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蒂转眼间堆积在烟灰缸里面,一盒香烟瘪了下去,许长天伸手拿起烟盒,里面空空如也。刘诗曼在婚礼前夕离开,他想过很久是什么原因,却一直没有找到源头。
刘玉娇安静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并没有和刘诗曼联系过,刘玉福一家,都在为公司的事情忙碌,同样没有再和刘诗曼联系。
刘诗曼的手机中,来电通话记录,短信微信,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现能让她逃婚的原因。
许家对刘诗曼逃婚这件事很不满,所有的亲属问过太多次,临时取消婚约的原因,许长天独自承担了所有的责任,却被所有亲友劝说,结束和刘诗曼的关系,另外选择更为合适的未婚妻。
许长天紧蹙剑眉,这只小醉猫有事情该立即告诉他,他会为她解决,小醉猫太过倔强,总是隐藏太多的心事。
胡丽娇跪伏在地上低泣:“许爷,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上次被您教训,我跪在您的面前发誓一切遵从您的吩咐,不敢违背您的命令啊。我知道以前我错的很厉害,但是从那次之后,我真的不敢对小诗做什么,如果我做过什么,绝逃不过您的眼睛,许爷,饶了我吧,留我一条贱命为您做事情。”
栾动不屑地撇嘴:“你这种垃圾太多余。”
“我知道我微不足道,许爷不缺我这样的垃圾,只求许爷开恩。”
她向前跪爬几步,伸手抱住许长天一只脚:“许爷,求您饶我一条贱命吧。”
栾动抬脚,胡丽娇吓得滚到一边,身体蜷缩在一起:“啊,不要啊大哥,饶了我吧,我快被你弄死了!”
栾动骂了一句:“你配叫我大哥?”
胡丽娇急忙摇头:“爷,我叫您爷还不成吗?”
许长天剑眉一挑:“胡丽娇,想清楚谁能用什么威胁曼曼在婚礼前夕离开,否则……”
他只说了半句话,胡丽娇揉着额头冥思苦想,或许回答出这个问题,还有机会活下去,让这位许爷觉得,她还有点价值。
“许爷,小诗表面上很倔强硬气,实际心很软的,一定是刘玉娇这个折腾精,或者是刘玉福一家,用性命威胁小诗,逼迫她离开您。再不然,就是刘家背后搞鬼,绑架了小诗。”
栾动皱眉:“渣子,不知道乱说你知道是什么下场。”
胡丽娇蜷缩在许长天的脚边:“许爷,我快昏死过去了,头晕脑胀真的想不出更多的原因。求您放我出去,让我好好想想,想到立即向您汇报。”
“你这是在跟许爷谈条件?”
“借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和许爷谈条件,现在真的想不出,许爷求您开恩。”
许长天低声问:“还有什么是曼曼在意的?”
马峰绑架刘诗曼是一个巧合,马峰事先不可能知道刘诗曼在孤儿院里面藏身,更不可能算到刘诗曼逃脱他的追踪,回到市内。刘诗曼上了旅游车,半路下车是偶然,下车的地方是马峰刚搬家的小区,无巧不成书,被马峰得到机会。
并没有查到马峰事前和事后,和胡丽娇有过联系,他把胡丽娇抓起来审问,只是为了预防万一。
胡丽娇是最熟悉刘诗曼的人,两个人是多年的好闺蜜,她应该是最有可能知道,刘诗曼被什么人用什么威胁,在婚礼前夕逃婚原因的人。
胡丽娇颤抖着,栾动冷冷地说:“狐狸精,你昏过去,我能让你立即醒过来,后悔不该昏死!”
她吓得快尿了,哆嗦着抱住许长天的一只脚哭着哀求:“许爷,我现在脑子和浆糊一样,真的想不出原因。求许爷您我一点时间,我一定想出来向您汇报。”
许长天站起来,原因或许就在刘家,刘诗曼的手机查不出任何可疑的记录,监控调出来看过。唯一可疑的,只有可能是有人通过快递,或者趁刘诗曼筹备婚礼,出去买东西时,把威胁信给了她。
胡丽娇看到许长天要离开,吓的半死:“许爷,我在您眼里和一根杂草没有区别,不值得脏了您的手,求您开恩饶我一死,您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许长天低头冷漠地看着胡丽娇:“敢违背爷的命令,爷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不敢,不敢……”
许长天凤目眯起,胡丽娇该死,现在他还不想杀死这只狐狸精:“给她治疗。”
胡丽娇跪伏在许长天的脚下,脸快要贴在许长天的皮鞋上,给他搽皮鞋的节奏:“谢谢许爷开恩,求您放我出去吧,我逃不过许爷您的手心啊。”
栾动抬脚,胡丽娇吓得从地上滚到一边,眼睁睁看着许长天走向门口。她想爬过去抱住许长天的脚,带她出去,又害怕被栾动虐,泪流满面哭泣着苦苦哀求,许长天不为所动走出房门。
栾动厌恶地看了胡丽娇一眼,这种人活着也是多余,当初就不该生出来!
“爷,大爷,求您……”
胡丽娇的哀求没有说完,栾动跟在许长天身后走出去,回手关上门,手机响起来,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骂了一句:“许爷,这个混蛋的命真大,居然没有死。抢救过来还在重症监控室,没有度过危险期。”
“给他用最好的药。”
栾动郁闷的想撞墙,觉得马峰那种人还是早些死了干净一些。
他琢磨着看向许爷,夫人被马峰绑架那么久,那种渣子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他想弄死马峰,也是想把所有发生过的不好事情,随着马峰的死一起被埋葬起来。
“许爷,这个混蛋还活着,要不让他变成真正的白痴废物,您看怎么样?”
许长天摇头:“我还有事情问他。”
栾动郁闷的要命,如果马峰对刘诗曼做过什么,必定会品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但是要许爷怎么样接受那些不堪的事情?
“许爷,您想知道夫人为什么逃婚,直接要夫人招供就是了,马峰和胡丽娇这些渣子,统统都该……”
他手在脖子上划过,许长天看了他一眼,栾动立即低头不敢再说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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