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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蜗牛,你这张床真小,明天我给你换张大点的吧,不然办起事来总是束手束脚的。”
“……”
“小蜗牛,你那个浴缸也太简陋,要是两个人一起洗可就不成了。”
“……”
“呵呵……没了咱们宝宝在你肚里,还感觉还真是棒的没法说。”
“……”
“饿了吧,我去打电话叫外卖,不过我没名片……”
……
“你没事吧?小蜗牛,刚才……刚才对不起了,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这么迷人,我也是情难自已。”
唱了半天独角戏,那个一脸餐足,赤裸着精壮上身的男人终于还是有些无奈的回了正题,谁让他刚才那么野性强悍,又将一场美好的男欢女爱做成了一场强奸。
其实也愿这个小女人,总是推推搡搡的,害他不由自主的就失了控,难道不知道男人都是野生动物,有强盛的征服欲,受不了刺激吗。
笨女人,不过笨的可真是恰到好处,他就是这样,最讨厌那些主动贴上来的女人,就喜欢小蜗牛这样子的,躲躲闪闪、羞羞涩涩的,小蜗牛这绰号他给她起的有多么形象呀,呵呵……
床上的女人并不理他,大概是没力气和他纠缠了,因为她太累了,连身上的狼藉也懒得清理一下。
他也舍不得离开,便在一边看她——
一张小脸上满是事后的红晕,柔软的黑发被汗水濡湿,黏在额头和白皙的身子上,清美的大眼半闭半合着,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滴,眉宇间轻轻蹙着,娇弱却妩媚的撩动着人心弦。
慢慢的,他的目光下移,目光也随着那起伏的高岗峰峦慢慢的烧了起来,这小蜗牛离开的这五年还真是丰满了不少,呵呵,越来越诱人了……
虽然是闭着眼睛,可是叶琉的感官却是非常敏感和清晰,特别是对于这个死男人的一举一动,因为他在她的世界里从来都是噩梦和美梦交织的一个复杂体。
她的手臂不着痕迹的动了一下,但是身边的那被子已经被抻了过来,盖住了她赤裸的身子,身上粘稠难受的要命,但是她现在顾不得这么多了,她只想休息,更不想再死去活来一次。
她的那细小的动作自然落到了曹景芃那双锐利的眼睛里,他立刻坏坏的笑了。
站起身来,径直去浴室里冲洗了一番,然后又弄了些热水帮床上的小女人清理,一边清理着一边念叨,“小蜗牛,你可是唯一享受过我服务的人……呃,不对,还在咱们的宝宝呢,我可只服务过你们母子两个。”
闻言,叶琉那双清美的眸子睁开了,氤氲美目的扫了一眼那正摆弄她的男人,却不成想对上了他那深邃幽亮的如同暗夜篝火的眸子,那某种暧昧味道还未散尽的卧室里一时间陡然升温。
叶琉立刻快速的坐起身来,就要逃——
但却已晚了,男人邪邪一笑,大手一挥手中的毛巾已抛到了地上,然后顺势扣了那洁白的身子,“看来还挺有力气吗,动作这么利索,那么……蜗牛宝贝,我们就再来一次吧,一次哪里够?”
语毕也不待叶琉回答,身体力行……
“曹景芃,我快死了,好饿好累,也好渴……”
再一场战斗结束后,叶琉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在和那个还在围着她转的死男人玩心计、耍倔强了,乞求他、支使他,此刻她唯一的想法就是让他离她远一点。
“行了,我不动你了……”那个奸诈的男人总是轻易就读懂了她的心,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道,“我下楼去买吃的,你等着!”说完又亲了亲她,才转身出去了。
听着那关门声响起,叶琉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闭上眼,长叹一声,泪水不由得就下来了。
这算什么,他的情人,他的女人,他孩子的母亲,但终归不是他的妻子。
可是你想做他的妻子吗?你能做他的妻子吗?
先不说横在你们之间的身份地位,还有那些死人活人,就先说他那副脾气禀性,你能驾驭得了吗?
现在他是纵容你,是因为还没拴上你。一旦你归在他的羽翼下,强势又霸道的他,又岂会让你有自由生活的空间?
哎……
五年啊,这个死男人除了赖皮些之外,似乎没有一丝变化,还是那么坏。
可是偏偏……偏偏愚善又笨拙的她就爱上了这么一个坏男人!
