小晴的话,忽然就让易小诗高涨的兴致变得兴趣缺缺,倒回躺椅摇了摇,有些怅惘的开口,“这世上哪儿那么些如果啊,如果这两个字真的那么神奇,能变成真的,我倒希望自己从来没遇见过杜宇恒。”
那样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多剪不断理还乱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