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傅瑾年的女人,你会有花不完的钱。”这句话仿佛从远处的雪山山顶传来,冰冷无比,虚无无比,却又真真切切的在顾昔的身盼响起。傅瑾年,一个似曾相识的名字。顾昔看向傅瑾年,嘴角冷笑,鼻间轻轻的哼了一声。“谢谢傅总的好意,我还没有做别人情人的打算,但是如果你想睡我,请直说,看在你今天帮了我的份上,我可以陪你一晚。”吱!傅瑾年猛地踩了刹车