工夫不大,门口就传来开门声,还有熟悉的脚步声,曹景芃回来了。
扭头看了看那提着大包小包东西的男人,叶琉不由的有些想笑,可是最终忍住了。
他是越来越有居家的感觉了,他是不是有一天会为了她变成宜家宜室的好男人呢?
你别做梦了!
随即她又狠狠地斥责自己,这个男人可是一只典型的优雅禽兽,你哪有本事驯服他掌控他?
苍鹰和蜗牛的距离,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看着我干什么,来——起来,吃饭吧!”曹景芃和那些东西奋战了半天才将买的那些东西安置好,回头就对上那双清美的大眼。
“嗯……”叶琉眼眶有些热热的。
这几年她因为要避开那座让她心酸的城市,一直出门在外,又很注意保护自己,所以门里门外,都是她一个人。
孤单寂寞她可以忍下去,因为她不是那些怀春荡漾的小姑娘,但是最难以忍受的就是生病或身体不舒服的时候,那份凄楚和哀伤的情绪。
一杯热茶、一次陪伴、一声问候——这些在平时忽略的东西,放在那时候,真的是雪中送炭,可以暖心暖肺。
其实那时候她最感谢的还是一个人,那就是简明庭,她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和妹妹、祖父母他们说的,她怕他们担心,事实上他们也没少担心。
那时候简明庭常常打电话过来,他是一个嘴拙的人,并不会说什么劝慰人安抚人的话,但是他会细问她的生活,听她诉说,然后她就会觉得那些长夜不再那么长那么冷。
现在他应该还在医院里陪他父亲吧?不知道他的父亲有没有好点?他有没有又和他的继母吵架?
她这两天忙,又总被这死男人纠缠着,没顾上问他,现在她有些惦念他了,一会儿她一定要抽个时间打个电话给他。
她看了一眼那正在卧室里矮几上笨拙地摆着碗筷的男人暗暗的想……
“鬼头鬼脑的,想什么呢?”但是男人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她细小的一瞥依然没有逃过男人的眼眸,男人趋近她,修长的指在她的脑袋上忽然就那么弹了一记。
“曹景芃,你干什么……没事别总打我的脑袋好不好?”她坐起身子,捂着脑袋没好气的对着那死男人大喊。
那死男人要是有一刻不欺负她,就满心的不舒服,真是混蛋!
“呵呵……”曹景芃低笑起来,浑厚动听的声音昭示着这个男人心情的愉快,“知道我为什么总打你的脑袋吗,我是想让你变聪明一些,你太笨了。”
“你……”叶琉索性板着小脸,不理他。
“呵呵……”男人又笑了,一边笑着一边将几桌搬到床边,“来吧,笨蜗牛,吃饭吧!”
叶琉看了那桌子上的东西一眼,还算丰盛:糖醋鱼、红烧排骨,煎酿香菇肉丸、葱烧豆腐,还有一个鱼片汤,应该是附近那家家常菜馆里的产物。
这些东西都连同包装袋,被盛放在大小不一的碗盘里。
但是显然弄得很不利索,有的菜的汤水已经洒了出来,淋淋漓漓的弄了一桌一地,还溅在了对面男人衬衣的袖子上。
但对面那个一向讲究的男人一点也没在乎,拿着筷子正优雅的翻着那鱼。
这个男人吃饭一向很挑剔,那鱼汁水淋得不匀的地方是不碰的,这就是这位豪门公子养尊处优的最佳体现吧。
“傻样,吃啊——”正愣怔间,却不想男人夹着一个白而亮的盈盈东西送到她的嘴边。
“呃……”她不由再次一怔,“什么?”
“鱼眼睛,可以明目的。”
她愣愣的看向男人的脸,那张俊脸上的温柔宠溺却不由得让她的鼻子一酸,他一定是看了她摆在床头的那眼药水。
她的眼睛只要是一遇到劳累就会又干又涩,还会流泪,那是她五年前演绎的那场离别所付出的代价。
其实那代价还不只这些,还有最难以忍受的,就是每到一个月的那几天,她的小腹就会下坠,疼得厉害,她大夏天的都会拿着暖水袋,幸亏她每次也就是两天,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熬过。
她才二十六岁呀……
看她沉了脸,眼神凄迷哀伤,曹景芃不由愣了愣,“怎么了?”
“没事……”叶琉吞下了他递到嘴边的鱼眼,心头复杂难言,茫然无主。
这条路该怎么继续呀?
“小蜗牛,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曹景芃看了她半响,忽然道。
“呃……”
“外国的小朋友鲍勃,有一天正在房间里打游戏,忽然听见有人敲门,他只好放下鼠标,烦躁的去开门,打开门之后,门外什么也没有,当他正想关门的时候,就看见一只Snail趴在门口,对他说,鲍勃,能不能给我一点面包,我饿极了。
鲍勃十分的生气,一脚把给Snail踢出了门外。
十年后,同样是在一个夏日的傍晚,也只有鲍勃一个人在家,这时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鲍勃打开门一看,只见那只Snail气极败坏地对鲍勃说,你干嘛踢我?”曹景芃一边绘声绘色的讲着,一边目光莫测着看着面前迷蒙的小脸。
“好听吗?”讲完之后,还淡笑着问了一句。
空气中出现了短时间的凝滞,片刻后忽然发出了一声嘹亮的尖叱,“曹景芃,你这个混蛋!”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看,一生气就吃了这么多,把小肚子都撑的这么圆溜溜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又怀了宝宝了呢。”
“拿开你的臭手,你少碰我……”
“好好,小蜗牛,我不碰你……”
“不许再叫我小蜗牛!”
“呵呵,好啊,那我叫你的英文名字——Snail吧,这个比蜗牛要亲切多了。”
“你……”
“哎呦……小蜗牛,你谋杀亲夫吗,好了……好了,我去洗碗……”
“哼,你会洗吗?”
“那你去吧——”
“我不,我累,你去!”
“呵呵……”
看着男人笑声爽朗地走进厨房,叶琉小脸上的怒意在一瞬间全部瓦解,露出娇嗔又甜蜜的笑意。
也许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也没有想象中的难……
等曹景芃笨手笨脚的将那些盘盏碗筷全部收拾好,夜已经很深了,没办法,那些东西很不听话,又滑又腻,一不小心就要从手里溜走了。
哎……
他这个向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几乎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得够好的了,起码没有把这个小女人的厨房变成战场。
擦干那修长的手,看着衬衣上溅上的油渍,他不由得有些厌恶,立刻回了卧室,准备换上那从普通的平民小区的便利店里买回来的那套睡衣。
将那套棉质的家居服从购物袋里掏出来,闻了闻上面的味道,他不由立刻拧了拧高挺而优美的鼻子,质量真差。
实在说这里的东西对他来说都用不上手,不过……
回头看了看床上那张恬静的睡颜,为了她,为了重新将这个逃爱的小女人猎捕回去,他愿意忍受。
他没有马上换睡衣,而是蹑手蹑脚的踱到床边,弯下腰,仔细的看着床上的小女人。
眉、眼、鼻都不够绝色,但是搭配在一起,就成了蛊惑他的那美丽容颜,他是真的喜欢她,永远都对她爱不释手。
“阿门阿前一颗葡萄树,阿嫩阿嫩的刚发芽,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呀,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忽然一阵悦耳的儿歌音乐响起来,他不由笑着四处寻找,才发现那躺在桌上一角的白色的精致手机。
没想到这只小笨蜗牛还用这个铃声,其实他也没有变过铃声,他也像她一样,将那个铃声用了五年。
不止如此,他的私人手机号码也从来没有变过,还是那个号。
因为在那寂寞难熬的岁月里,他希望她能回心转意,能拨通他的手机,哪怕她只是播一个号码过来,他都会放下一切自尊和骄傲去找她。
但是事实上一次也没有,他等了很久很久,后来他很气愤,觉得他真是狠心,两人同床共枕了这么长的时间,还共同孕育了一个孩子,怎么说散就散了。
难道她都不想自己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孩子吗?
再后来他就有一次拨了她的手机号码过去,他要骂她刺激她讥讽她,但是结果让他气的再一次摔了手机,因为她……她的号码早就停用了。
她是想和他斩断一切联系吧,真是够绝情!
他为了那个恨了她好长时间,恨得有时晚上都睡不着觉,在心里一遍遍的骂她……
只是没想到她竟然是如此有心的一个人,在那一个个的白天黑夜里,她也应该是对他念念不忘吧!
“……阿黄阿鹂儿你不要笑,等我爬上它就成熟了……”
那稚嫩动听的音乐在静夜里清新的流淌着,他就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直到床上的小女人动了动,他才长臂一伸想要将那铃声掐断。
但是手伸过去的一瞬,忽然俊眸一闪,不仅没有掐断,反而拿过那手机,眯起眸子看起了上面的显示——
明庭!
看着上面那个名字,曹景芃那双眸子越发眯细。
一张俊美而阳刚的青春脸庞在他眼前一闪而过,他的脸上立刻孕期风暴。
就是那颗小嫩草!
还明庭……怎么叫的就这么亲切呢?
让你亲切……
他那弧度绝美的薄唇冷冷的一勾,勾出一抹阴沉而狡猾的笑意,下一瞬,他想也没想到,就按下了接听键,然后对着话筒邪肆而低沉的来了一句,“哈喽!”
对方明显的一怔,沉默了几秒之后才开口道,“你是哪位,请问这是叶琉的手机吗?”
他唇边的笑意愈发深了,“当然,你找她吗?不过现在不方便,她正躺在我身边睡觉。”
对方又沉默了一下,然后追问道,“你是谁?”
清越的嗓音,平静的语气,但是曹景芃还是从中听出了隐忍的怒火和紧张。
他越发恶劣和得意的开了口,“我是谁?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而不是你来问,不过我还是告诉你,我是她的男人!”
但对方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一语完毕,对方立刻接口道,“你是她的什么男人?地下情夫吗?没听说过,哼,别阿猫阿狗的跑到这里乱认亲,快把电话给她——”最后一句满是命令的气势。
曹景芃听闻,一张脸立刻铁青一片,心头的火气压都压不住,但混迹商场和黑道这么多年,他深知冲动是斗争的大忌,打蛇打七寸,扼住对方的咽喉才是最有杀伤力的。
于是他不怒反笑,还用上了反问的语气,“是吗?那是你孤陋寡闻了,小弟弟,你说昨天晚上我睡了她,今天晚上我又睡了她,这叫不叫她的男人,嗯?”语毕快速的按断了电话,还将电话关了机。
他就知道她和那颗小嫩草绝对没有他们之间亲密,不只是他相信这个小笨蜗牛做不出那样的事,还因为时隔五年前天晚上他第一次占有她的时候,她的生涩紧致一看就是除了以外,再也没有其他男人。
看着那白色的手机,他不由笑得阴险而得意,但一回头却对上了床上那双清美的眸子——
“谁来的电话,是找我的吧?”叶琉蹙眉看着男人那俊脸上诡异的表情。
“打错了。”他淡淡的道,眸中连一丝说谎者该有的表情也没有。
打击情敌,不仅要狠要绝,还要脸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
但那个对他颇为了解的小女人却并不相信他,“把手机递给我,我看一下。”
“看什么,不相信我吗?”他却不仅不给她,还一把将拿手机抛到门口的沙发上。
“你干什么,那是我的手机,我有看看的权利吧。”叶琉不由得就有几分恼,赤着脚就要下床去哪拿手机。
但却被曹景芃一把拉住,“怎么,你又有力气了,要是那样的话,那我们就再来一次吧。”说着一双大手立刻开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游移。
“你别闹!”叶琉却一把推开他,带着几分商量的语气道,“我看看是不是家里,是不是爷爷身体不舒服。”
“不是!”但曹景芃却再次一把拉了她。
和他同床共枕,还想去敷衍那颗小嫩草,休想!
叶琉看了他几秒钟,脸色渐渐凝重,“那是谁?你接了我的电话?说什么了?”
曹景芃的脸色不由沉了又沉,但他却依然强笑了笑,满口不正经的道,“怎么,这么怕我接你的电话,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吗?”
“你……”叶琉不由的一阵气恼,“懒得跟你说!”然后侧过脸去不理他了。
曹景芃看她终于放弃了,眸光又温柔起来,“去睡吧,有什么事明天早上再说!”
看着叶琉又躺下,他才满意的吻了吻她去浴室洗漱。
叶琉睁着眼躺在床上,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终于还是爬了起来,去拿门口的手机。
她有一个预感,她觉得这电话一定是简明庭打来的,他一定还在医院里,她有些放心不下他。
无关风月,只谈感情……
但是她的手还没碰到那手机,一只大手就抢先将那手机拿了起来。
“小蜗牛,你还真是不死心,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搭理那小嫩草,你和他什么关系?”曹景芃冷笑,唇角还沾着来不及擦去的牙膏沫。
“你说什么呢?你不是说没接我的手机吗?你凭什么接我的手机?”叶琉的好脾气在此刻彻底宣告阵亡。
因为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恶,他哪里是去洗漱,根本就是在监视他。
“凭什么”这三个字呕的曹景芃一阵脸色铁青,但只不过片刻他的薄唇就冷冽的一掀,笑了,“凭什么?呵呵……刚才那颗小嫩草也问我凭什么说是你的男人,你猜我怎么对他解释的……我说我前天上了你,昨天又上了,刚才又上了你,接连三天,怎么能说不是你的男人呢?”
叶琉被他的混账话气的一阵脸色发白,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便宜占尽了,却还用这个羞辱她。
她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下心头的那口火气了,气急败坏地对着他大吼,“曹景芃,你怎么能这么无耻,你到底是不是人啊,你听好了——我叶琉若是在让你踏进这个门、再让你碰一下……”
“嗖——”
但她的毒誓没有发完,就被眼前那闪过的白光打断了。
她定睛一看之后,不由立刻奔过去,准备抢下那被某个缺德又无良的坏男人掷向窗口的手机。
但终于还是晚了一步,那窗子只是开了很小的一点儿,但却奈何这个死男人的投掷技术太好——
那白色的精致手机划开了一道优美的白色光影,然后就淹没在茫茫夜色中……
“你……”
回头看着那正因为自己某个斩断女人和情敌暂时联系的绝佳动作而得意冷笑的男人,她只觉得自己满心都是无力感。
她没有再吵,也没有再嚷,而是一指那门,冷静的道,“走,要是知耻的话马上走——”
曹景芃俊目眯了眯,看她一眼,然后径直去客厅里拿了钥匙和外套,再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走了。
等那沉重的关门声响过以后,叶琉觉得自己再也支撑不住,身子沿着墙壁慢慢的滑下,然后坐在地上痛哭失声……
……
是夜,曹家大宅。
“奶奶,我不要听你讲的这些故事,我要听爸爸讲的,听爸爸讲的……好不好嘛?好不好……”小床上一身卡通睡衣的曹景芃一边噘着小嘴,一边对着肖玫兰撒娇。
“这……”被自己的乖孙子这样一求,肖玫兰当然是要星星不敢给月亮了,但是问题是那“星星”不在家,她已经一天一夜没见自己那宝贝儿子了。
丈夫曹振丰一个劲的埋怨她,总是纵着儿子,纵到了今天这个将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的程度。
你没纵他,我纵他只是小事,你纵着他的都是大事。她被他逼急了,回了他一句。
呃……丈夫立刻无语了,但是愣了愣又道,玫兰,打个电话给景芃吧,爸爸已经病了好几天了,很想景芃,让他回来就过去看看。
哦……她愣了愣,深深看了丈夫一眼,然后应道,知道了。
可是……
她反复地打儿子的手机都是关机,小亮他也没带去,去问振良,得到的答复是:景芃说公司的事先暂时让我处理,他有很重要的事在外地。
难道他又去……
她不由一个激灵,立刻打电话给冷佳慧,也说没见。
她的心放了下来,但是稍后又提了起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奶奶,你怎么了?”曹念其听不见她的回话,摇了摇她的手臂。
“呃,没事没事……”
“你是不是不知道爸爸去做什么了,奶奶,我告诉你,可你不要说是我说的。”曹念其忽然凑近了她,稚嫩的小脸上满是神秘地道。
“去做什么了?”看着自己那人小鬼大的孙子,肖玫兰立刻问道。
“呵呵……爸爸去抓蜗牛,千真万确!”
“啊?”
正在这时,忽然楼下传来一阵车子的响声。
“噢,爸爸回来了……回来了……”曹念其立刻赤着脚跳下了床,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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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霸爱娇妻92_第九十二章爸爸去抓蜗牛!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